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處使兒,一個則缺心眼缺的像個二愣子。
日頭偏晌,河渠縣裡來趕集的人們也漸漸散了,城門口卻越發擁擠了,很多人都等待出城。
兩人剛剛走到約定好的地方,一個高大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穿過擁擠的人群。
“九娘——”他緊張地叫她,“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沒事吧?”
他不停的詢問讓孟扶蘇不耐地皺起了眉,臉上隨即掛上了一個陰冷的假笑,“文大哥真是太關心我娘了啊,不知道的人肯定還以為我們孟家有三個兒郎呢。”
他這番話可真說得毫不留情,讓一貫溫吞好脾氣的文松也忍不住怒氣上湧。
孟湘拉了他一把,孟扶蘇看了她一眼,而後垂下眼乖乖站到了一邊去。
“麻煩你等我了,這讓我心裡怎麼過意的去呀。”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隨即垂下眸子,可她妥帖的話語卻燻的文松心裡熱乎乎的,被孟大郎撩起來的怒氣也不知不覺散了大半。
“沒事兒。”他猛搖手,“其實我也沒有來多久。”
她啟唇一笑,從手裡提著的一提溜東西里掏出一張用樹葉裹著的餅,柔聲道:“你忙了這一晌,怕是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張餅,你要是不嫌棄就吃了吧,總是餓著對身子不好。”
三月的春風軟不過她的眼波,新綠的柳絲也柔不過她的話語,若說身子是她的武器,那語言便是她的防器,就好像她生來便能夠將這兩器運用的無比靈活,臺上臺下擊潰無數人的心房。
孟扶蘇覷了文松一眼,見他沒出息地紅了臉,接過餅的手掌還在發顫,便從鼻子裡噴出了一聲“哼”。
她卻不動聲色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著他。
孟扶蘇偏轉了視線,摸了摸因為吃了麵疙瘩而有些發脹的肚子,不再做聲。
文松一面狼吞虎嚥大口大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