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只不過這玉佩是我與所約之人相見的信物,現下被你給坐碎了,我也沒了證明身份的物件,一時半會兒沒地去,你就先收容我一陣,等我想了辦法再做其他打算!”
“啊?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
“可你這好歹是祖傳的信物啊!”
那女子轉念一想道:“那是當然!但玉碎不能復原,拉你去見官我也得不了什麼好處!身上所剩銀兩也不多,打點打點官衙就所剩無幾了,倒不如從你身上討些實在的!”
雖說這姑娘也挺奇怪的,但把她往家裡帶總比把行之、尚青赤 裸裸地暴露在明裡暗裡的敵人面前好。這麼一想,就把她帶回了家。
………
傍晚,小院落內,兩男兩女。
某兩男坐於小客廳上首,某嬌俏女子坐於客廳左側客位,下首一個小板凳上坐著個耷拉腦袋的傢伙。
“你把人家玉佩坐碎了?”行之將眼前茶杯優雅地端在嘴邊,吹了吹氣漫不經心道。
聽到行大爺發話,我忙抬起腦袋應道:“是是是,還是祖傳的。”
“玉佩是如何坐碎的?”尚青歪著個腦袋,面癱著一個臉,寒氣逼人!
“我……我今兒個出門去小河邊曬曬太陽,結果睡著了,一醒來,這位姑娘就說我把她的玉佩坐碎了。”我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答道。
“哦……那墨兒選地時可看見那空地有此塊玉佩?”行之撇了一眼旁側女子道。
“那是當然,我前前後後看了個仔細,見那塊草坪沒東西我才躺下的,要是有東西咯著,我肯定躺不舒服,怎麼可能睡得那麼香?”
“睡的可真香!家裡沒地睡麼?院裡太陽曬不到麼?”尚青沒好氣地接道。
“這個……這個……”要是我直說是因為要躲避他們這兩個酸男才遁出門的,會不會被抽死?!
“這位姑娘也聽到了,墨兒說她睡前壓根沒見過你的玉佩,為什麼醒來就在她屁股底下了呢?你玉佩長腳了不成?”行之不緊不慢地說道。
“既然是祖傳的玉佩,又如此重要,怎會掉那不起眼的草地上?”尚青介面道。
旁側姑娘聽這話不樂意了,忽地站了起來道:“喲,和著你不跟我上衙門是回家搬救兵來著?怎麼著?這是你們地盤,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
“這位姑娘你多心了,你這塊是祖傳的玉佩,我們只不過是想幫你調查清楚而已,這樣不明不白地攤在我家墨兒身上,我可不樂意。”行之呷了口清茶道。
“哼!玉佩就是在她身下找到的!我怎麼知道這玉佩怎麼會在那?我不管,要不咱別囉嗦,直接上衙門,讓官差老爺斷斷。”
“姑娘,上衙門也沒用!”行之放下茶杯,起身來到尚青跟前,在他身上摸索了幾下。
“你幹嘛?你幹嘛?章書陌!你要做什麼?!”尚青眼盲很是吃力地阻擋著行之“色咪咪”的雙手。
“咦?你玉佩呢?”
“哼,我和墨墨又是跳江又是迷路的,那些個隨身物件早掉光了,你要玉佩作甚?”
“我自有用處。”行之收回了手。
“那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尚青一把推開行之靠近的身體!
行之不屑地朝尚青翻了個白眼(要是尚青見了非炸毛不可),沒答話,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塊玉佩。我仔細一瞧,不是章家當家信物,難道那塊玉佩真給了章三少不成?
他將玉佩放在軟榻上,朝我招招手:“墨兒,你過來。”
“哦。”我乖乖地過去聽從指示。
“這位姑娘,我這塊玉佩和你那塊材質差不多,墨兒,你躺下去,看看玉佩是否會碎。”
“哦……”我聽話地躺在放著玉佩的軟榻上,軟榻被行之特意抽掉了上面那層軟墊,硬的慌,那玉佩更是清晰地咯的我難受,我還故意使勁壓了壓那玉佩,滾了幾個來回。
可憐巴巴地對著似是心疼玉佩皺著個眉頭的行之道:“行之,這樣行了不?背好疼。”
行之剛想拉我一把,尚青卻搶先一步上前摸索著把我扶起。
“行了行了,快看看玉佩碎了沒?”尚青扶起我幫我揉著背道。
被尚青這麼揉著,身子整個打了個冷顫。斜眼看向行之,只見行之盯著尚青撫著我後背的手已經能噴出火來,咬著下唇朝我們走來。渾身再一抖,為避免血案發生,我忙挪開位置與尚青保持些距離道:“呵呵,尚青,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