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本就沒有多少位置;寶玉貼著鳳姐而坐;在車子行進的微晃中;不時與身邊人肌膚相觸。自然有一種微妙的感覺自相觸之處盪漾開來。
外間黃錯的燈色間中透入;在鳳姐白皙泛紅的面頰上鍍上一層淡色的赭;寶玉本意是要抓這位二嫂子一個痛腳;以便於自己計劃的實施;目睹此等情景;禁不住心中一蕩;探手過去握住了鳳姐的一雙柔荑。
鳳姐哪裡知道這個素日裡看來有幾分呆氣的寶兄弟今日竟如此放肆;一面不著聲的把手往回拉;一面柳眉倒豎瞪著他;希望他知難而退。
寶玉微微一笑;左手反倒自後方穿插過去;摟住了鳳姐的腰;只覺得著手處溫軟一片;心神盪漾。湊到又羞又怒的鳳姐耳邊;以一種非常曖昧的方式輕笑道:
“姐姐你也太過偏心;賈蓉碰得;偏生我就碰不得?不知我哪點及不上他?”
鳳姐聞言心中一凜;此時才知道這弟弟方才看似養神;實則將賈蓉之前的一番做作全落入眼底。而她這麼一怔間;寶玉的手已滑入她的衣內;肆意遊走;更埋首在她胸前;貪婪的呼吸著這**的體香。
而鳳姐之所對賈蓉假以詞色;一方面是因為其夫賈璉四處沾花惹草;慾求不滿;心下生酸;一方面也是愛賈薔年少俊俏;風流體貼——但若單說年少俊俏;風流瀟灑;不要說賈府;就是整個金陵;也尋不出一個能與身上這個弟弟相比肩的人物來。因此鳳姐念頭轉過來後;先是假意掙挫了幾下;心下也就八分肯了。
熾熱的**如潮水一般湧蕩過來;本來就是世所不容的畸戀;又身處與這樣一個動盪的環境中;那種別樣的刺激感覺便是分外明顯。寶玉埋首在滿面通紅無力也無心抗拒的鳳姐的髮間;深深的呼吸著;這已為人婦的女人的味道;偏偏是那般誘人眷戀;令人有一種強力佔據的衝動。車緩緩晃晃的行著;他的手卻急促而大力的在這成熟的**上攻城掠地;兩人之間的束縛;被一層層的解去。這過程因為心中的焦灼與惶急;只聽得紐子被強力拉落的崩崩崩的輕聲。
風姐豐滿而白皙的身體;哪怕在車濃黑的空間中也有一種眩目的豔麗。落在寶玉的眼裡更是刻畫出一種成熟女人所獨有而僅有的媚力來。他的身體裡因為急切而燃起了一種燒灼一般的熱烈;這感覺令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團火;而眼前的**則是一汪清潭。
他迫切的需要水來滅自己的火。
慾火。
一股沛莫能御的快意雷擊一般的穿透了鳳姐的全身。她全身泛起了**的淡紅;蛇一般的扭動起來;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一塊衣物;以免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而寶玉緊緊的抱住了身下這具本屬於表兄的**。那種被熱毛巾緊緊包裹的感覺令他幾乎把持不住便一瀉千里。他把臉埋在她的胸前吸吮著;而懷中的軀體因為自己強烈的陣陣撞擊而不住痙攣。他的整個腰都在使勁,就象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他要在這個嫂子的身體的最深處尋求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迷人的極樂感覺!
鳳姐好似發現了他的意圖,一邊無力的驚慌推拒著一邊低聲哀泣著。石平的回應是更用力的抱緊了她,更用力的衝撞著她。
驀然間,她絕望的低聲尖叫起來。寶玉旋即用口扼殺了那聲尖叫,他的頎長的健壯軀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鳳姐的那一雙被高高抬起的雪白豐滿的長腿也開始顫抖,寶玉緊緊的抱住她的豐盈的臀,將男性獨有的灼熱注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一切都平靜下來。
寶玉滿足的扣著紐扣;挑釁的看著鳳姐紅暈密佈的臉;後者則迴避著他灼灼逼人的目光。努力的整理著;使自己被撕破的衣衫看上去不那麼礙眼。好在燈光昏暗;賈璉此時多半還在外喝花酒;一時間倒也無被發現之虞。
車到了。
鳳姐撩起裙子下車之時;人顯然還未從方才那強烈的刺激中恢復過來;搖晃了數下方才立穩;少不得狠狠剜了肇事者寶玉一眼。
從車伕連聲的討饒聲中才知道;原來車在半路上壞了近半個時辰——寶玉心道僥倖;若不是這一耽擱;想來也難如此從容的與鳳姐成其好事。當下微微一笑;順手賞了那人半兩銀子。便去王夫人那裡請安。
行入屋中便一怔;原來黛玉也在此陪同王夫人一同閒話。當下換了身衣服出來重新見禮。寶玉自病癒後一直便不喜煩瑣;喚襲人晴雯與他做了幾身緊便利索的衣物平日裡穿——家中人只當他呆氣發作;也無人訝異——當下便換了這身衣服出來。
黛玉見他這身裝扮;很是驚奇;自從她歸來之後;寶玉便一直有意無意的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