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馮宜真一看之下,就知道此人就算不在自己之下,也絕不在自己之上,與心目中想象的人物相差太遠,問道:“你是哪頭的?是動手殺人的,還是這屋裡的漏網之魚?”
那道士搖頭,道:“都不是,我是被害的。”
馮宜真冷笑道:“哦,你是屋裡面那一夥兒的?你們這群人殺人無算,做了不知道多少惡事,就是如今給人殺了,也只配‘活該’兩個字,還有臉說是被人害的?”
那道士連連搖手,道:“不是,不是。我真是被人害的。貧道平生一個人也沒害過,我真的是受害的。”
馮宜真皺眉,道:“你這人說話顛三倒四,不是好人。等我拿住了你,再問分明。著——”手中扇子一舉,順著風一扇,一團栲栳大的火球飛撲過去。
那道士見了,大叫一聲,雖拿了長劍,並不敢招架,左手掐訣,青光一閃,一道水流盤旋著護在胸口。
那火球來得迅速,飛撲而上,只聽嗤的一聲,落入書中,刺啦一聲,水流隨著火剎那間沸騰,不但未能阻礙一時,反而倒飛過去,撞向那道士。
那道士怪叫一聲,舉劍往前一撩,那長劍忽的一聲,被火燒成了一段廢鐵,原來那長劍不過是一段凡鐵,縱然磨得十分鋒利,也只是凡間的利器,哪裡能阻礙法器的犀利。那道士哎呦一聲,往地下一滾,險險避過火球,起身來不敢戀戰,倒飛出去,拔腿就跑,在屋頂上一路狂奔,往城外面跑去。
馮宜真見他逃得狼狽,心中驚疑,暗道:此人不但修為平平,打鬥也是不行,使用的不過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