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北瞬間腦海一片空白。他要欺負就欺負好了,要霸佔她也不能拒絕,有必要還取笑她麼?
“好象夜總會的姑娘比較熱情。”她雲淡風清,突如其來也懂得邪惡。
他更邪惡:“我東方瀾若是要熱情的,也沒必要去那種地方要女人。”
她點頭,輕笑如花:“當然,瀾說過,要壞也要壞的有格調。那些女人確實配不上有格調的男人。”
當真這麼無心無意,瀟灑開放?東方瀾犀利的黑瞳掃過她臉,哂笑:“很好,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不過……”他挑逗著她,親她的耳根,咬她的胸,掐著她的下巴凝她,“等我厭倦了這青澀的樣子再考慮其它。小北,你緊張的樣子可真讓人痛快!”
痛快你個頭!她別開頭,不得不默默承受他的身體霸著自己。她緊張,尷尬,一直臉紅。真想哪天大大地放浪一次,嚇跑他再管下文。可惜她開放不起來,因而沒法做試驗……
容海只有在喬小北出酒樓時才會出現,十足十的完美保鏢。
也許是閒著時精力特別充沛,幾天下來,喬小北覺得一身快被東方瀾拆了。這男人不愛笑,不愛遊戲,不愛出遊,不愛說話,好象什麼也不愛。一天下來看看金融新聞,其餘時間就是努力趴在她身上造人。
對,就是造人。無須他強調,喬小北知道他的目的就是這個。這個挺拔的男人自制力非常之強,如果不是為了孩子不會輕易給一個女人幻想。
他如她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為了某一目的才會極快閃婚,強娶霸要。
室內大多時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曖昧得讓人窒息,讓她不回想兩人的親密都難,她瞅準機會就往外溜。深圳的海多麼美,深圳的綠化多漂亮,這些比看東方瀾安心,更舒適。
來深圳五天了吧,離他說的一週還有兩天。她一天到晚就是睡覺,打遊戲,發呆,還和路瑤聊天,偶爾想想故人。有些不捨這樣的生活,她喜這個與她過往全無關係的地方歡。這好比她重生了一次,在過全新的生活啊,雖然有個東方瀾在旁霸著,可是她該死地喜歡過這閒散日子。
黃昏的海面朝霞滿天,連湛藍大海都映成金色,瑰麗而有著獨特的魅力。喬小北歪頭看著,長吁口氣,躺在草地上成了個大字。呵呵,真舒服!
容海在不遠處倚著含笑看著她。不得不說,喬小北看上去還像個未成年少女,靜雅的外表常讓人覺得有未涉世的純真。不太在意周邊人的神情讓人想一探空間她在想著什麼。
眼角的餘光瞄著容海淺淺一笑。她只是東方瀾可有可無的契約妻,能有什麼危險呢,有危險也不至於這麼緊張,這兩個男人小題大做。
也許她真是太恣意了,這個姿勢讓人很多遐想。已經有三個年輕男人在她身邊停下,打量著她,或笑或皺眉,不過似乎都受了驚嚇般掉頭離開。
有些疑惑,容海離她有點兒遠,不至於有這威力嚇人。容海只有在不笑時那種過分沉穩才讓人感覺到驚懼,其餘時候讓人覺得沉默可親。她微微側頭,左右瞄瞄,沒有發現有恐怖的外星人種。
有電話來,開啟一看是陸書鴻的。這人一天數次電話,惘顧她已為人妻二十餘天,天天這樣打攪,早知當初,何必今日。幽幽一嘆,許多故事早該成為歷史。
默默關了手機。
又有電話,不看就關。可是打的人比她更有耐心,一個接一個的打。不得不拿起一看,接了。一開啟,汪苗苗那柔弱得有點過分的聲音傳來:“小北呀,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每早喝那東西好難受。想念小北了。”
也許真正是想念東方瀾吧!淡淡一笑,想關電話,可不能失禮,她柔聲以答:“苗苗,喝吧。說不定能快點好起來。”禮節上的問候,到現在為止她並不知道汪苗苗到底身患何病,是否有救。
“好是不能了。只看能拖多久。”汪苗苗嬌弱依舊,“三五年,七八年,看閻王是否可憐我。小北,我恨不能是你呀。我如果有小北強健的心臟,我的愛人就能放心愛我,我也會有幸福的一家三口!那我該會有多麼完美的人生。”
心臟病?喬小北心中一跳,恍然坐起。傾刻淡淡笑了,汪苗苗對她的敵意已經挑明,這會兒故意說給她聽是何特別的用意?苗苗天天都有好幾個電話打給東方瀾,理上不該畫蛇添足地過來問她何時回家。
“好人一生平安。”淡淡一笑,喬小北輕問,“苗苗,還有什麼事嗎?”
“不要愛上東方,他只是要你的孩子。小北請相信我,你遲早要離開東方家,別惹上一身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