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紫目,忽然一個弟子來報:“報,宗主沙皇國求援!”
辰鼎一臉的疑惑,詢問道:“沙皇國怎麼了?”
“就在不久前,本陽國的一大批軍隊出現在了沙皇國域,並且來勢洶洶,沙皇國此刻已經快要淪陷了”
辰鼎恍然大悟,原先衝入北涼城的沙皇軍隊,恐怕是接到了國都被攻陷的窘境,所以不顧一切的撤出北涼城回援沙皇國都,辰鼎心中大喜道:“真是天助我也,他們鷸蚌相爭,我大可坐上觀虎,待其雙雙損失慘重之時,我便趁他病要他命”
來報弟子看著辰鼎陰晴變化的面孔,小心問道:“宗主我們支援沙皇國嗎?”
辰鼎適才初醒,尷尬笑了笑擺手道:“繼續清理北涼城,支援沙皇國的事情我得好好籌謀一番”
弟子退下後,辰鼎駕馬出城,來到城外軍營中,提筆急忙寫下:“聖朝亡,迅速派出全部火堂、天堂三十萬弟子去攻擊本陽國,雷堂和地堂留在我身邊,帝都讓左雲仇率領其六萬前鋒軍配合毒宗軍隊駐守”
辰鼎指點了一番地圖,心中無比喜悅,然而,這一戰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速戰速決,戰期拖了近三個月之久,本陽軍大敗,沙皇師傅背叛沙皇,沙皇王凱慘遭重創,其師傅與王霸同歸於盡,長尾在或許敵營情報時,被抓車裂,整個沙皇國經此一役再次回到了“解放”前
本陽國在火堂和天堂的壓倒式的攻擊下,雖然依靠著全國參戰的八萬自衛軍,苦苦支撐了一個月,但是北辰人數實在太多,神主在四大神門藥、穴、劍、術的保護下倉皇而逃,神卜則是帶領著妻子混進了人群逃出生天,本陽國都淪陷
面對著本陽國國都的淪陷,沙皇眉頭微微一皺,捂著剛剛癒合的傷口沙啞的對張凡說道:“北辰現在居然滅掉一國,並且還攻下了本陽國都,如此看來,恐怕我們想要的聖域和北涼城,全都是虛影了”
張凡也是十分的懊惱,他也沒有想到本陽國為何會派出幾乎國內所有兵馬前來攻打沙皇國,張凡嘆氣道:“恐怕還真是了”
王凱憤怒的錘了下桌子,大罵道:“愚蠢的本陽國”
可是憤怒歸憤怒,沙皇憤怒過後擔憂的問道:“如今普天之下再沒有能夠牽扯北辰的勢力了,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張凡思索片刻道:“找到本陽神主,兩國結盟,共同抵抗北辰”
王凱十分嫌棄的說道:“如今還真沒有他法了”
然而一切都還沒有結束,辰鼎親自率領著雷堂和地堂近三十萬餘人,氣勢磅礴的壓到了沙皇城外,沙皇城四門緊閉,破損的城牆還未來得及修補,城頭出現了一位身著戰袍的蒙面男子,男子沙啞的說道:“辰鼎你非要這麼趕盡殺絕嗎?”
辰鼎微微一笑:“沙皇,你我都明白的,若是今天換作是你,你恐怕也會率領軍隊攻入我的帝都之下吧”
“好,好你個辰鼎,你既然不念舊情,那就別怪我了”憤怒的沙皇隨手一揮,漫天箭雨從城內射出,辰鼎揮動長劍擊打,眾北辰弟子架起了藤盾抵擋,箭雨過後,辰鼎揮劍道:“殺”
北辰弟子猶如下山猛虎,瞬間衝向了城牆,沙皇城並不比北涼城厚實,再加上剛剛經過與本陽國的苦戰,沙皇將士已然沒了戰意,不倒一個時辰,北辰弟子已經登上了城頭,城門大開,辰鼎大喝道:“不許隨意廝殺百姓,若是誰敢拿沙皇百姓的一粒米我就要他全家人頭”
辰鼎的隆隆聲音傳遍每個人的耳朵,辰鼎駕馬來到城中,望著被俘虜的眾人,辰鼎擺手道:“臉上刻上鋼印驅逐到蒙古國,永生不得入境”在眾俘虜中辰鼎看到一位熟人,辰鼎下馬來到其身邊說道:“張子,北涼城你終究還是沒看住”
張凡啐了口唾沫說道:“無恥小人,你我兩國明明達成盟約,在我與本陽國作戰之時,你卻坐視不理,背信棄義,我咒你不得好死”
辰鼎笑著解開捆綁著張凡的繩索,微微施禮道:“張子息怒,若是沙皇國不破,張子怎會入我北辰?我現在恭請張子入我北辰為相”
張凡皺眉,負手道:“你不必如此羞辱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辰鼎搖了搖頭,看著慷慨就義的張凡說道:“我乃真心請求先生入我北辰,先前所有冒犯都是無奈之舉,還請先生寬心”
張凡憤怒的看著辰鼎,辰鼎此刻的表情,在張凡眼裡全是得勢小人的嘴臉,張凡掃視了眼嬉笑的北辰弟子,頭腦忽然發熱,撇了眼身邊持劍弟子,忽然衝過去奮力奪下北辰弟子手上長劍,長劍刎頸,鮮血慢慢流出,張凡嘴角抽動,緩緩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