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異中最為強大的金尊狂蟒的蛇奴,力量能力超過之前一大半,居然還怕區區四萬的人類,實在丟我魔道的臉面”
眾魔像是被鼓舞起了氣焰,張牙舞爪起來,似乎想要將北辰弟子撕為碎片,這場戰鬥前期的準備吸引了西南百姓的目光,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整個大陸都知道北辰正式開始和魔道宣戰
聖域高丘聞後笑道:“居然敢和魔道宣戰看來北辰離滅亡不遠咯!”
雖然聖朝大殿之上心中有人想說:“我朝應該響應,搖旗助威賺取民心”但是卻被高丘的一句“聖朝此時應該抓緊時間靜養髮展農耕”之語生生的嚥了回去
遠在北方的張凡聽聞北辰與魔道開戰,頓時嘆道:“不管了戰勝戰敗,北辰這次可算是大欖聖朝子民的人心,唉,壞嘍”
吳雄反應則是:“只要不是出兵攻打聖朝,北辰就算是聰明之舉,至於什麼魔道大陸千百年來的毒瘤,豈是說去除就能去除的,幾十年前的那場狂蟒之災又不是沒有給大家留下教訓”
不解其中的世人都以為金尊狂蟒屬於魔道,世間妖道一直被冠以魔道之名,因此魔道之名臭名昭著
每人對北辰與魔道開戰的理解大都不同,有的擔心北辰只是搖旗吶喊賺人心,有的期盼北辰被消耗,出於自身的利益大有不同,唯有辰鼎的親人才真正的想到辰鼎
最為牽腸掛肚的當屬妮兒,妮兒早已收拾好行李,一身素裝居然想要趕赴西北去見辰鼎,若不是辰熊阻攔,恐怕早已逃出府院
妮兒抱怨道:“死辰鼎好好的呆在北辰不是很好嗎?為啥就要趕赴那危險的西南”
“唉可不就是嘛!我那老爹腦子就是有問題,人家都是哪裡安全躲哪裡,他倒好哪裡危險跑哪裡!聽西南跑來的百姓說道:此次的魔兵紅眼獠牙,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很是可怖,西南匪寨居然被其血洗,可謂血流成河”同樣拿著包袱的辰璐趴在桌子上埋怨道
兩個女孩擠在一間小屋內,互相抱怨,怨氣不斷上漲居然互相說起了辰鼎的壞話,剛剛抵達西南北辰大營的辰鼎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辰鼎呢喃道:“這西南的空氣不太好啊”
毒宗也在暗地裡調兵遣將,準備支援辰鼎,現在的毒宗已不是當初毒冥的一言堂了,毒冥的毒功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再想進步除非身體能夠得以新生承受更強更多的毒素,否則很難突破界限,而堂內一些早已覬覦毒冥大位的長老已經蠢蠢欲動,毒冥墨邪雖知但是深知自己能力,所以平日裡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初得知北辰要來毒域,這些勢力自然不喜毒冥女婿辰鼎的到來,但是毒冥老爺子又任性了一把,迎接並安頓下北辰,辰鼎榮登北辰宗主後,這些長老以嵐毒為首在宗會上直言不諱一度斷絕與北辰來往,若不是毒冥老頭的執意要求,甚至說出要是毒宗和北辰決裂,除非他死,否則百年不可能,那些反對的長老才就此罷休,至於嵐毒為何人,呵,此人還是和辰鼎有些關係了,當初辰璐母親墨雅天生麗質豈能無追求者?嵐毒便是其中之一,本來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辰鼎捷足先登娶到了手,所以其中反對的原由就不用長篇大話了吧!
這次北辰與魔道開戰,嵐毒又跳出來阻攔毒宗對北辰的支援,但是墨老爺子還是有些影響的,手上依舊有些忠心弟子,暗中組織力量準備支援
黃泉泣歌
面對著不亞於威虎嶺的滔天黑氣,不由勾起辰鼎對北辰中堂的愧疚,看了看身邊稚嫩的臉龐,辰鼎小聲問了問身邊手持長劍,面部冷峻,眼睛直勾勾盯著黑氣大概二十幾歲的青年道:“怕不怕?”
不知青年有意在辰鼎面前表現還是真心不懼,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怕”
辰鼎笑著點了點頭,四大堂主聞說辰鼎抵達了西南匪寨,也急匆匆的屁顛屁顛跑來,辰鼎看著出現後的四大堂主後,收起剛剛哀憫複雜的表情,冷峻的說道:“你們來了?”
四大堂主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辰鼎指了指軍營大帳說道:“走,帳內說話”
辰鼎率先向帳中走去,四大堂主面面相覷,自知免不了一頓臭罵,乖乖的跟了進去,辰鼎坐在會桌上說道:“我來西南兩天,據我推測魔道還未離開,看來正在寨中消化或者等待什麼東西,十幾天為離開也沒見一個魔兵出來,看來對方已經知道我們將其包圍了,正在等待我們攻擊大寨,各位有何克敵良策嗎?”
“良策?”四大堂主思慮半天說道:“魔道自古以來都是些虛無縹緲之物,至於其怎麼形成,怎麼修習大部分人都不知,我們大張旗鼓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