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雅師妹,得罪了!”蕭血蓮微微一笑,反掌間祭出一道血色劍影,哧的一聲輕鳴,向邪雲雅一斬而去。
邪雲雅嘴角微微一揚,似對其此法寶並不多麼在意的樣子,輕輕撫了撫額角被風吹亂的青絲,姿態閒適寫意,絲毫沒有出手抵擋的打算。
但蕭血蓮斬出的血色劍影,卻在其身前不足三丈處陡然一凝的停住,一道透明般水紋輕輕波動了一下,那血色劍影竟輕嘯了一下的被這莫名的水紋靈力波動逼得顯化為一口尺許長無柄血劍,不停在輕顫嗡鳴起來,卻是再難向邪雲雅寸進一步。
“蕭師弟好沒風度,竟然先向師妹下手了,看某家來攻你!”邪厲哈哈一笑,雙手由內向外的舒張一下,一個如同實質般血色手掌出現在了其面前,隨著其向前一揚的撲向蕭血蓮。
那血色手掌,見風即漲,剎那化成小山般大小的向蕭血蓮拍去。
“哼,小妹還無需大師兄相助,師兄且接小妹一劍!”邪雲雅絲毫不領情的素手輕點,一道若有似無的青色劍影,陡然自其流雲般水袖中遁出,向邪厲斬去。
“嘿嘿,來的好!”眼見得青色劍影斬至,邪厲不驚反喜,“小師妹,你上當了!”
拍向蕭血蓮的血色手掌還未等抵達蕭血蓮處,便忽然的被風一吹的消失不見,而在同一時間,一個如同常人般大小的血腥手掌,陡然的憑空出現在了邪厲身前,並狠狠向前的抓住了斬向他的那青色劍影。
“嘻嘻,大師兄,你和二師兄都上當了!”邪雲雅粲然一笑,貝齒輕咬下唇,詭秘向兩人眨了眨眼。
嘭!嘭!嘭!
一陣密集的撞擊聲陡然的自蕭血蓮處響起,而同一時間,蕭血蓮腳下血蓮臺蓮瓣開合不斷,抵擋著陡然出現在其頭頂上方,不斷向下噴射著雨點般血色詭異小劍的奇特血色錦帕秘寶!
眼見那血雨小劍如同無窮無盡一般自上方血色錦帕之中飛出並急速落下,而血色蓮瓣眼見便有抵擋不住,要被其攻破之象了,蕭血蓮無奈下,慌忙的向一旁急閃而去,企圖躲避此血色錦帕的攻擊。
“師妹的‘血雨煙羅’果然厲害!”蕭血蓮和邪厲同時讚道。
另一邊,邪厲御使而出的血腥手掌抓了個空,令其呆了一下的搖頭苦笑起來。
三人就這般你來我往,你詐我也不笨的交起手來。旁邊一干人看的目眩神馳,大為歎服。
……
閻家賭坊外門庭若市。一個個打扮各異的修士,全都神色興奮的進進出出於此賭坊。
這時,忽然見一名身穿玄色袍服,頭戴黑色斗笠的神秘修士,出現在了賭坊大門前。此神秘修士仔細的觀察了片刻之後,便即同樣隨著人流湧進了賭坊之內。在此神秘修士進入賭坊不久後,一名頭上插著一把木質小劍髮釵的普通乾瘦老者,也跟著人流進到賭坊之內。
閻家賭坊,從外觀來看,只是一座用青岩石壘砌,看起來樸實無華的巨大石殿而已,走進其內後,卻與外面大相徑庭。
其內部修建之富麗堂皇,稀奇古怪玩意兒之種類繁多,簡直令人目不暇接。
最顯眼的,自然是最中央的一座低於地面的數百丈大小,被重重禁制罩護著的一個巨大的鬥獸場,以及鬥獸場法陣外一圈一圈由上到下的密密麻麻觀看臺席了。
這個鬥獸場,站在大殿之內來看的話,或許只有數百丈大小,但其內的實際空間,卻足足有百里大小。
這竟是一個特殊的空間禁制法陣,活生生的把一座小型島嶼給封禁在了此空間之內,致使其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鬥獸場地。
而在此鬥獸場的四面,則密密麻麻的擺放著數百個大小不一的法器囚籠。囚籠之內,則關著各種各樣的鬥獸。
有大如小山般的劍齒巨虎,有不斷漂浮游動的鳥一樣的大怪魚,有野豬般大小,生著金色針刺一般毛須的妖鼠,林林總總,看的人眼花繚亂。
而在每一個的囚籠之上,則都標註的有此種鬥獸的名字,勝負場次,兇悍程度等等,並還標記的有押此鬥獸的賠率等不一而足的玩意兒。
而在那鬥獸場上空法陣的最頂點中央處,則有一立方體狀的特殊法陣。此法陣長寬高各有三十餘丈的樣子,其四面皆是光幕,其上則顯化著鬥獸場地之內整個的空間,此法陣,似乎是專門用來讓這大殿之內觀看鬥獸的修士押賭觀陣所用。
在這中央巨大斗獸場法陣外的大殿四面,則是一處處專門用來押賭和提供各種服務的場所了。
此時,似乎因為即將舉行的獵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