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人。他藝術細胞頗豐,通音律,精詩詞,好書畫,賞古玩,無所不能。在他金陵的皇宮中,他專闢有“建業文房”,藏有當時最高階的文房四寶:澄心堂宣紙,李廷王圭制的徽墨,掀州的龍尾硯,諸葛高制的鼠須筆。這文房四寶,無論是哪一樣都是不世的珍寶,而其中,李煜尤其忠愛李廷王圭制的徽墨,其中有一方名曰‘翰林風月’……”
不等子明把話說完,那老先生就忍不住打斷了他,接著說道“不錯,‘翰林風月’墨,這個史書中確有記載。然而在開寶八年,宋軍人破金陵,南唐亡國,這四件文寶早就隨著硝煙灰飛煙滅了。”子明搖了搖頭說道“另外三件的確己經毀在了戰火之中,可是這‘翰林風月’因為是李煜的至愛之物,卻有著完全不同的命運。當年,宋軍大軍壓境,李煜自知無力迴天,不忍心自己的心愛之物跟著自己一起滅亡≮是在城破之前,密令宮中的能工巧匠,巧妙至極的在這‘翰林風月墨’的外面包上了一層鐵皮。這樣既掩蓋了‘翰林風月’的驚世神韻,同時又便於更妥善的儲存。”
子明說到這裡,老先生的眼珠子立即瞪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子明手裡的東西,呢喃著說道“難道……難道這就是那傳說中早己經不復存在了的‘翰林風月’!?”從老先生的吃驚程度上不難看出,這‘翰林風月’的價值絕對人的嚇人。子明微微一笑,手上猛一用力,只聽咔嚓的一聲輕響,那包裹在‘翰林風月’外的一層鐵皮,登時四分五裂,化做了一團碎屑的脫落下來,緩緩的現出了‘翰林風月’的原形。
隨著鐵屑的脫落,一方通體油黑,黑的發亮的古墨緩緩的出現在了老先生的視線裡。一方古墨好不好,一打眼就能辨個八九不離十。老先生顯然也是這方面的專家,單單只是那一佔墨明亮的色澤,就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一陣清風徐徐吹過,一種清幽的,恬靜,濃而不膩的芳香,順著他的鼻孔直鑽進了他的肺裡,心裡。一種深層次的愉悅,被徹底的激發出來,讓老先生的臉上,一片漲紅。一雙眼睛裡更是精光四射,炯炯有神。
看到老先生激動的樣子,子明興笑,將希世珍寶‘翰林風月’遞到了他的面前。老先生急忙將手在衣服上使勁兒的擦了擦,然後滿是鄭重小心的,用雙手從子明的手上將它接了過來。拿在手張,那種沉甸甸的感覺,讓老先生感覺到自己現在握著的,彷彿是凝重的歷史滄桑,心中充滿了敬意。喃喃的嘀咕道“發墨如油,其光可鑑,芳香澤人,叩之如金玉之聲,箱這樣的極品古墨,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翰林風月’果然是名不虛傳!想不到,我老頭子在暮年中還能見識到如此瑰寶,夠了,真的足夠了!”
細細的端詳了人半晌,老先生在依依不捨的將‘翰林風月’還給了子明,滿是敬佩的說道“小哥,你年紀輕輕,眼光卻是如此獨到∪是識破了假瓷瓶,又看穿了‘翰赫風月’,如果不是老朽親眼所見,我怎麼也不相信,這世界之上竟然還有你這樣的濁世奇少年!走,今天我請客,我要和你好好的聊聊!”子明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對不起,我還有急事,恐怕就不能陪您喝酒了,改天,我請您!”
聽了子明的話,老先生顯得有些遺憾,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子明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你拿著,以後有事的話,就打名片上的電話,我隨時恭候!”子明微微一笑,接過了名片,打眼看去,不由得吃了一驚,敢情眼前的這位老先生來頭還不小,竟然是中國國家博物館副館長,史可法!難怪看上去氣度不凡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史可法含笑的問道。子明急忙道“我叫陸子明,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史可法呵呵的笑道“指教?我可不敢當。就以你的學識,誰指教誰還不一定呢!呵呵……陸子明,我會記住你的!”史可法看向子明的目光中滿是讚賞,看得子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我的時間不多了,以後有時間記得找我哦,我一般都會在博物館裡!”說完,拍了拍子明的肩膀,叮囑道“這‘翰林風月’是希世的珍寶,你可千萬得藏好了,免得落到有心人的眼裡,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子明點了點頭,笑道“放心吧,史老先生。誰要是打它的主意,一定會悔不欲生的!”
送走了史可法後,子明帶著‘翰林風月’,然後用事的兩萬塊錢,為朱秋珊買了一套鑽石首飾。雖然不是那種最名貴的,但是也算是盡了他一分心意。至於龍傲華,子明早就想好了,龍傲華是練武之人,最高興的莫過於修為的提升。子明在給徐冰兒療傷的時候,利用徐曠達從全國各地蒐羅來的珍貴藥材,加上他雄渾強人的暗金龍氣,融合著徐冰兒的純陰之氣,凝練出了幾十顆培元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