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當我跟白玉蓮反目的時候,誰也不能確定她是否已經懷孕,不過——”
花貞貞急問:“不過什麼”
鐵羽道:“對這件事,目前只有靜觀其變,我暫時不能承認這孩子,但也不必否認,咱們不妨讓她留在府中,仔細觀察一段時間,白玉蓮若真是以孩子作工具,必然有重大的,也必然會有進一步的行動。
花貞貞想了想,道:“可是在孩子面前,又怎樣交待”
鐵羽說道:“你可以告訴她說,認親歸宗是件大事,我必須先見到白玉蓮,當面查證清楚才行,可惜咱們不知道白玉蓮在什麼地方,如果她知道,就叫她說出來,或者直接帶咱們去……”
花貞貞突然沉下臉來,道:“你是要我也利用孩子作工具”
鐵羽忙道:“貞貞,你誤會了,我這樣做,只是急於想見到白玉蓮,無論是為孩子,或是為查證白玉蓮的目的,都有必要跟她見一次面。”
花貞貞猶有餘忿地道:“我不管是為了什麼理由,也不管你願不願意認小薇這個女兒,反正我喜歡這孩子,絕不同意讓她小小年紀就卷人是非紛爭,從今天起,咱們住在後園,你儘管去找白玉蓮,彼此兩不相涉,一切等你瞭解真象以後,再作商議。
鐵羽笑笑道:“這樣做也很好,不過,我要先提醒你一件事,當我有一天查出事情真象,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花貞貞道:“我當然相信你,但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鐵羽道:“你說吧!”
花貞貞道:“將來無論你查證的結果如何,決不能傷害小薇。”
鐵羽站起身子,道:“好我答應。現在我先走了孩子前,有勞代為撫慰解說。“
花貞貞點了點頭,親送鐵羽到樓梯口。
梯旁廊間,有一扇小窗可以望見花園,花貞貞站在窗前,痴痴望著鐵羽離去的背影,心裡忽然生出一種悽楚的感覺。
這一剎那,她發現自己跟鐵羽之間的距離,彷彿是越來越遠了。天下事,往往難以得失論禍福。金克用憑一紙偽造的退婚寫字據,輕易換得一份寶藏地圖,原以為鴻運亨通,卻不料古家兄弟連遭慘死,鐵小鞭也得而復失,眼看到手的東西,竟然又落了空。
對古家兄弟的生死,他倒並沒有放在心上,但失去了鐵小薇,就等於失去了另一張藏寶地圖,四份圖僅得其二,仍然如同兩張廢紙,一番心血付諸流水,叫他怎麼能甘心,可是,人不見了,無法向花翎交換,不甘心又能如何,雖然當天晚上花翎並未逼他履約換人,窩囊,整整生了一夜悶氣。
就在他氣忿難消的時候,古家兄弟唯—雨,竟然意外地回到了威寧侯府。
古如雨是被白蓮宮生擒活捉去的,當時並未受傷,現在回來,卻帶著滿身鮮血。傷在頭上,兩隻耳朵已被齊發削去。
只看這傷痕,不問可知,一定是白玉蓮宮存心羞辱,故意縱放回來的。
金克用的肺都快氣炸了,只不便對自己屬下發作,只得強忍了怒火,先問經過。
古如雨道:“白玉蓮因為莊主昨夜未能依約送回鐵小薇,本想將屑下殺了洩忿,後來忽然改變主意,僅割去雙耳,要屬下回來轉告莊主一句話。”
金克用恨恨道:“她已經將人劫走,還要我拿什麼送回去還有什麼話要轉告”
古如雨道:“據屬下所知,白玉蓮並沒有劫去鐵小薇,白蓮宮的人雖然也搜尋到那片斷崖石窟,但鐵小薇已經先一步被人劫走了。”
金克用吃驚道:“哦會有這種事那劫走鐵小薇的又會是誰”
古如雨道:“屬下不知道是誰將人劫走,屬下只是被押同去斷崖石窟,的確親眼看見兩名壯丁的屍體。”
金克用連聲怪叫,忙又問:“既然人不是白蓮宮劫走,她為什麼肯放你回來”
古如雨道:“白玉蓮自認為殺我易如反掌,她只逼命屑下回來轉告莊主,要莊主交出所得到的兩份地圖。”
金克用道:“她說幾份”
古如雨道:“兩份。”
金克用駭然道:“她怎麼知道我有兩份地圖”
古如雨道:“這個屑下就不大清楚了。白玉蓮要屑下面告莊主,如果交出地圖,她可以答應不再追究劫人的事,並且讓莊主幹安離開威寧侯府,否則,隨時可取莊主的性命。”
“她在作夢廣金克用咬牙切齒,恨聲咒罵道:”太行藏寶,是我金某人的祖產,她白玉蓮是個什麼東西,居然妄想據為已有,我金克用.頭可斷,血可流,要我交出兩張地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