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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你?讓你跟著廖凡走?!”想起剛剛的畫面,他的心口有一股被背叛的怒火,這個小東西居然如此水性楊花,這麼快就為自己找到了下家!
“不,不是的。先生,我不會走的,會一直為先生做事,相信我!”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心,劇烈地顫抖著,也跳動著。
龍斯哲看著她一臉的驚恐,看著她佈滿淚水的,圓亮黑眸,其實,看著這雙黑眸,早就不會當她是妙涵了。他只是喜歡上了她的這具身體,那麼稚嫩,那麼緊緻,令他每次都無比饜足。
大手撩起她傭人服裝的裙襬,一把褪下了她的長褲,雙臂扶著她的腰,一個用力,“啊——”歇斯底里地尖叫聲在病房內響起,整個身體彷彿被撕裂了般,就連腹部都火辣辣地腫脹地灼痛。
稚嫩的臉上,所有的五官都糾結著,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嗚——好痛——嗚——”她放聲地哭泣著,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想要死去。
這次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很痛很痛,尤其在想起他說的那些話,她的心就更多,也更酸。
龍斯哲看著她佈滿淚水的小臉,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他煩躁地停止了動作,怔怔地看著嚶嚶抽泣的小玲瓏。
此時,病房外,廖凡在聽到病房內傳來的玲瓏的歇斯底里的哭泣聲,看著緊閉的門扉和被拉上的窗簾,一顆心如刀絞般。
他握起拳頭,就往門上砸去,不停地敲打著門扉,“龍斯哲你個混蛋!停下,他還是個孩子!”他站在門外,痛苦地喊出聲,然而,病房內,玲瓏的哭聲叫得更加悽慘,更加歇斯底里。
龍斯哲原本停止的動作在聽到廖凡的敲門聲和嚷嚷聲後,憤怒地動作起來,劇烈的抽動,令小玲瓏的哭叫聲更加淒厲。他就是要讓廖凡聽見,讓他明白,這個小東西是他的,他休想覷見!
敲了不知有多久,廖凡才頹然地放下拳頭,心痛著離去。
敲門聲消失,龍斯哲立即停止了動作,“滾——”看著滿臉淚水的小玲瓏,他的雙臂用力將她提起,然後扔在了地上。
“嗚——”地上的她,吃痛地哭出聲,心痛著看著床上的龍斯哲,心口彷彿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在汩汩地流血。
摔倒在地上的她,狼狽地起身,提起褲子,滿臉淚痕與委屈地看著他,“在你的心裡,我到底算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這是在聽到他說的話後,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龍斯哲沒想到她居然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冷冷地看著還在哭泣的她,“你還沒資格問我問題!給我滾一邊去!”一個玩具而已,有什麼資格問他這樣的問題?!
麼怎系保系麼持系。即使知道答案,他也不屑回答她。
小玲瓏在轉身之前,悽楚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踉蹌著走到病房的一個角落,蹲下身體,蜷縮著,低著頭,默默地看著地面,默默地掉著淚水。
腦海裡,迴旋著兩年前他救下自己的畫面,然後淚水掉落地更加洶湧了。在她年幼的內心裡,那一次的遇見,那麼美好,如夢幻般。沒想到,事實卻是不堪的。
龍斯哲煩躁地躺下,閉上眼,聽著牆角傳來的嚶嚶抽泣聲,心情更加煩躁,卻也不知不覺因為疲憊而睡去。
龍斯哲只在醫院裡住了三天,這三天,都是小玲瓏在照顧著他,任他挑剔著,任他欺負著,尤其是在廖凡在場的情況下。
她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不過,她都一直默默承受著。
出院後,龍斯哲的傷,有一個月才恢復好。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他們還是恢復成了以前的關係,龍斯哲有生理需要時,就叫她過去,需索著,直到饜足才放開她。
聖誕節,春節,她都一個人在小木屋孤獨地默默地度過,彷彿全世界都將她遺忘了般。只有廖凡寄來過幾本書。這兩個節日,她都沒有見到他,聽說他都在中國過節的。
看見他,怕他,怕他的傷害。見不到他,又萬分思念。
時間一晃就是四月了,她來英國也整整三年了。
房間內,時不時地傳來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嬌弱的抽泣聲。大床上,玲瓏趴在床上,龍斯哲趴在她的後背,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抽動著。
她咬著自己的手背,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因為那樣會惹他不開心。心酸著承受著,這是她這半年來隔三差五就要忍受的痛。
時間長了,也習慣了,漸漸地也似乎不痛了。
她長大了一歲,但身體依舊那麼緊緻,令他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