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著蔡瓊瑤的裙角,悲慼道,“皇后娘娘,容兒以前是做過不少錯事,希望娘娘念在容兒年紀尚小,不懂事,放容兒一馬吧。”
“呵呵。”蔡瓊瑤冷笑一聲,拂了拂衣袖,“好妹妹,現在不是本宮不放過你,是別的姐妹心存想法。你還是少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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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沒啥用。。
大哭中。。。。。
126、美人心計
容妃離開鳳翔宮的時候,一臉的絕望與不知所措,那模樣可憐至極。一旁跟著的兩個宮女也是埋著頭,逃也似的跟在容妃身後,三人不復初始過來時候的雄糾糾氣昂昂,反而像是鬥敗的大公雞一般,灰溜溜的出了大門。蔡瓊瑤靠在門簷上,望著三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喃喃自語道,“好妹妹,你的確冰雪聰明,只可惜如今機關算盡。這次還真多虧皇上知曉了本宮在蘇府的小動作。呵呵。”蔡瓊瑤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誰能笑到最後,誰才是大贏家。這鳳翔宮,不是隨便一個女子便可以踏足的
抬頭看看日頭,蔡瓊瑤估摸著陸瑾瑜這會兒已經見到陸宸逸和蘇皓軒了。她深吸一口氣,重新換上和藹可親的典型國母笑容,這才在一堆宮女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向後面的寢宮走了去。路上,她的嘴角一直掛著笑容,心中的算盤卻打的精明:容妃再聰明,也只是她的絆腳石而已;但那凌可可,卻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擋住了她的路。如今,她雖不能一下剷除這座大山,但卻可以繞著走。一想到這裡,蔡瓊瑤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以前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況且,陸宸逸對洛川也只是在新鮮期,他早晚還會回到自己的懷抱。至於凌可可,蔡瓊瑤也有自信,蘇皓軒可以搞定她。既然一切都順著自己的意發展,那蔡瓊瑤實在沒有理由介懷了。
邊想著,寢宮就在眼前了。幾個宮女幫蔡瓊瑤推開門,蔡瓊瑤微笑而進,發現凌可可正和紫薇詢問著一些丹青書畫。她忽然來了興致,幾步向前,走近兩人,問道,“蘇淩氏也歡喜這些?”
“奴婢叩見皇后娘娘。”凌可可先給蔡瓊瑤來了個五體投地大禮,在蔡瓊瑤的示意下才起了身,答道,“書法,奴婢並不擅長,奴婢只是對這首詩很有興趣。”凌可可說著,將書畫攤開,一首情詩便顯現眾人眼中,詩中寫道:
獨行獨坐,獨唱獨酬還獨臥。佇立傷神,無奈輕寒著摸人。此情誰見,淚洗殘妝無一半。愁病相仍,剔盡寒燈夢不成。
凌可可輕輕誦讀著這首詩,感覺心裡有一種淡淡的酸澀味道。她抬眼,正對上蔡瓊瑤的一雙含水媚眼,驚得她趕緊低下頭,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凌可可這時才暗叫一聲不好,見蔡瓊瑤剛剛的表現,這首詩沒準就是她與蘇皓軒的定情詩,現在竟被自己/赤/裸/裸/的讀了出來,不知她心裡又作何想法了。
蔡瓊瑤卻並沒有任何責怪凌可可的意思,只是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這首詩,是師孃做給師傅的。”
凌可可沒敢接話,生怕說錯一句。蔡瓊瑤卻接著說了下去,“當年,師孃與師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拜在同一門下,本已私定終生,無奈師孃的父親並非夏國人,師孃最終遠嫁他國。唉……”說到這裡,蔡瓊瑤深深嘆了口氣,眼裡的幽怨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更像是親生經歷似的,“師孃曾經打別國回夏國一次,特地跑出來探望師傅,還將這首詩送給師傅。從此後,師傅便將這首詩掛在嘴邊。本宮與玉王爺和蘇少將三人,打小最常聽到的也是這首詩,那日本宮心情抑鬱,便揮筆重新將這首詩躍然紙上,想著當年遠嫁他國的師孃,心中……”蔡瓊瑤最終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凌可可知道自己把話題脫的太嚴重了,忙接話道,“皇后娘娘不必介懷,兩個人只要心靈相通,心中還有彼此,即便相隔天涯海角,還是任誰也無法把他們之間的緣分剪斷。奴婢相信,娘娘的師孃心中一定也是這樣想的。”
“你的見解,倒也與一般女子不同。怪不得……”蔡瓊瑤沉吟半晌,還是停止了想說的話,轉而向紫薇說道,“你看看,就忙著說咱們自己的事兒,蘇淩氏的衣裳還溼著呢,快找兩件我的新衣裳給蘇淩氏換上。”
“是,皇后娘娘。”
紫薇聞言,立即到了一旁的紅木雙開門雕花立櫃旁,才一開櫃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就蔓延出來。凌可可輕輕嗅了嗅,發自肺腑的說了句,“啊,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