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架子,隨手摘下一朵放在掌中把玩,“張氏和從前的徐氏一樣,都是她手中的棋子而已,棋子沒了可以再找,她就算惋惜,卻也不會心疼太久。”
回屋之後,雲謹端來一盤極新鮮的水果,又陪著夕鳶最愛飲的梅子湯放在一旁,“今兒個早上,王妃必定乏得很了,吃些水果,讓心裡鬆快些也好。”
“可不是累壞了麼,一個早上,唇槍舌戰的,幸好不是每日都要這樣。她豈會想到,那枚金釵乃是你與她房中婢女吃酒賭錢贏過來的,連怎麼走上死路的,她都是糊里糊塗。”夕鳶拈了一枚去了核的龍眼放入口中,又不禁輕嘆道,“其實,我從前也沒想過要置她於死地,只是現在看來,人家是恨我入骨了呢。既然她都步步露著殺機,我只好先下手為強,免得來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奴婢倒是覺得,王妃這樣做才是明智之舉,若非她們步步相逼,王妃又何至於此?”雲謹拿過一柄小小的玉輪,替夕鳶輕輕按著手臂,“若是王爺問起這事兒,王妃可想好了說辭?”
“我答應王富保他性命,就自然會說到做到,如今既然都有了主謀,王富也算是坦誠老實,讓王爺賞他一頓板子,趕出王府去就罷了。”夕鳶一笑,又隨手拈了一顆龍眼,遞給雲謹,“至於活計……新鋪子開張,楊福能盯得來兩邊賬目,卻不能保證沒人前去搗亂。他身形魁梧,別的幹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