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知老弟,既來之則安之,還是等等要我們去見的那個人吧。”另一個長袍回覆到。
帶路的人也不知道另一個人是誰,麥軻也沒有再問。先上去打個找乎:“顧先生大駕光臨,不勝感謝!讓你在這裡久等,罪過罪過!”
然後伸手過去:“我是麥軻,歡迎顧先生來到娘子水!”
沒想到,麥軻一隻手伸過去,兩個人都伸了過來,同聲到:“不必客氣!”
這事有點怪!怎麼一個人變成了二個?難道二人都是顧祖禹的後裔?
二人各道了名字,麥軻這才知道,兩個人真的都姓顧。一個叫顧繼之,字方輿;另一位也姓顧。叫顧延之。字日知。
剛才和張珷接觸,顧延之並沒有上去,他本來到這裡來並不感興趣;之所以來,是好朋友顧繼之強邀的結果。因此。剛才顧繼之吃了閉門羹。他更覺得來此沒有意思了。
這時麥軻以為這二人都是顧祖禹的後代了。就對他們表達了對其先祖的敬仰,說他曾經看過《讀史方輿紀要》,非常佩服他的學識和民族氣節。今日能與他的後人你們二位把酒言歡,感到不勝榮幸。
這時候,顧繼之已經意識到麥軻有了誤會,當即糾正他說:“麥軻先生,日知的先祖和我的先祖非一人也!他先祖乃是撰著《日知錄》的顧炎武先輩。”
麥軻自己險些鬧出烏龍雖然甚覺不好意思,但聽了介紹這顧延之的先祖竟然是顧炎武,自己最敬佩的二顧又一人,不禁大喜過望!放下學識不說,這顧炎武的民族氣節可是槓槓的!
麥軻不禁又是伸出手去,對他的後人表述一下對顧炎武的敬仰。
看著麥軻對自己引以為豪的祖先不但熟知,而且特別尊敬,瞬時就對麥軻生出一種親切感,那種白來一趟的鬱悶一掃而空,已經感到不虛此行了。
這二人和大多數不一樣,可不是為了喝水,更不是為了買水而來的。
二人和麥軻一起到了麥軻的招聘點,三人圍桌而坐。藉著秋日的陽光,麥軻進一步打量了二人一番。當然不是那種直接經意的方式。他那眼睛快速一看,就如同掃描機一樣,物件都成了圖畫,印在他的記憶裡。
看顧延之,如同後世勤懇的地質學家,看面色就知道經常野外作業,風餐露宿。看顧繼之呢,則如同沉穩睿智的成熟政治家,不怒而威,泰山崩於前而不驚。
麥軻笑著對二位說:“看來二位非常熟悉,我看這樣好不好,你們互相介紹一下對方,然後說說你們有什麼要求和想法。我想二位肯定不會是來買水的吧?”
顧繼之說:“好!就這樣辦!怎麼介紹呢,還真不知道怎麼來。要不麥軻先生你先介紹一下你自己,讓我們學學,同時,也為了理解你。”
“沒問題!我的名字你們都知道了,以後叫我麥軻就好。我年齡小點,就尊稱二位為兄長了。我的職責嘛,雖然沒有正式確定,可以叫做總管,也就是說一切都是我說了算。
“當然不要誤會,認為什麼事情都我說了才算。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心什麼事情都管。
“這裡人人都對自己管的事情負責,但是我可以制止任何人的錯誤做法,當然什麼是錯的,也同樣是我說了算。
“因此,二位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跟我提出來!如果我答應了,就是最後決定了!”
“好!乾脆!那我們直接提要求了!嘿嘿,當然要讓你知道我們提要求的根據。”還是顧延之代表二人說話。
聽顧延之介紹,這次到這裡來,是顧繼之極力促動的。起因還是和《讀史方輿紀要》相關。原來顧祖禹寫書的時候,保留了一些最機密的東西,沒有包括在那本書中。
然後把這些秘密口口相傳,留給下一代,並且讓他們留意,如果有人進入了這些機密所在,顧家後人就要去辨識,看是無意偶為,還是識破了這些機密,要善加利用。
這娘子水正是最重要的秘密地點之一!顧祖禹提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也特別提到這裡五行缺水,一旦什麼時候有人把水解決了,娘子水就是顯示它真正戰略地位的時候!
“因此,一聽說這個歷來缺水的地方要召開喝水大會,就如同一聲驚雷把繼之攪動,他也就從那時開始,一直鼓動我一起來看看。現在看起來,果然有點門道。”
顧延之把顧繼之的情況簡而不漏地介紹完,麥軻更加明白了水對娘子水的命脈作用。難怪六劃也是這樣強調。
輪到顧繼之介紹顧延之就更簡單了,他本來就不擅言辭,加之顧延之又是自己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