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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有何動作。只見怪蟒不再朝她衝來,扭頭朝冷鋒撲去。

那怪蟒青面獠牙,嘴角流涎,爪上倒鉤利甲,又長又厚,閃著青光,十分的猙獰恐怖。冷鋒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心想這一爪要是被它抓實,只怕身子會讓那鋒利的鉤爪鋸成數段,哪肯坐以待斃,舉起手中的鐵錘朝怪蟒砸去。怪蟒輕輕一捏,已抓住鐵錘,用力想要奪走。那鐵錘已成冷鋒的唯一防身工具,豈肯放手,一人一蟒在那奪了起來,僵持一會,冷鋒心中的害怕慢慢消去,起了要與對方比比氣力的心思,拉開架勢,用力把鐵錘往後奪,頭頂枝形吊燈被怪蟒絞的吱嘎作響。

那怪蟒見無法奪走鐵錘,一用力把錘捏成粉沫,轉身朝和尚飛走。它伸出一爪擦著和尚的衣服一掃而來,釘住和尚衣帽的三根羽箭已到它的爪中,如小來從牆上飄然落下。

那怪蟒鬆開身子從房頂下來,盤在屋子中間,討好似的把手中的弓箭以及一柄匕首恭恭敬敬放到和尚面前,狗討食般的把腦袋湊上前去。如小來一愣,猶猶豫豫把手伸到怪蟒頭上摸了摸。那怪蟒顯得異常高興,展開身體在屋子游走,每遊一圈,身子就小上許多,遊了四五圈,已變得跟條蛇差不多的大小,鑽到如小來袖口裡,繞著胳膊轉著圈往腋下去。

如小來心中暗道:“師父說我那兩個胎記,一個是青龍,一個是白虎,莫非這個就是青龍?”忙解開僧袍祍口。胸口那道蛇般的紅色印記果然不見。那怪蟒又卡在肩頭腋下那裡,如小來連忙把僧袍褪下,任由怪蟒鑽了過去。只見那怪蟒繞著胸口轉了幾圈,最後在左胸停下,臥在那裡,一隻爪子放在腦袋下枕著,一副要睡覺的樣子。眼前一花,那龍不見了,那道不見了的蛇狀胎印又出現在左胸口。

如小來整個人有點懵,不知道自己究竟觸發了什麼,竟讓一條紅印變成龍,但剛剛在房間盤踞的青龍讓他更相信師父的話,低身把端木亞楠的東西拾在手中,又把那顆珠子放入懷中。

他捧著手裡的兵器,就像捧著‘哈達’,滿面春風的朝端木亞楠走去。看到端木亞楠雙手持箭,往後退了一步,身體靠在玻璃警惕的防範,心裡暗暗好笑:“臭丫頭,現在知道我的厲害吧。”臉上的笑容更加和善,走路的步子也輕飄飄沒有一點份量。

端木亞楠退無可退,道:“你想幹什麼?”

“師姐,這是你的武器。”

和尚把武器遞過去,端木亞楠遲疑了一下,想要由著性子不接,可那弓箭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寶貝,如何捨得不要。接過來把弓和箭插到背後,匕首插到腰帶上,她本想說兩句軟話以示感謝,可一看到如小來掩飾不住的得意又惱怒無比,謝謝的話便說不出來了,道:“沒什麼了不起的?只不過你的神獸厲害點罷了。我的靈兒在天上警戒,它要是來,你那條小蟲壓根不是對手。”

如小來笑了笑,道:“師姐說的是!”心裡卻不以為然,雙手合什,道:“敢問師姐師出何門?”

端木亞楠下意識的清了清嗓子:“天下第一洞天,王屋山玉真觀,白雲真人關門小弟子……”她說的很驕傲,也有驕傲的理由;道家第一洞天,玉真觀,白雲真人,在她看來,一個個全是如雷灌耳的名字,說出去足可以把聽到的人震得摔一大跟頭,這樣都不值得驕傲,什麼才值得驕傲。正說的高興,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敗軍之將,要不是和尚把兵器還她,今天連防身的傢伙都丟了,實在沒有高興的理由,更不該洋洋得意的去報師門。這不是給玉真觀抹黑給師父丟臉嗎?臉馬上沉了下去,道:“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師門?”說著話朝門口走去,見冷鋒擋住去路,伸手一推,道:“讓開。”

冷鋒正在研究手裡抓的半張黃紙,對周圍的一切都不聞不問。那半張紙,是青龍一爪抓碎鐵錘,留下的錘把變成的,上邊用硃砂畫著龍飛鳳舞的字,也不知寫的是什麼。他心裡靈光一閃,暗想:“紙上的法力估計都是這幾個字的緣故,如果把字毀了,豈不是就能破了法術?要是用水淋在門上那道符上,上邊的字泡成大花臉,這樣不就破了法術可以出去了?”正想的高興,冷不丁被端木亞楠一推,一個大踉蹌坐到床上,‘咔’的一聲,本就朽壞的床腿又斷折一根,升起的灰塵打得滿頭滿臉都是。

冷鋒從床上一躍而起,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指著端木亞楠,怒道:“你……”

端木亞楠一團怒火無處發洩,轉頭挑釁:“怎麼?”

冷鋒念頭一轉,覺得這是個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機會,佯怒道:“你們這兩個會妖法的人,恃強凌弱,禿驢欺負我,你也欺負我。好,我走!”朝門外闖去。眼前突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