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身份,性子冷僻的胡青顏冷眼盯著厲亭梁,怒道:“厲亭梁,你不過是一個奴才,輪得到你來教訓我?我命你殺了他!”
厲亭梁面上白了一白,他本是魔門中的佼佼者,如不是為了復興魔門,鬼才願意到這來受這瘋女人的氣?
當下,厲亭梁朝胡青顏冷冷道:“皇后娘娘,可知與蔽門門主一齊離去的是誰?”
“一個緹騎營的統領而已,不就武功好一點?哼!若是方越林出手,又豈會是這樣的結果?”胡青顏不會半點武功,不知江湖,不知道橫齊心口中的楚兄實際是指的是楚天舒,於是在此大放厥詞。
厲亭梁怒極反笑,說道:“想必楚天舒是誰,皇后娘娘是不清楚的了,但劍神之名,您總該聽說過吧?”
厲亭梁的話還未落,卻聽有人介面道:“緹騎營的統領在皇后娘娘口中如此不堪,想來,緹騎營在皇后娘娘心中也是一群烏合之眾了!”
順著聲音看去,卻是一行五人,站在了不遠處,為首的,卻是一名身著錦衣,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身背長刀,面露從容之態。在他身後,其他四人形態各異,卻各有風範。
對著素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沒有半點尊重之意,年輕男子就隨意地站著,目光反倒看向了厲亭梁,微微一笑,手已搭在了露出肩頭的刀柄上。
終於來了,厲亭梁心中凜然,說緹騎不行那是無知的話,誠然,除了緹騎中的前十武功厲害些外,剩下的武功也只是二流,但緹騎的殺傷力,卻非外人所能明白的,他們的合擊之道,在南楚,幾無可抗者。
胡青顏面露訝色,為厲亭梁的話所驚。縱然再無知,不懂江湖,但六年前百餘侍衛全部折戟之事,還是知道的。
“厲兄,來皇宮也住了一段日子了,還習慣不?”那年輕男子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說道:“新近侍衛中,魔門插入了九個人,這事本來是大內侍衛管,與緹騎無關,不過!”
頓了頓,影無風又笑道:“我們緹騎不管你們的事,倒被人看成飯桶了!”,這一句話,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