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是說道:“張常侍這可錯怪我們了,就是需要一個腦袋去平息民怨,怎麼能是張常侍的腦袋呢?”
呵呵…
張讓直接就“呵呵”了,“你也莫唬咱家,咱家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如今坊間傳言,唯獨你、我罪大惡極,你不削去咱家的腦袋,難不成…你還能拿自己的腦袋去平息民怨麼?”
嘶…
這就有點尷尬了。
劉備一時間語塞…
倒是張飛不知從哪取出了一把屠刀,“嘿嘿,俺方才還沒想明白,原來是這意思啊!”
這屠刀一出,張讓直接嚇尿了…正常男人被嚇尿,那是前面的褲子溼,可他這種介於男女之間的閹人,是中間的位置溼…很溼!
“黑臉…你…你想幹嘛?”
“有…有話好商量啊!”
張讓退…
連翻後退,可張飛卻笑吟吟的向他走來,這一抹笑意…在張讓看來蠻滲人的。
嗖…
的一聲,張讓直接跳出了窗子,拔腿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
張飛作勢要追,劉備連忙喊住。
“翼德…”
“嘿嘿。”張飛腳步一頓,退了回來,“俺就是嚇嚇他…”
一旁的簡雍微微凝眉,“玄德,這要不用張常侍的人頭平息民怨,那…”
這話脫口,劉備嘴角咧來,露出一抹厚黑的笑意。
“這個不用你、我操心…張常侍知道該怎麼做!”
講到這兒,他頗為欣慰的望向張飛,方才…張飛的舉動是神助攻啊!
…
…
南陽,雲臺二十八將之首,鄧家的族長在家中臥房心緒不寧的坐起,看著窗外微微的天光。
這時候,有僕人送來了一封竹簡。
“老爺,這便是柳郡守身邊三人的情報。”
鄧某睜大眼睛,穿上了衣服,坐在了桌案上,展開這竹簡去看。
——文聘,宛城縣尉,掌管一縣兵馬排程,被新晉郡守柳羽封為南陽郡郡尉。
——徐晃,河東解良人…
——關羽,河東解良人,曾因為連殺六人被關入牢獄。
前面三列記載著他們的生平…
後面則記錄著他們具體的武藝,大多數是一些打聽出來的。
鄧某眼眸漸漸的眯起,“這文聘倒是不怕,料得不是魏延、黃忠的對手,可這關長生與徐晃…”
他的眸光幽深,不由得細細揣摩。
魏延與徐晃比?孰勝孰敗?
黃忠與關長生比?又是孰勝孰敗呢?
心念於此…
鄧某握筆一一將六個名字寫在竹簡上。
如果…按照田忌賽馬,對方最強的是關長生,他這邊最弱的是兒子鄧同,理想狀態下的對決,似乎是鄧同對上關長生,黃忠對上徐晃,魏延對上文聘…
如此這般,可穩操勝局!
想到這兒,鄧某微微點頭。
就在這時…
“老爺…”有一位僕人趕來,“南陽雲臺十一將家門的族長都趕來了…說是帶足了錢糧,要助老爺一臂之力。”
呼…
鄧某眼珠子一定。
他還尚未寄信於這些族長,怎麼一個個的全來了,還帶著錢糧!
他哪裡知道…
這邊新野城,柳羽的一舉一動早就傳到了南陽各大氏族族長的耳中。
他們這些雲臺二十八將…一個個的都在柳羽這兒吃了虧。
自然…要借鄧某之手找回面子。
如今…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這是面子的問題,雲臺二十八將中,十一名南陽將的臉已經被柳羽按在地上摩擦了。
“呵呵…”
鄧某一邊捋著鬍鬚,一邊緩緩起身。
“想不到,我鄧家又成了所有人的希望!”
“那就,田忌賽馬,田忌賽馬!柳郡守啊,你可莫要小瞧了我們這些雲臺將!”
…
…
關羽、文聘、徐晃饒有興致的看著柳羽在竹簡上書寫著什麼。
第一列,赫然便是“統”、“武”、“智”、“政”、“魅”五個字,分別對應的是統率、武力、智力、政治、魅力。
在以往柳羽玩過的許多三國類遊戲中,都會有這些…俗稱五唯。
當然了,歷史與遊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