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僕人走出對想要求見高洋的臨安侯說道:“聖主出去了,還請侯爺回府等候”
臨安侯說道:“聖主出去了?幹什麼去了?”
那個僕人說道:“這…小的就不知了”
臨安侯狐疑的問道:“我看到宮中護衛沒走,你確定聖主出去了?”說罷臨安侯撞開那個僕人就往進闖,那個僕人驚慌的說著:“聖主正在歇息,不便有人擾之”
臨安侯腳不停歇的闖著,“嘭”撞開宮中的王寢,高洋正在皇座上喝著酒水,看到了臨安侯闖進皺了皺眉頭說道:“王叔不知你家人怎麼都是這啊,目無王上,呵呵,這王位要不王叔來坐?”
臨安侯聞之趕忙跪地,那個僕人也跪在地上,高洋說道:“來福,你下去吧!”
那個僕人退下,臨安侯說道:“臣有萬死之罪,但是容王上聽完我的話,再處置不遲”
高洋說道:“王叔,今日忽然來訪原來有事,還請王叔教我,來賜坐”
臨安侯坐下後對高洋說道:“聽聞王上要聯蒙除辰?”
高洋笑道:“王叔訊息還是挺靈通的嘛,今早早朝剛定,你老早知道了,哦,對了你有個好女婿”
臨安侯厭惡的看了看高洋說道:“侄兒你還是沒變,還是那麼小量”
高洋喝了口酒說道:“不是侄兒小量,而是不安分的大臣太多”說罷看向臨安侯
臨安侯說道:“聖主,我說完就走,在此老臣一刻也不想待,更無對皇座覬覦之心”
高洋做了個請的動作繼續喝著,臨安侯嘆了口氣說道:“聖主可知引狼入室之說,現在蒙古軍隊好似狼群,若將他們引進勢必對我朝子民安危造成威脅,更嚴重的是聖朝可能就此失去民心”
高洋擺了擺手說道:“大道理,你的那位好女婿早說了,打住吧,如果王叔來此就為鸚鵡學舌那就不必了,與蒙聯盟伐北辰以小利而獲大利,損失的那些小利一旦打下北辰根本不值得一提,你老人家為國操勞一生,在此我高洋謝過了,現在您都老了,腿腳還利落?還能吃得慣?別再為國家瑣事勞心勞力了,趕快回家休息吧,想來上朝就來,不想來,哦,對了你看喝高了,你老就沒上過朝吧,好,居然對朝堂上的事情瞭如指掌,為你做事的官員挺多的麼”
臨安侯怒火沖沖的說道:“聖主,不管你怎麼說,老臣認了,還請聖主將神卜召回,一旦神卜失去對聖朝的信心,那是我朝的損失啊,人心失去了難以收回啊”
高洋說道:“你老就甭提你那位賢婿擔憂了,我讓他去西北是讓他去散散心,你老就好心安養晚年吧!”此刻高洋真的有點喝高了,雙頰紅彤彤的
臨安侯說道:“如此小子不足與謀,聖主可曾聞過一句話:為主貪,必喪其國;為臣貪,必亡其身。”說罷臨安侯甩袖而出
高洋喊道:“站住,哼,王叔如果覺得聖域住的不舒服,容不下你老人家,那就回鄉下住吧,賞賞花,對身心都有益,侯爺的爵位我可以給你,記住我還可以拿回,明白了嗎?額”高洋打著酒嗑搖搖晃晃地說道
“老臣告退”臨安侯回了一句走出王寢
“真要走嗎?”神卜夫人高氏問道
“唉,夫人隨我受苦了,要不夫人會孃家暫避?”神卜扶著高氏肩膀說道
高氏扶了扶神卜頭前的髮絲說道:“我們夫妻兩相隨走過六七個年頭了,誰離開過誰呢?”
神卜握著高氏手說道:“唉,我孔亮今生對不起你啊,雖然娶你回來,但是並沒有一次真正的看過你,不想你在我落魄之時還能如此生死相依,請受我的一拜”說罷神卜向高氏鞠躬行禮
高氏慌忙也對著行禮說道:“吾夫不必如此,我父親臨安侯一定會想辦法將我們調回來”
神卜搖了搖頭說道:“據我卦象來看,恐怕岳父此次也有一難,我們就不要勞煩岳父大人了”
高氏說道:“官人不必喪志,我們無法在此謀事,那我們就做平平常常的小夫妻度過殘生”
神卜看了看妻子說道:“對不起,夫人大丈夫今生不能有番大作為那麼就如同街道上的豬狗,任人宰割,大爭之世何談退縮”
高氏嘆了口氣說道:“官人沒事,此地不能施展我君抱負,夫人我願與官人去他國”
神卜搖了搖頭說道:“就目前形勢,恐怕無一國敢於聖朝為敵,與聖朝謀利”
高氏疑惑的問道:“我記得官曾說:公孫疾諫大王與蒙古聯軍,那我們也去蒙古不可嗎?”
神卜扶著高氏臉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