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他在這裡,看來,自己還是失誤了,以為斷了他們的聯絡,以為凌風不敢離開,卻不想,傾城出來尋人,可是,自己真的要搭上傾城的性命麼,為難的想著,心中不定,他不想錯失重傷蘇洵的機會,可是,心有疑惑,傾城真的有那個本事去救一個五臟六腑均受重傷的人麼,昨晚還不敢肯定的傷勢,今天看著眼前的一切早已明白,是自己失誤了,還是蘇洵掩飾的太好,迷亂了自己。
“喬公子,回吧,玉小姐今天是不會見你的,”小心的開口,心中衡量,要是他動手,自己可以堅持多久。
面無表情的看著凌風,喬子染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真的要徹底弄僵麼,還是說,相信心中所想,洛少哲未醒,傾城根本救不活他呢,想了想,開口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在這裡為傾傾撫琴吧,”說完笑意不明的轉身,凌風突然驚醒,彈琴,那不是想要團滅麼,冷聲開口,“玉小姐在休息,喬公子這樣不好吧。”
“無妨,傾傾聽慣了我的琴聲,也許,更有助於休息呢,”說完,不顧凌風的反對,命手下將琴拿來,自顧自的彈起。
不安地看著少哲,在沒有發現異樣後,微微放心,喬子染要做什麼,天絕琴,有幾個人可以承受,難道他真的想殺蘇洵麼,那麼,自己呢,是否也在必死之列,聽著外面悠揚的琴聲,傾城迷惑,曲調悠揚,並無殺意,是自己想錯了,還是哪裡出了錯,小心的動著手下的金針,卻突然發現蘇洵的氣息不穩,驚異看洛少哲,發現後者同樣眉頭微皺,心下不解,為何自己沒事,難道是,心中突然有了答案,是啊,天絕琴,自己每天都會聽喬子染彈琴,早已習慣,可是他們不一樣,尤其蘇洵深受重傷,這樣下去,正在療傷的少哲會不會像蘇洵一樣,在療傷的時候受重傷,不安的看著二人,心中想著辦法,卻發現,越是著急,越是疑惑。
“別擔心,我可以挺住,”少哲氣息不穩,有些隱忍的說著,他不想兄弟死,不想傾城擔心,小心的為蘇洵療傷,不去聽那琴音,免受其擾。
“堅持住,千萬不要放棄,”看著嘴角漸漸殷虹的蘇洵,傾城擔憂,這樣下去,他們真的會沒事麼。
“傾城,”洛少哲艱難的叫著,“把阿洵的聽穴封上,他會受不了的,”感受著蘇洵體內氣息翻騰,少哲擔憂的說著,這樣下去,他們可以堅持多久。
“那你呢,”傾城想著是不是要把他的穴道封上。
“我雖然不舒服,卻不會像阿洵那樣,放心吧,喬子染的功力雖然可以擾亂我,卻無法傷我,”坦言開口,傾城卻依舊不放心,在封了蘇洵的穴道後,小心的將金針再一次打入內力,看著慢慢變色的金針,傾城的心微微放下,拿出毛巾,小心的擦拭著二人的汗水,少哲的面色卻越發的難看。
“哥哥,為什麼我沒事,難道是聽慣了麼。”
“也許吧,別擔心,”不放心的說著,感受著自己體內的翻騰,加重手中的力度,想要儘快的完成,而此刻,門外的喬子染嘴角上浮,無論你在做什麼,都將逃不過一死。
傾城小心翼翼的將金針拿下,看著洛少哲嘴角的血跡,下一秒,伸手快速點其穴道,一隻手為蘇洵繼續輸注內力,另外一隻則將少哲拉住,緩緩輸入,調理著後者亂串的真氣。
許久後,少哲面色恢復如常,傾城的額角卻溢位汗珠,她終是沒有哥哥那樣雄厚的內力,可是,現在放手,一切努力皆白費,努力的穩住自己的氣息,小心的鬆開洛少哲的手掌,雙手抵住蘇洵,許久後,氣息平穩的傾城手氣雙掌,看見洛少哲依舊再調息,小心的將蘇洵放下,聽著外面的琴聲,傾城的心,微微滴血,“到底是我太傻,還是現實太殘酷,子染,我不想與你為敵,”痛苦的說著,而後聲音傳來,“不是你太傻,只是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