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之感,只覺全身乏力,趴在了舒楚的背上,全不再有什麼想法,甚至,輕輕閉上了眼。
身形再次縱起,輕盈如飛鳥,連衣袂都沒有飄起,二十丈,竟比先前那一縱高出了十丈,不過,離城牆還是有一段距離。
足尖點在了城壁之上,所觸之處滑膩無比,無處借力,不過,這難不倒舒楚,主要是考慮著風嚀,要不然也不用這樣大費周折不是?
足尖陡然放出了一股靈力,然後,若閃電般一劍刺出,斬虛劍何等鋒利,舒楚又是何等的內力,輕輕一刺間已在城牆上點出了一道痕跡,舒楚人已滑落五尺,不過,再次借力騰空,眨眼之後,人已落在了城牆上。
也是幸運,並沒有巡城計程車兵,不過,這也是在舒楚的考慮中,京城出現這等大亂,哪還會有守城計程車兵傻傻地來城牆上巡邏?
“好了,下來吧!”舒楚藉機拍了拍風嚀豐滿的臀部,可比撫摩大腿的感覺要來得強多了,現在沒有在半空中的危機了,在長舒了胸中濁氣之後,跨下的小舒楚不自覺地一陣挺立。
按在舒楚的肩上,輕輕旋身,以優美的姿勢落在了城牆上,只聽“錚!”的一聲,白花花一片劍光,舒楚猛地嚇了一跳,向後退去,碰到了城堞上,眨了眨。
就算是舒楚的功夫,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這樣近的距離偷襲,而且出手的人是風嚀,也沒可能避開,劍尖凝在了舒楚的喉上。
見沒有再刺下來,舒楚長吐一口氣,笑道:“怎麼著?這就卸抹殺驢了?”,‘殺驢’二字咬得很重,原本板著一張臉的風嚀聽到他自比為驢,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氣勢就完全瓦解了,舒楚又眨了眨賊亮的眼,說道:“現在我們可是趕場,再不走,只怕就瞧不上熱鬧了!”
風嚀對舒楚可是沒什麼辦法了,還真能狠心刺下去不成?換是是昨夜之前,會毫不猶豫,可是和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