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風聲雖然很大,但是好像不是太疼。可不是太疼,也不可以。這次絕不原諒,絕不原諒!“寧少卿,我跟你沒完……”
“啪啪啪”又是三下。
“寧少卿,你住手……”陌千雪剪的雙手死命的掙扎,想護著自己的小屁屁。
“誰讓你又不聽話的,說,下次還敢不敢?”
話雖這樣說,寧少卿下手的力道還是不自覺的又輕了幾分。
暗處的某影睜開眼睛,掏了掏耳朵,主子這是雷聲大,雨點小啊。這哪裡是打,分明是摸嘛。
某少打屁屁的手到後來確實便成了揉,這是後話不提。
雖然他出手不重,等到晚間上床睡覺的時候,還是被某個記仇的女人以睡姿不好的名義給踢下了床。
踢了寧少卿下床,某女唇角一翹,實現了心願,那打屁屁之仇頓時煙消雲散,心滿意足的叉開腿,霸佔了整張床鋪。
寧少卿見某女在床上賴著整個床鋪的感覺,特別是那不雅的叉腿之勢,讓他的耳根莫名一紅,搖了搖頭卻是無可奈何的出去吹風去了。*
簡老爺和簡夫人聽下人的回報匆匆的回府,時辰已是不早。
彼時老太君受了王老先生的針灸,又喝了藥,小睡了會子已經緩過神來,半躺在床上。
“我想要收那個寧娘子做幹孫女。”老太君當時雖然發病,全身不能動彈,但人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陌千雪一言一行,無不有條不紊,就是當時與青悠坐在一起說話,也絲毫不見怯色。
應對之間,渾灑自如,行事做派也絕非一般人可比。
再又聽梁嬤嬤說兩人姐妹相稱。那句奶奶是出無心,卻有著真誠。老太君便動了心思,她孫女多了,多個幹孫女又如何。
這樣的文才,這種救人應急的辦法,還有那入口即化的糕點,無不說明她出身不凡。
認她為幹孫女,一來報恩,二來也是拉攏之意。
“娘,此事萬萬不可啊。”古時結拜認親,很是講究,不比現在口頭一言。
“有何不可?”
“那寧娘子是什麼身份,您又是什麼身份,怎能自降身份,就算是她救了您的命,也不用如此,咱多賜些重禮便是了。”
“榆木腦袋!”
“娘,不是兒子不孝,而是她身份低賤,只說她來歷不明,便是一大禍患……”
“嗯?看來這個家裡以後是沒有我老太太說話的餘地了?”這個兒子一向倔強一根筋,還偏偏的自以為很聰明。老太君也懶得和他多講,直接拿身份壓下來。
“兒子(兒媳)不敢!”
“你們有什麼不敢的?”今天要不是才發過病,她一定要好好的和這兒子說道說道,現在的形式,他是越來越拎不清,越來越喜歡瞎摻合了。
“……”簡老爺見老太君有些怒意,怕她又把病給氣壞,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簡夫人沒法子,也跪了下來。
老爺跪了,她怎麼能站。
接下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主子們都跪了,做奴才的還敢站著麼?
老太太見此,微閉又眼,有些疲累的說道:“你們倆還沒有青悠豁達,我看那寧娘子雖然是鄉野村婦,但其出身一定不凡,日後誰靠誰還不一定呢。”
簡老太君聽了兒子的話,雖不認同,倒也退了步,“我老婆子還有幾年好活?你們認也罷,不認也罷,反正這個孫女是我老婆子認的,與簡家無關。”
就是說如果將來身份上有什麼大隱患,便與簡家無關。薑還是老的辣啊!
“那兒子讓金氏下貼子,擺大酒,為您慶祝慶祝。”
“不用了,我私下底認她,與你簡家何干。都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那……您多休息,明天兒子便讓青悠親自上門拜謝那寧娘子的救命之恩,再為您轉達認親之意。”
“讓默白也跟著一起去吧,這樣顯得有誠意一些。”老太君說完擺了擺手,“去吧,興許我們在這裡說得多了不起,人家還不定願意呢。”
簡老爺和簡夫人一臉不信的退了下去。
路上,身邊的長隨和嬤嬤已經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得清清楚楚。簡夫人一臉不屑,“龍生龍,鳳生鳳,到底是些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子。”
這話是連著簡老爺一起罵了。
簡老爺心中本就有氣,喝道,“虧你還是嫡母,怎地不多加管教?內院都在你的掌握之下,怎地還有這樣的齷齪事發生?”那個麗姨娘是別人孝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