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他們醒了,自己才會有答案,看著喬子染緩緩起身,卻依舊愁容滿面,心下了然,看來,還是不行。
“我知道當年傳洛神針被毀,其實,只是帶到了別處,當年唯一一個可以相媲美的就是天絕琴,所以,十八年前的那場紛爭,便是因此,我師父*之間,妻離子散,玉家被人陷害,洛遠山為護兄弟,慘遭滅門,同月,玉家消失,自此,在無人知道洛神針的下落,”喬子染站起身後緩緩的說著,後者面露驚訝,“你怎麼知道。”
“因為,天絕琴在我手上,並且是傾傾幫我得到的,其中箇中緣由,你們就不必知道,我只是很好奇,倘若洛神針現在在少哲與傾城身上,那麼,是誰交給他們的,我只是想知道,當年師傅一家,到底被誰所害,因為我知道,倘若真的是玉家,以他們的能力,根本不必留下師傅,大可以殺人奪琴。”
“下手之人無非就是想挑起你師父的恨意,利用天絕琴對抗洛神針,坐收漁人之利。”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蘇洵還是疑惑的問起。
“我為什麼知道不應該在你的關心之內,你應該關心的是,你要不要救她們。”
“為什麼不救。”
“因為救活了,他們必然會去救玉連城,而玉連城昏迷將近兩年,你以為,是那麼容易喚醒的,你以為洛神針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麼,倘若不是他進入假死狀態,你為我救不活麼,”冷聲的說著,他難道不知道,他們將會耗損很大麼,尤其是傾傾身上的主蠱,真的不不會反噬她麼,他不敢保證,所以,他不清楚要不要將他們喚醒,再將它們送入另外一個未知的危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凌風看著震驚的公子出聲,為何他聽到一種以命易命的辦法了呢。”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你想不想用他們的命去換玉連城的命,”聲音不大,卻字字震在蘇洵的心頭,他怎麼可以這樣,玉家已經所剩無幾,自己怎麼可能拿小五的命,去換玉連城的命,還有那個時時為自己操心的兄弟。
“沒有別的辦法了麼,”蘇洵不信,喬子染身為天機公子,怎麼會不清楚,他要是沒有辦法,那小五,少哲怎麼辦。
“有,除非先解蠱毒,可是,”突然倍感傷感的說著,“我用了一年的時間都沒有辦法同時解掉兩隻蠱毒。”
“倘若不解,他們,會有什麼危險,”蘇洵不得不問,他不想失去任何一個人,同時也不想讓小五的親人再少一個。
“洛少哲的氣息是跟著傾傾的,倘若到時候,傾傾堅持不住,主蠱就會反噬主人,那時候,擁有副蠱的洛少哲一樣會死。”
蘇洵不忍聽到結局,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卻突然發覺,難道是,不解的開口,“小五身上的主蠱,是不是發生了變化,”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不然,喬子染怎麼會有種束手無措的感覺。
“你發現了,不知道為什麼,傾傾身上的主蠱受傷了。”
“受傷,”眾人疑惑,蠱毒在她的身體裡,怎麼會自己受傷呢。
“是,洛少哲與傾傾同練心法,一起練武,兩蠱雖沒有同血供養,卻也生命相惜,我可以保證,傾城最近絕對沒有受傷,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少哲受傷了,”蘇洵繼續說道,“可是,少哲受傷,是月前的事情了,這也是少哲為何最近虛弱的原因,”倘若不是因為護著自己,那麼,受傷的就是自己了。
“劍上,傷在了心脈上,可對。”
“是。”
“我想,那個時候,副蠱就已經受傷,可是,主蠱還可以堅持,只是傾傾最近鬱鬱寡歡今日又急火攻心,觸及了蠱傷,才會這樣,”心痛的看著二人,你們到底是有多傻,明明知道堅持不到最後時刻,卻依舊不肯出聲,如今,你們三人均陷入昏迷,你讓我們怎麼辦,是放棄你們,還是放棄玉連城,也許,這就是最難選擇的割捨吧。
“有沒有辦法讓他們醒來,卻又不會去救玉連城,”蘇洵艱難的說著,他不想看著他們去死,那麼,就讓她在恨自己一次吧,他會用餘下的生命,去換得原諒。
“有,”堅定的說著,眼中卻閃爍著不忍,那樣,是不是自己同樣再也沒有機會。
看著喬子染那痛苦又糾結的表情,蘇洵知道,那不是一個好辦法,卻依舊靜靜的等待著下文,後者緩緩開口,“封了他們的記憶,那樣,他們的世上永遠不會出現以前的人或事,再也沒有恢復記憶的那一天。”
“公子,不可以的,”凌風焦急的說著,誰也保證不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