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過去,看你怎麼辦?算準了他不會走過來。他傷口有點深,除非上洗手間,別的時候都不動。
“我傷口痛。”這個男人似乎冷冷的了,有點讓人看不透。就是看見她挑戰的模樣心裡也似乎沒有了漣漪。
“我去喊醫生。”她站起來,想著比較明智的辦法,果然出去。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揭開被子,喬小北頓時失聲,“呀”了一下。咬緊了唇,黑白分明的眸子移不開他腹間的鮮紅。
他的傷口出血了,浸溼了白色的紗布,看上去實在有點怵目驚心。喬小北一顆心立即高高提起——對醫學完全不懂的她,也知道這情況不妙。
可能就是剛剛強制控制她時用力過大才這樣。這個男人……喬小北黯然,他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回,為什麼要讓人時刻擔憂?心裡話,他已經三十五歲,實在不小了。可有些方面相當任性。
醫生井然有序地處理著傷口。完畢,嚴肅地警告:“如果再不愛惜自己,引起發炎,引起併發症。我想你大概可以住上半年了。”
轉過身來,醫生嚴厲地盯著喬小北:“照顧病人怎麼照顧的?他這樣子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明白。謝謝醫生提醒。”喬小北趕緊說,讓面前的醫生停止訓話。
醫生走了,喬小北依然坐回她的小角落。沒想到還挺忙。才坐下接連線了三個電話。
一個是杜心心的:“小北,我和路瑤幾人真忙不過來了。我們再請兩個設計師好不好?”
“好呀。讓路瑤面試。”她說,她都好久沒正式完成一張設計稿,可錢照拿,美其名曰是老闆分紅,可再這樣拿下去她保準沒臉再去領錢了。
一個是容海的,容海的聲音相當惆悵:“小北,我知道小北委屈。我和容瀾都會想辦法。小北,實在對不起。”
這個電話她直接掛了。沒有生氣,而是根本就覺得完全無話可說。她已經覺得容海和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第三個電話才奇怪,她明明那天晚上沒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