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依舊興隆,只是沒有了春三孃的那間春蠱樓。
阿瑟收拾起鋪子,打包行李要離開,她說自己不是生意人,還是個江湖人。
“你要回妖界麼?”亂羽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出言挽留。磨磨唧唧婆婆媽媽根本不是他上古神獸亂羽大人的作風嘛,但是這三合鎮雖然依舊熱鬧非凡,人來人往不斷,卻再也沒有春三孃的茶葉,蘇亂錦的笑聲,和阿瑟烹製點心的撲鼻香味,亂羽實在有些捨不得阿瑟離開。
阿瑟倒是爽快多了,拍著亂羽的肩膀說道:“人生在世不過短短數十載,而妖怪的歲月卻是漫長的,我此時想念一個人,便要立刻去他身邊告訴他,不然我怕會像春三娘一樣錯過。”
“是一個怎樣的人?”亂羽不由的帶上了點戲謔的笑意。
阿瑟一挑眉說道:“當然是儀表堂堂風流瀟灑溫文爾雅……”亂羽大笑著推了她一下,笑罵她幾聲,阿瑟這才笑著說:“是個很普通的人,二十來歲長得眉清目有,一手的好廚藝,每天早上天沒亮就起來打水和麵磨粉,經常穿著女人的圍裙,弄的滿臉都是麵粉,但是笑起來還是很英氣,很好看。”
亂羽點點頭,他曾經以為阿瑟喜歡的人是朱濂。阿瑟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越是和人吵架就越感情好,她和朱濂一路吵吵鬧鬧,但是危急時刻卻拼了命的撲過去相救。
阿瑟好像看出了亂羽的心思,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說道:“你呀,胡思亂想什麼呢?朱濂他心裡有人,我會不知麼?我和他只能做哥們,如果我有空了,會去岐山看看他,給他帶上一壺好酒。”
“你就要走了,哥們兒我送你一程,請你去口腹香喝一壺神仙酒,不醉不歸。”
“一壺怎麼夠,不醉不歸至少要十壺,你這摳門的亂羽。”阿瑟不依不饒的喊著,推著亂羽進了口腹香,一揮手就是十大罈子的好酒,她與亂羽拎著酒罈什麼也不說,埋頭暢飲。
好酒消愁,這口腹居被奉為鎮店之寶的神仙酒更是各種極品。美酒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