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了。”喬小北邊笑邊走,“我走了。瞧,我現在就去找顆參天白楊回來天天靠著。寶貝們再見!”
“媽咪再見!”
“阿姨再見!”
路瑤憂傷地看著那倔強的背影,心酸得想落淚。小北難道不知道,如果不化解這段心結,這輩子將和她路瑤一樣,永遠無法再對一個男人動真情。孤寂一生啊!
走在林蔭大道上,披著上午的陽光。喬小北腳下匆忙,心裡更匆忙。
三月的北京有些寒,可是嫩芽兒都已抽出,一仰頭,樹梢上點點的綠意映入眼簾,清新舒適。路邊的小花兒正恣意開放,很漂亮……
“小北小北——”有聲音從馬路上傳來。
不用問也知道是誰,這麼多年喜歡連喊兩聲小北的,永遠只有那個又闊又閒的雲少爺。
停下,喬小北有些無可奈何:“雲皓天,你的車不要停在馬路中間好不好?等下交警來了罰死你。”
“不怕不怕。”輕快的聲音代表他真的不怕,“那一點罰款算什麼!”
就說是個紈絝子弟。喬小北送白眼給他:“罰款不算什麼,那後面那些車呢?”
北京車比人還多,車流擠死車,一輛車停下,後面停一大串,一個個腦袋從車窗探出來,似要用目光殺死雲皓天。
“是啊,後面這麼多車,小北你還不進來,讓大家等我一個人,多不好意思。小北快點上來。”雲皓天面不變色心不跳,一句話就把自己帶來的不良影響全推到喬小北身上。
氣死!喬小北瞪著他毫無辦法。看了看後面的車龍,二話不說鑽進車子。咳,她得給自己個屈服的理由,是為了北京的交通著想。
“小北去哪?”“司機”問。
“華服公司。”喬小北正襟而坐,目不斜視。
“華服公司?做什麼?”雲皓天笑笑地,“小北,華服公司雖然貨還不錯,可買衣服也不能跑到人家廠家門上去買吧?買幾件人家也不會給批發價的。”
眼睛抽筋,喬小北覺得這一輩子的淡定悉數毀在這個孩子身上。她快抓狂了:“雲皓天,閉嘴!”
從善如流,雲皓天果然閉嘴。嘴閉了,手腳也停了,車子又罷工了。
“開車——”喬小北氣得冒煙,他這樣開車她今天上午休想到達華服公司——問題是華服公司就一千米的距離。人人都說她死水一潭,很好,一遇上雲皓天,她就像千年殭屍復活……
“小北,我一閉嘴就不會開車。”雲皓天雙手一攤。
“雲皓天!”喬小北呻吟了,“你說吧,說吧!”
他果然說了:“就是這樣嘛,小北別折磨我。”
喬小北決定閉嘴。從現在開始全部注意力投向窗外的車,看一共經過多少輛……
“小北,什麼時候開始做我女朋友?”雲皓天問。
能不能不談這個話題?當然不能,雲皓天能把她磨瘋。喬小北忍:“等你什麼時候比我大的那一天。”
“真狠!”雲皓天悶哼,這輩子是不可能有那麼一天了。只是臉上可不是那麼回事兒,還是那麼志得意滿。
“你什麼時候開始正式上班?”喬小北問。這傢伙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拿上班不當回事兒。
“子傑什麼時候研究生畢業了,我就開始正式上班。我請他就總裁助理,咱哥們一起打天下。回來把天下送給你。”雲皓天清清楚楚地告訴她。
瘋了!喬小北不再理他。
“憑我們的親密關係,這想法不奇怪。”雲皓天當然看到了喬小北無奈的神情。
“雲皓天!”喬小北冷冷地,“停車,我下車!”以為這樣鬧著好玩嗎?他一個風華正茂的天之嬌子天天這樣膩著她一個下堂妻,不怕把自己的大好年華浪費,不怕有朝一日遇上真心的愛人,解釋不清當初的胡攪。
果然停了,喬小北才發現是到了。
要下車,雲皓天卻不肯開車門。喬小北拼命推車門也沒用,只得回頭瞪著他。這男孩什麼時候才長大?
“一個吻。”他說。
“雲皓天!”喬小北呻吟。這個孩子!這個習慣要不得。可惜她當年無意放縱,竟養成了習慣……
“一個吻,我保證十天內不再出現在你面前。”雲皓天信誓旦旦,星眸燦燦,溫暖得像車外三春的陽光。
“一個月。最後一次,以後不能再這樣。”喬小北閉眼,討價還價。她剛才是瘋了才上的賊車。這世上原來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軟。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