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燒包露味,他只是覺得瞧了這麼一大會,也不好意思白看,見場面有些轉冷,他就決定賭上一把,反正輸贏對他來說無所謂,輸了就當買張“電影票”了!
錢師兄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嚴凌,這時見他捧場,小眼一眯看了他一眼,立馬樂呵呵地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呵呵,沒有其他人下注就開始吧。”他一聲令下之後,場中兩人這才開始比試。
郝師妹當先放出了一把酷似柳葉刀的湛藍色刀類法器,看樣子是水系法器,靈光閃動,煞是好看。她一邊默唸驅動咒語,一邊玉指連揮,往法器上打出幾道法訣,刀類法器立馬變大了好幾倍,飛到了半空中,向著柳師弟猛攻了過去。
柳師弟的法器是一把明黃色的土系飛劍,他沒有唸咒,而是熟練地運用驅物術,把飛劍也漲大到三尺有餘,然後用靈識操控著,帶起一道黃芒,迅捷無比地迎向了來勢洶洶的巨刃。
因為是切磋,又都是低階弟子,所以兩個人都沒有施放防禦類法術,只是暫時性的純粹以法器相對抗。
法器的驅動和寶器有所不同,法器即可以用咒語驅動,又可以用驅物術來馭使,兩者相差不大。而用咒語驅動,一般是法器的持有者對自己的驅物術沒有信心,怕操控不好,或是該法器有一些特殊之處,必須要用咒語驅動才能發揮全部威力。
一般修仙者到了煉氣期高層之後,再笨也能把驅物術學習的純熟無比,基本上就很少再有用咒語驅動法器的了;到了築基期以上,更是沒有用咒語驅動法器或靈器的了,而是直接以雄厚的法力配合驅物術,運用強大的神識,直接馭使著器物進行攻擊。
郝師妹和柳師弟都是煉氣期三層的修為,不過郝師妹的法器似乎威力稍大一些,但柳師弟的驅物術熟練無比,操縱著飛劍上下竄飛,並不和她正面相抗,一黃一藍兩道光芒乍碰即分,所以一時間鬥得不分高低。
“這位師弟,敢問高姓大名,面生的很啊?”就在嚴凌兩眼瞪得大大地盯著場中的比賽,“看得入神”的時候,錢師兄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一隻手還拍著嚴凌的肩膀,滿臉堆笑,看起來甚是熱乎。
其實嚴凌透過球球農場的監控系統,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接近,不過見他並沒有惡意,也就裝作不知道,聞言“急忙”抱拳說道:“小弟嚴凌,見過錢師兄。因為我一直擔任種茶童子的任務,很少走出茶園,所以認識的人很少,讓錢師兄見笑了!”
“什麼?你就是我爺爺常說的,那個種茶童子嚴凌嚴師弟?哈哈……”
錢師兄聽到嚴凌兩字時,頓時兩眼放光,哈哈大笑起來,顯得十分興奮,雙手更是抓著嚴凌的肩膀用力晃來晃去,從上到下瞧個不停,就像見到了多年未碰面的老朋友似的!
嚴凌卻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臉上神色狐疑不定,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見過他爺爺,撓了撓頭皮,不好意思地說道:“錢師兄,不知道你爺爺是……”
“哈哈……嚴師弟,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不記得仙籍殿外殿的錢老了嗎?他就是我爺爺啊。不過你的大名我可是久仰了,差不多六年了吧,爺爺一見到我就會提起你,整天掛在嘴邊,人生何處不相逢,今天實在是巧得很啊,哈哈……”
錢師兄越說越興奮,嗓門也越來越大,還不時的大笑幾聲,唬得正圍觀的一群人都回頭看了過來,郝師妹和柳師弟也停止了比試,不知道老大又在發什麼瘋,一個個面面相覷起來。
嚴凌這時候才想起來,原來這位就是錢老的孫子錢賢紹,當初自己還諧音成“錢嫌少”了,想到這裡,他嘿嘿一笑,拱手說道:“原來是錢老,這個小弟怎麼會忘記呢,只不過事出突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那麼你就是錢賢紹錢師兄了,失敬失敬!”
錢賢紹見嚴凌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更是高興,乾脆衝著人群大聲喊道:“諸位師弟師妹,我遇到了一位久仰大名的嚴凌嚴師弟,大家也過來認識一下吧!”
他話音剛落,眾人就都圍攏過來,一口一個“嚴師弟”或“嚴師兄”的叫個不停,錢賢紹也一一把他們介紹給了嚴凌,好一陣寒暄過後,才總算是認識了一遍。
“我和嚴師弟第一次見面,相見恨晚,要好好的聊一聊,今天的切磋就到此為止,大家都散了吧。”
錢賢紹乾脆甚是親熱的一隻手臂摟著嚴凌的肩膀,另一隻手朝著眾人揮舞著,說了兩句就把大家遣散了。嚴凌發現錢賢紹在他們中間的威信著實不低,大家基本上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立刻都御器飛上了半空。
十幾名男弟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