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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她便放下杯子,踱到門邊,從竹製的窗戶向外眺望。

庭院中只種了些花草,並無高大喬木,一眼看過去,不說客人,就連院門都看不到了!

她蹙了蹙眉,低語:“這許久還不回,真有些無聊,不如去瞧瞧有些什麼花?”

說著話,便慢慢出了花廳,朝花圃走去。

她走得很慢,不時停下來撥弄一下花草,偶爾還低下腰去嗅一下花香。

不出所料,看似小小一座花圃,在裡面轉悠了刻把鍾,竟怎麼也找不到回花廳的路了。

她倒也不急,索性找了塊乾淨平整的石塊坐下來慢慢欣賞眼前風景。

“公子,”流水瞧了半天,見她沒有再往前走的意思,不禁有些沉不住氣:“依我看,她是走不出來的了~”

“再等等,不急。”夏候熠撫著下巴,隔著花木,饒有興致地望著身前那抹纖細的身影。

她顯然已發現處境不妙,奇的是沒有半點慌亂之意,非但如此,從她微仰的身姿,半眯的杏眼來瞧,儼然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

、她算老幾

又觀察一會,連流水也看出不對,登時滿心疑惑:“她在幹嘛?”

夏候熠清冷地笑,慢吞吞地道:“或許,她是想告訴我,她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沒想到舒元琛的女兒,不但心思玲瓏,竟然還懂得機關訊息?

“她怎麼知道我們在找人?”流水困惑地抓抓頭,猛然一驚:“除非,她知道昨天傍晚偷闖到竹林的人是誰?她,跟他們是一夥的?”

“那倒未必~”想著她腕間的那道傷,夏候熠話鋒一轉:“不過,我猜她最起碼是見過一面的”。

流水眨巴著了幾下眼睛,被他繞糊塗了,“那她到底知不知道?”

夏候熠眯起眼睛,慢悠悠地笑了:“這,要問她了。”

流水瞪大了眼睛望他——這不等於沒說嗎?

夏候宇表情不耐,站在涼亭外,蹙著濃眉嚷:“到底還要等多久?”

“怎麼,”夏候熠回頭望著他,眼裡閃著戲謔的光:“怕嚇壞她,心疼了?”

“呸!”夏候宇一蹦三尺高:“小爺會心疼她?她算老幾?”

“公子~”叔侄二人正鬥著嘴,高山悄沒聲息地走了進來:“舒家正在套馬車,看樣子,很快就要返京了。”

夏候宇踮起腳尖,從涼亭往下瞧,果然看到立夏急匆匆地順著林間小道往這邊而來。

“領她進來。”夏候熠給流水遞了個眼色。

夏候宇一扭頭,飛快地跑走了:“我去~”

“公子,”高山趨前一步,輕聲道:“舒七小姐房內,有件中衣撕得只剩一隻衣袖。據舒二夫人身邊的貼身婢女文竹所言,七小姐腕間傷痕是不慎撞碎玉鐲,碎片劃破所致。”

若果真如此,小小一個劃傷,自然用不得這許多布料。

但舒沫外柔內剛,處變不驚,絕不是傳聞中因不慎摔倒便會羞憤自殘的女子。

那麼,結論只有一個:她曾替別人包紮過傷口,腕上傷痕,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夏候熠眸中掠過一道冷光,滿意一笑,起身:“冷落客人太久,實非待客之道。”

“喂!”舒沫眯著眼睛,認真地研究面前這株桃花,夏候宇忽地蹦了出來,一臉厭棄地瞪著她:“你坐在這裡幹嘛?”

舒沫一臉的無辜:“這裡的路可真難記,我不過隨便轉轉,竟迷路了~”

夏候宇一陣心虛,拉長了臉,氣勢洶洶地罵回去:“怎麼不說自己笨?”

“我很少出門嘛~”舒沫不以為意,站起來:“坐了這會子,有些渴了。”

夏候宇轉頭就走:“跟緊了,這回可別再迷路了!”

回到偏廳,不出所料,夏候熠已然等候在坐,見了她拱手微笑:“抱歉,怠慢了七小姐。”

舒沫淺淡一笑,彼此心照不宣:“公子言重了。”

、給你千兩黃金要不要

立夏拿著衣服氣喘咻咻地趕到竹林精舍,舒沫已經氣定神閒在喝茶,急匆匆上前:“小姐,夫人要回府了,咱們得趕緊回去~”

“七姑娘,請~”流水引著舒沫去了客房,退出去

“高山不會一直把你送到禪院吧?”舒沫壓低了聲音問。

立夏沒好氣地瞪她:“這會子曉得擔心了?”

“這點小事還處理不了,你也不叫立夏了~”舒沫笑著恭維,眼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