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能留,哪些人不能留,他都一一的慢慢剔除了,所以才會這麼幹淨。
不由一聲苦笑,他示弱,故意讓一些要職被自己搶去,安插自己的人,卻是早在幾年,就為今天的大案開始做準備了。
都怪自己,太輕敵了。
而此刻,蕭鐸心情愉悅,正躺在暖烘烘的美人榻上,欣賞窗臺上面的一瓶紅梅,而比紅梅更好看的,是眼前人比花嬌的佳人。有珠玉琳琅一般的美人坐在側,梅花也是黯然失色,只可惜……,不能像以前那樣看的清楚了。
而且還有加重之勢。
太醫看了,解釋不清是何緣故,眼下又不能大肆聲張,只能悄悄派妥當的人去遍尋治療眼疾的名醫,還需要時間等待。
蕭鐸心念一動,“阿鸞,我給你畫一張像罷。”
“畫像?”鳳鸞覺得他不僅越發溫柔,還越發詩情畫意起來,“好。”吩咐丫頭去準備紙墨筆硯和顏料,盈盈笑道:“只一條,不準把我畫的太醜了。”
每天忙於勾心鬥角,忙於算計,倒是很久沒有這樣閒情逸致。
其實人生苦短,爭名利,爭權勢,目的不就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既如此,眼下偷得浮生半日閒,亦是甜蜜和美好。
鳳鸞有點糾結,“我要不要換一身衣服?”
“不用。”蕭鐸的聲音好似窗外沙沙落雪,嘴角掛著笑,輕輕的道:“我想要畫的人是你,又不是衣服,穿什麼都是一樣的。”
如果有一天,我再也看不清你瑩玉一般的容顏,但願那抹光留在心底。
畫作證,心為憑。
“快來。”丫頭們歡欣鼓舞的,一個個在外面低聲傳道:“王爺要給王妃畫畫。”有體面的丫頭都圍了過來,身份不夠的擠在門口探頭探腦,“咱們王妃長得好看,衣服又漂亮,畫出來肯定跟仙女一樣。”
紅纓上前拍了幾個,“噓,都別吵。”
鳳鸞捧了一卷古詩書卷,一頁一頁翻著,身邊的紅梅好似紅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