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求死不能!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告訴給你們!求求你快些給我解開這生死符!”經受過生死符所帶來的痛苦後,對於蕭峻等人,阿紫心裡再也提不起哪怕一絲的反抗之心。
不用蕭峻吩咐,海娃便出手在阿紫身上連點數計,暫時壓制住生死符的效力,同時開口說道:“我功力不夠。不能完全拔除種在你體內的生死符!”海娃的功力當然不會不足以拔除生死符,但在見識了阿紫那騙死人不償命的手段之後,他才不會這麼簡單就拔除阿紫體內地生死符。
聽了海娃的話,阿紫只覺得欲哭無淚,她十分清楚的知道,除非能想辦法解除體內的生死符。要不然她這一輩子,是休想擺脫蕭家的控制了。
憂心蕭峰與阿朱安危的蕭峻,才懶得理會阿紫心中在想些什麼,陡手解開她身上被刺住地穴道後,直接開口問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二弟還有阿朱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阿紫篤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說道:“我沒有騙你。你二弟蕭峰和我姐姐阿朱,的確是被遼國皇帝耶律洪基給軟禁起來了!你三弟狂戰在得知這一訊息之後,也趕去遼國都城上京,前往解救我姐姐他們!”
聞聽阿紫之言,蕭峻等人無不緊皺起眉頭。
銀川公主接著向阿紫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又是什麼人派來?找我們又有什麼目的?”
阿紫老老實實的答道:“我的確是阿朱失散多年的妹妹阿紫,我脖子上的金鎖。還有肩膀後面地段字,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派我來找你們的是我師傅……呃,我師傅就是建立星宿派的丁春秋。”
“丁春秋?!”蕭峻實在想象不到,幕後的黑手居然會是失蹤多年的丁春秋。
阿紫不明白蕭峻為何會突然打斷自己地話。但形式不如人,她也不敢表示出什麼不滿,很是乖覺地說道:“正是丁春秋!在星宿派覆沒之後,丁春秋帶著我們這些弟子,幾經輾轉後,最終投靠了遼國皇帝耶律洪基!我來這臺灣島找你們。就是奉了皇帝耶律洪基的命令,將你們蕭家之人全部引到遼國去!”
蕭峻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向阿紫問道:“耶律洪基找我們做什麼?我們又沒招他、沒惹他的!”
阿紫縮了縮腦袋,道:“這就不是我一個小人物所能夠知道的了!”
問明瞭事情地原委,蕭峻也就懶得再理會阿紫,走到一邊。默默的思索起來。看到蕭峻這幅模樣。一直默不作聲的蕭遠山,開口向阿紫問道:“你剛才說狂戰前往遼國上京。去解救蕭峰還有阿朱!那麼,狂戰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知道眼前這問自己話的人,正是蕭峻之父,阿紫不敢造次,老實答道:“我把蕭峰和我姐姐被軟禁起來的訊息,告訴給狂戰知道地!我是到了海鹽後,碰巧遇到了在那裡進行補給的狂戰的!”
蕭遠山冷哼一聲,神情默然地說道:“耶律洪基既然存心對付我們蕭家,那麼想來遼國都城上京,此時的危險性不亞於龍潭虎穴。遼國的一眾高手再加上個丁春秋,戰兒卻只有獨身一人,還要顧及峰兒和阿朱的安全,他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聽了蕭遠山地猜測,蕭峻勃然大怒,怒聲喝道:“要是三弟他少了一根汗毛,我非得轟平了整個上京城不可!”
看著蕭峻暴怒地神情,生怕會被遷怒的阿紫,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腦袋也垂得更加低了。
一直站在蕭峻身邊地銀川公主,看到蕭峻如此暴怒的模樣,趕忙開口勸慰道:“峻哥,你不用太擔心!既然那耶律洪基,是想要咱們蕭家為他所用,那麼就算他的手下將三弟擒住,也是不會傷害到三弟的!”
蕭峻先是長嘆了一口氣,隨即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地說道:“三弟他和二弟是一樣的,他們都是那種寧折不彎的人!就算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三弟他也不會束手就擒的,他只會選擇跟對方來個魚死網破!”
頓了頓,蕭峻接著說道:“我現在倒是希望,耶律洪基會用二弟和阿朱他們的性命,來脅迫三弟他束手就擒!那樣的話,起碼三弟他倒是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到這裡,蕭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灼,向著將阿紫引領進來的那個下人說道:“你去通知蕭爭,讓他給我準備一艘快船,我這就要前往中原!”
“是!”
一直躬身侍立在邊上的下人,向著蕭峻行了一禮後,立即便快步奔了出去。
蕭峻緩緩走到銀川公主身前,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聽她搶先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