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短地時間內就面目全非了。異獸出沒,甚至襲擊路人還有吃掉外出玩耍的小孩。一些植物因為天地元氣的異變,竟然釋放出了毒素汙染水源。最慘的山寨,竟然有半數人因為這些原因而死掉。”
流天暗知道銓危所說的都是事實,但是因為這樣就對所有的縈飛國人懷有殺機。也實在是瘋狂得有些過頭。
“生來就該死!”銓危帶著手銬的雙手在身前晃了幾下,然後自顧自地說著:“這些人生來就享受著國家的照顧,他們的醫療條件、他們的居住條件還有學習條件,這些都比苗疆的孩子優越很多。但是這些東西,靠地是他們的祖輩在蠻荒嶺這裡吸苗民的血換來的。享受著這些優越的條件並且覺得理所當然的縈飛國人,從出生就帶著他們祖輩留下的罪惡,死不足惜!”
流天暗在這個時候。猛然想起了曾經在戈登那裡學習到地聖教廷聖典。人生來就有原罪,需要經過不斷的懺悔才能得到聖父的原諒。沒想到這個“原罪”理論,在這個銓危手中倒是發揚光大了。
眼看著今天的審訊繼續下去,就要變成悖逆言論總彙。流天暗示意兩個御用修真將銓危帶走,然後思考著善後的問題。只是在他低頭沉思的時候。沒有發現在臨出門前,銓危轉頭望向他時所帶的那一絲怪異的笑容。
因為疑犯供認不諱,所以結案的事情早早的提到了檯面上來。但是因為銓危所出身地門派,讓案子的處理增加了更多令流天暗煩惱的因素。
按照慣例,如果哪個註冊的門派之中,有其門派等級名單上地弟子在外犯事,那麼按照犯案情節地嚴重程度。會對該註冊門派進行一定的處罰。最低地是扣除門派積分,最高的則是取消門派註冊資格。按照銓危的情況來說,他原先的門派自然逃不掉干係。但是因為銓危早有準備,兩年前就已經脫離了跟門派的關係成為一個單人註冊的散修,所以處理起來就有些手續上的麻煩。
當然,這種為了逃脫干係而臨時脫離門派的行為,在處理的彈性上有著豐富的變化。。。如果要敲這個門派一個狠狠的竹槓,自然是要抓住這點大做文章。而如果想息事寧人,那麼就一板一眼的按照規章處理算是完事。
以流天暗現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來說,敲竹槓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沒什麼想頭。但是從封神聯盟高層發來的一封紅色封皮的信件。卻讓他感到哭笑不得。
原來,這封標註著機密要函的信件,是匡禁給他發來的。信件中告訴流天暗,銓危出身的苗疆門派辛蠱門是一個對蠱很有研究的門派。根據匡禁收集的資料。這個門派的鎮派之寶也許能夠有剋制黑紋蠱的作用。
“竹槓要狠狠的敲!敲出這個鎮派之寶來,興許你的小命還能多留幾天。”
看完了信的結尾。流天暗迅速的將其燒掉。雖然敲竹槓這樣的事情不太體面,但是現在已經是死馬當活馬醫的狀態,流天暗不管怎麼說都只能在這上面賭上一把。
從鏡子裡面看著胸口上的黑色條紋,流天暗嘆著氣決定親自去雲州走上一趟。
自然,在出發之前,柳貴和錢正這些狐朋狗友喧鬧著又擺了一桌餞行酒宴。他們以為流天暗只是例行的去敲打一下這些雲州的道修門派,敲竹槓敲得梆梆響那自然是好事。只是流天暗有苦說不出,陪著笑臉跟大家灌了許多紅酒之後才搖搖晃晃的回家。
雖然案發地在天璉城,但是雲州的修真們派畢竟歸當地的修真管理局負責。流天暗出發之前特地申請了縈飛國封神聯盟分部的調查許可證,這樣封神聯盟分部級別的特派身份,讓流天暗可以以高出地方修真管理局的身份行動。
最關鍵地是,這樣可以避免在敲門派竹槓的時候。地方修真管理局分一杯羹的時候要求太多。但是雁過拔毛,這還是免不去的。
帶上了使喚起來最順手的李小能和周螟繁,流天暗乘坐封神聯盟專用的仙術飛車,第二次來到了雲州。回想起幾年前第一次來雲州,當時發生的幾件事情依然歷歷在目。
“對了,怎麼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想起了當年的事情,流天暗突然一身冷汗都冒了出來。死草地味道,這個鬼味道流天暗現在是怎麼聞也聞不出來。但是那種叫做癩皮貂的動物,依然對這種味道非常的敏感。當初在旒溯飛空島上潛入仙石倉庫的時候,那幾個道修的癩皮貂就發現了流天暗身上死草的味道。
有這麼一層原因在裡面,流天暗自然不敢這麼拿著調查許可證大刺刺的上門去。要是這個門派裡面養著癩皮貂,到時候可真是有嘴說不清。
因為天璉城地修真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