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所以如此輕鬆的便戰敗了天狼郡那三十多名江湖高手,實則是因這四個傢伙,不斷的打出的各種暗器。
那些暗器之上似乎都塗抹的有某種奇特的毒藥,但凡是被暗器碰上,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倒地不起不能動彈,只能任由那四個青年擺佈了。
“怎麼辦?”
三人臉色無比難看的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姜邪冥鬱悶無比,所有的手下全都折損在了這裡,心情自然好不了哪去。臨行之前,他可是在自家家主面前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把那“毒師”的家人全都親手抓起來帶去天狼城,現在連“毒師”家人的面還沒見到,所有的手下就全都折損在此。
對方的虛實還沒探清楚,自己這邊的情況卻要先洩露出去了。
“還能怎麼辦?為今之計,只有殺進去了!”令狐燾臉色也是相當難看,計謀是他出的,現如今成了這種局面,他的臉上也掛不住。
他咬著牙繼續道:“他們雖然擅長用毒,但咱們只要用護身符提前防備,難道還怕他能毒到咱們不成?闖進堡城內之後,咱們只需祭出法器,無論碰到什麼,一律殺過去就是了,老夫就不信,區區凡人還能抵擋得了修仙者的攻擊?”
“不錯,即便抓不住吳家人,殺了他們也一樣。反正到時候只需要放出話去,同樣可以把那小子引回來。聽說那小子對自己的家人是相當好,絕不會坐視不理。”雲鶴子冷笑幾聲說道。
三人計議已定,各自取出一道護體靈符,然後站起身準備啟動護體靈符,這時,那令狐燾忽道:“雲長老,聽說殺害普通凡人,是吾等修仙者之大忌,咱們這麼大開殺戒,會不會受到天譴?”
雲鶴子愣了一下,忽然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令狐燾的肩膀道:“令狐道友,若是在以前,貧道也是信這一套的。不過,最近貧道跟著多目前輩去過一處地方,就再也不信這玩意了。那都是古修士弄出來的玩意兒,只對那些宗門大派帶有道德功績的入門弟子有效,像咱們這等沒有道德功績傳承的散修來說,什麼忌諱都沒有。咱們散修聯盟之中,有許多人不想加入宗派,也是這個原因。”
“原來如此!既然沒什麼忌諱,那咱們這次索性滅了這吳家堡,把所有人全都殺光,也讓那小子品嚐一下失去親人的痛苦滋味!”姜邪冥和令狐燾兩人咬牙切齒的道。
三人主意已定,各自把護體靈符注入法力之後,往身上一拍,三道不同顏色的護罩便出現在三人的體表之外。
在雲鶴子率領之下,三人各自取出法器,大搖大擺的朝著吳家堡的正大門闖去。
很快,三人便走到了吳家堡正大門外,三人毫不停留,繼續大搖大擺的向吳家堡那高大的堡城大門闖去。
姜邪冥邊走邊大喝道:“我乃天狼國天狼郡姜家修仙者,爾等吳家堡的人聽著,速速把吳山一門老小捉拿獻出,便饒爾等凡人一死,否則攻入堡城,雞犬不留!”
早在三人闖近堡城外的時候,整個吳家堡的警報鈴聲便響徹起來,此時,堡城之內,並未像三人想象的那般,見到修仙者攻入便亂了陣腳,而是在那堡城的城牆頭上,有條不紊的出現了一波一波的弓弩手和武士。
三人闖到大門前時,上頭的弓弩手已經開始向三人射出弩箭。
幸好三人都提前把護體靈符用上了,否則這第一輪弩箭就未必能擋得住,但就是這樣,還是把三人鬧了個手忙腳亂。
三人都是修仙者,平素鬥法,一般都是單打獨鬥,哪裡接觸過這等世俗之中如軍佇列陣一般的對抗?
“別慌!姜道友,你負責用法器轟開城門,令狐道友,你負責用法器攻擊那城頭上的弓弩手,破壞他們的進攻!”到了這個時候,雲鶴子再也顧不得矜持了,慌忙的向兩人下令道。姜邪冥和令狐燾聽到雲鶴子的話,忽地如同有了主心骨,各自便按照他的話做了起來。三人並不敢御器飛行,生怕吳家堡中會出現什麼讓他們預料不到的飛蝗弩箭之類的東西射出,在空中被人家射成刺蝟,傳出去就難聽了。
三人如此一配合,居然在片刻間便扭轉了戰局。
轟隆一聲巨響,姜邪冥控制著一把巨刀轟開了三丈多高的高大城門,而令狐燾也在同一時間,祭出一把火焰形的傘狀法器,那傘狀法器飛至六七丈的高空,化作一把直徑達五丈方圓的巨傘,然後對準了城頭上的弓弩手便噴射出大量的火焰球。
那火焰球落在城頭之上,燒灼的弓弩手哇哇慘叫,片刻間便燒死了數十人,濃烈的火焰球,甚至連厚實的城牆都能燒灼,又過得片刻,把四五丈高的城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