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對狼泉谷進行全面探索。狼泉谷內四處遊蕩的狼群似能辨認銀狼的味道,從不曾主動攻擊染有銀狼體味的我。狼泉谷內並無極端的體能訓練場,直至我眯著雙眼眺望北面的劍峰時,我想,我至少可以練習攀巖。
銀狼緊摟著我,撫過我的臉頰,說:“那藥最好少用點!”
我故作不解,問道:“為什麼?”
“九重天,是媚藥,也是毒藥。聽說,這藥能讓人產生幻覺,並且依賴與其交歡的任何……活物。”銀狼的語氣中透出幾分對此藥的輕鄙。我卻笑得妖嬈,玩世不恭地說:“聽你這麼說,我倒覺得藥下少了!”
銀狼聞言雙臂縮緊,弄得我幾近窒息。半晌,他收斂了臂力,於我耳邊笑道:“嫣南,你是一條令人又愛又恨的毒蛇!”
我邪魅地壞笑,手臂環繞銀狼,主動獻上一吻。銀狼緊緊地摟住我的腰身,激烈地回應我的親吻,他的慾火也隨著親吻越燒越烈。我的視線劃過掌中的瓷瓶,暗自問道:如果我不順從你,將會是什麼下場?
狼祭聖典的鐘聲迴盪於整座狼泉谷。
悶熱的天氣令我汗如雨下,我掙扎出銀狼灼熱的懷抱,伏在圍欄邊沿,眺望祭壇中央被鐵環禁錮的無義。他的四肢被分別鎖於祭壇四角,赤裸的身軀呈現出誘人的畫面:蜜色的肌膚,結實的肌肉,優美的線條,不似銀狼的粗獷,不似卓青陽的剛硬,彷彿是地獄裡逃逸而出的邪神,混身散發著攝人心魂的魅色。
我將包著九重天的肉拋入祭壇,只見身形高大的聖狼圇囫吞下肉片。
目睹這樣的男人與狼茍合會是怎麼樣爢爛香豔的畫面?遐想於我腦海中散漫開來。我根本不在乎無義是否服藥,清醒著被狼強暴或者被狼操得淫聲浪語,二者對於我來說,不過是異曲同工罷了!思及此,我的嘴角無法抑制的勾勒出一抹笑意。
“這種事情值得這麼開心嗎?”
銀狼沉穩的聲音舒緩了我無法制止的笑意。我轉身仰視這名高大粗獷的男人。他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男子,不過,高大的身材,銀灰的眼眸,沉穩的滄桑,均令他顯得與眾不同。
“開心!何止是開心!我興奮得血管裡的血液都在跳動,迫不及待地欣賞這場好戲!”說完,我轉身繼續注視祭壇中央的男人。
如果沒看錯的話,無義居然把藥仍進聖狼的嘴裡!太好笑了!他竟然這麼相信我,以為我會給他毒藥幫他毒死那頭狼嗎?無義,你真的這麼地信任我?這是你的一種手段嗎?想用這種方法感動我嗎?
無義,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到底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麼?
聖狼銀色的雙目逐漸赤紅,胯間的巨鞭腫漲硬挺。
不知道,無義你是否受得起?
我斜躺於軟榻之上,慵懶地注視著祭壇。此時,無義亦察覺聖狼的異常,目光中透出幾分悽楚,而後,緩緩地扭頭注視著我。我手執玉製的酒杯,舒適地斜臥於軟榻,默聲諷刺道:“享受我的招待吧!笨蛋!”
無義眼中的悽楚越積越濃,最後化成一片死寂的悲絕。
祭壇之上,聖狼正試圖將腫漲的巨物插入無義腿間唯一的洞穴。純樸的離族人被聖狼赤紅的雙目,以及情色舉動嚇得止住喧譁,有些母親捂住孩童的眼睛。可是,離族人依然不敢制止聖狼的行為,亦不敢離開祭祀的廣場。
我感到好奇,於是問道:“他們為何不離開?”
銀狼面色凝重,語氣沉穩地說:“離族人必須觀看完狼祭,否則視為不祥。”
此時,聖狼的巨根已盡數插入無義的肉穴。無義的肉穴明顯無法容納那根巨物,撕裂的下體溢位鮮血,染得銀白色的狼皮毛緋紅。他的反應過於沉默,像一具屍體般隨聖狼抽插。此景實在無趣!我起身依偎進銀狼懷裡,仰頭將嘴裡的酒汁哺給他。銀狼勾住我的腰,手掌扣住我的頭,一場持久而又激烈的吻後,我的身體更加地熱。
突然,一直沉默的無義大聲地吼叫起來。
“啊啊啊啊……”
這是絕望淒涼的吶喊,彷彿自地獄深處傳來。
我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執起僕人遞送的酒壺,喂至嘴邊,卻被無義的一個舉動驚呆了。
那傢伙!那傢伙!居然把九重天放進自己的嘴裡。
“我沒看錯吧!?”我疑惑地問銀狼。
“沒有!”
“他為何如此?”銀狼沒有回答我,而是抿緊雙唇,偏頭與我錯開視線。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的行為表現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