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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主持人汗涔涔的走上前,清清嗓子宣佈道:“位於這一側的是……呃……”他連忙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紙片看來一眼才讀道:“大日本天皇隊!位於另一側的是東亞支那隊!”他看向身後板著面孔坐著的一位負責治安的日方軍官,小心翼翼問道:“雙方參賽人員均已到齊,可以開始了嗎?”

那個日本軍官嘴角下拉著用力點了一下頭,時刻不忘保持“高人一等”的氣勢。

主持人又拿手帕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轉向前方剛張開嘴要宣佈,突然一聲“慢!”將他的話又堵住。一個日本隊的選手又站出列。

此人體型肥短、滿身橫肉,不用稱也知道體重過了200斤,不像什麼文化專家,倒很像一個相撲運動員,往那裡一站讓人頓時覺得空氣無法流通,憋悶中,教人只想找把扇子透透氣。“你們還沒說輸了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他傲慢地問道。

“怎麼沒有?我們在約定上早就了我們若輸了就讓你們幾位專家任何時候去吉祥歌舞廳都免費消費,而且吉祥歌舞廳半年營業所得都劃入日本軍隊項下充作軍餉,白紙黑字寫著呢。我們贏了,你們承擔舞廳一年期的廣告宣傳費和酒水飲料費,並免除歌舞廳所有賦稅,細則不是公正過了嗎?”高銘銳記憶好,馬上回答道。

“那不是太便宜你們了。”“相撲運動員”瞪起豬眼說道,“我們的要求臨時改變懲罰內容。”

“什麼?”高銘銳驚道。“定下的事情怎麼能隨意更改?”

“嘿嘿嘿!那又怎麼樣?”“相撲運動員”滿臉的橫肉隨著說話的節奏不時抖動著。

“讓他提要求吧。”鄒淼玲輕聲說到。“看他們還想怎麼著?”

“說吧,怎麼改?”高銘銳大聲問道。

“相撲運動員”肥短的手指頭朝我們幾個一指,“你們的輸了,就把這三個女人送給我們免費玩一年。”

好個厚顏無恥的死鬼子!我頓時火冒三丈,兩眼都要噴出火來,恨不能化身利劍,朝他那肥肚皮插去,讓他穿腸破肚,當場斃命。

我咬著唇,將目光投向老狐狸。他居然穩坐泰山,沒有一點出面制止的意思。

靠!裝死?我暗暗衝他做了個 “凸”的手勢。

“不要上他們當,他們挑釁的目的無非想先亂了我們的陣腳,大家務必冷靜,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李一泉”冷而沉的聲音在我們身旁響起。

“對!狗。日的就是想亂了我們的陣腳。我們就當他們吃撐著了,亂放臭屁!”高銘銳堅定地說道。

我想笑,但沒笑出來——心裡還是緊張的。

那邊,鄒淼玲已經撅起嘴,隔空給高銘銳送出一個香吻。“好樣兒的,阿銳寶貝!”她讚道。

“李一泉”再次訝然。在他眼裡這兩個人簡直是一對罕見的活寶——膽敢當著這多人的面秀啵啵。我尷尬地朝他笑了笑。“見怪不怪。”

廢話說盡,總算切入正題了。主持人請雙方參賽隊各派出一名代表上臺猜硬幣正反,猜對的一方得到首答權。

高銘銳站出來跟對方一個瘦小乾癟的日本人一齊爭奪首答權。結果小日本猜對了。此人得意洋洋地走回佇列中。“小鬼子不知用了什麼伎倆,明明看著硬幣正面朝上平平地墜下,卻在塵埃落定的一剎那翻了個跟頭,變成背面朝上了。邪門!”高銘銳回到佇列中搖搖頭說道,不甘地看著小鬼子得意洋洋地笑著。“我們得十二分小心應付。”他扭頭對大家說。

“阿銳寶貝,別擔心!他們一定答不出來。記住:後來者居上!”鄒淼玲信心十足地說道。

主持人從地上拎起一個瓦罐,當著監督者的面揭開密封口——裡面裝著我們事先投進去的五十道考題——遞到日本隊跟前。有個選手伸手進去隨便抓了一個紙團遞交給主持人,監考的兩個日本人一左一右位於主持人身邊以防我們這方作弊——出空題之類的。

按比賽規定題目和答案必須揉成一個紙團內,只是在顏色上加以區分,出題紙張必須是白色,答題紙張必須是紅色,避免讀題時同時透露答案,也避免答案標準不統一、扯皮不清。

主持人展開白色紙團先給兩個監考的日本人看了考題,然後面對日本隊開始讀題:“請聽題:呃……”他愣了愣,湊近了看看,又念道:“你的爸爸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舅舅與你叔叔的兒子的姨媽是什麼關係?計時開始。”

題目一出,幾個日本人也都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五個高矮胖瘦模樣雷死人不抵命的日本專家的腦袋湊在一塊商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