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話語,七人手中長劍一把,氣勢洶洶的向著謝曉雨襲來,謝曉雨大驚口中不禁爆出:“媽呀”急忙躲閃了起來
戰鬥一觸而發,兵器的打鬥聲響徹洞穴,而另一處洞穴,青面劍尊帶領著十名長老走了許久,以位長老不禁疑惑道:“首席長老咱們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到一個人影,你說會不會沒有人下來?亦或者是悲璣長老那邊遇到了人?”
青面劍尊停下了匆匆的腳步,細細思考一番看了看身後十名懷有同樣疑慮的長老,青面劍尊緩緩說道:“人肯定下來了,你們進來的時候藉著洞口光線難道沒看到兩根木樁上有磨損嗎?咱們開動機關重來不會推動木樁將洞口封鎖,然而剛剛我瞥到木樁上的劃痕,那是強力推動導致殘留下來的,所以一定有人下來了,至於走了這麼久沒見人,估計要麼是他們也像咱們一樣以極快速度進入洞穴,要麼就是悲璣那邊遇到人了”
忽然一位長老說道:“首席長老他們應該不會走開太快,據那辰定所說那兩人是外來人,他們一定是初次來到我們宗內,而且這裡還是禁地,岔道口的魄血劍他們一定看到了,他們一定會懷疑和小心洞穴中有機關”
青面劍尊點頭道:“走,往回返,去支援悲璣長老”眾人又急匆匆的向洞穴後奔去
辰鼎與暴走後的悲璣打的難捨難分,辰鼎並沒有發動死禁之術,因為辰鼎還不想這麼早暴露自己的唯一一個殺手鐧,辰鼎看著打急眼的悲璣,不停的靠著語言刺激悲璣,悲璣完全喪屍了章法,原本打算釋放的鬼斬,此時此刻全然忘的一乾二淨
辰鼎一個掃堂腿直接踢中悲璣臉龐,悲璣口中猛吐一口鮮血,想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地面,辰鼎向著悲璣落地的地方,腳尖聚集了武氣,狠狠的踩在了悲璣胸膛,一個反彈蜻蜓點水般,辰鼎飄飄然落在地面之上,悲璣不住的從嘴角欲出鮮血,悲璣拼了命的憋著一口氣,死死不肯將口中鮮血全部吐出,辰鼎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已經廢了,你的心脈剛剛在我一踏之下,已經斷裂的七七八八,即使你現在想保住你最後一口氣,等人來救你,你也是殘廢之人,武修者心脈受損,心智將受到影響,你能想象你以後在猩紅幫瘋瘋癲癲的樣子嗎?”
悲璣皺著眉頭,哆嗦的手指指著面露笑容的辰鼎,染血的嘴中蹦出一句話:“天不佑我,我。。。我居然敗在如此鄉野匹夫的手中,我恨啊…”悲璣撐在地面地上的手掌狠狠的抓了一把塵土,十分的不甘心
說罷一口鮮血從悲璣口中噴出,雙眼的神色逐漸渙散,悲璣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敗給辰鼎,一直心中以為辰鼎技不如人,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是之前的輕敵,武學亂放導致的武氣不足,以及暴走後,在辰鼎的話語激怒之下怒氣上頭,種種失誤的原因導致了其根本沒有展現出真正實力之前就敗在了辰鼎手下,著實有些悲劇
悲璣的不甘的手指緩緩的落在了地面,悲璣最後一口氣完全是被辰鼎氣死的,辰鼎看準了悲璣易衝動的性格,巧妙用語相激,本可利用大量武氣修復的心脈被辰鼎無限誇大,讓得悲璣萬念俱灰,最後一命嗚呼,老成的戰鬥經驗在此次戰鬥中為辰鼎加持了不少勝率
辰鼎確定悲璣死絕後,雙手抱在胸前,像看戲般看著上竄下跳躲閃著的謝曉雨,辰鼎喊道:“你倒是出招啊”
謝曉雨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的劍廢了,劍刃被他們打的坑坑窪窪,不能用了”
眾長老撇了眼辰鼎,驚訝的發現悲璣已經躺在了地面之上,眼眶中不由流露出絲絲的悲意,不知是為了悲璣而感,還是為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而感……
激鬥
洞穴中搖曳的燭火不停擺動,辰鼎和謝曉雨居然原地坐了下來,耳邊繚繞著人類喘息聲
人影終於在洞穴的牆壁上出現了,辰鼎努了努嘴,謝曉雨嬉笑著看著摩拳擦掌的辰鼎,似乎十分的不看好辰鼎
悲璣長老不解的看著站在那裡的辰鼎,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搖著頭緩緩的說道:“你怎麼不跑了?不會是知道自己跑不了,坐在這裡等死吧!”
辰鼎扭了扭自己的脖頸,扭動了扭動自己的腰部,雙手握拳,輕輕跳動了一番,一番古怪的動作過後,辰鼎舒了口氣道:“這套古籍上的預熱身法今天就在你們身上試試吧”
“狂妄”悲璣揮動手掌,悲璣身後八名長老拔劍而上,辰鼎運起武學,謝曉雨也不給辰鼎自己的佩劍,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一旁觀看著
八劍從四面八方向辰鼎襲來,忽然牆壁上映著的辰鼎影子,一個鐵板橋躲過雙劍面部的橫掃,一個鯉魚打挺,剛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