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定逸師太,也可代她掌門師姐作主,此外,眾位英雄好漢,俱可作個見證。”他眼光向眾人臉上掃過,沉聲道:“劉某向眾位朋友求這個情,讓我顧全朋友義氣,也得保家人弟子的周全。”
定逸師太外剛內和,脾氣雖然暴躁,心地卻極慈祥,首先說道:“如此甚好,也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丁師兄、陸師兄,咱們答應了劉賢弟罷。他既不再和魔教中人結交,又遠離中原,等如是世上沒了這人,又何必定要多造殺業?”
天門道人點頭道:“這樣也好,嶽賢弟,你以為如何?”
嶽不群道:“劉賢弟言出如山,他既這般說,大家都是信得過的。來來來,咱們化干戈為玉帛,劉賢弟,你放了費賢弟,大夥兒喝一杯解和酒,明兒一早,你帶了家人子弟,便離開衡山城吧!”
陸柏卻道:“泰山、華山兩派掌門都這麼說,定逸師太更竭力為劉正風開脫,我們又怎敢違抗眾意?但費師弟刻下遭受劉正風的暗算,我們倘若就此答允,江湖上勢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受了劉正風的脅持,不得不低頭服輸,如此傳揚開去,嵩山派臉面何存?”
定逸師太道:“劉賢弟是在向嵩山派求情,又不是威脅逼迫,要說‘低頭服輸’,低頭服輸的是劉正風,不是嵩山派。”
陸柏哼了一聲,說道:“狄修!”
嵩山派弟子狄修應道:“是!”手中短劍輕送,抵進劉正風長子背心的肌肉。
陸柏道:“劉正風,你要求情,便跟我們上嵩山去見左盟主,親口向他求情。我們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還,放了我費師弟。”
劉正風慘然一笑,向兒子道:“孩兒,你怕不怕死?”
劉公子道:“孩兒聽爹爹的話,孩兒不怕!”
劉正風道:“好孩子!”
陸柏喝道:“殺了!”
然而只聽一聲慘叫,嵩山派弟子狄修胸口飆出一道血箭,同時一支筷子從其後心射出,如同之前那支筷子一樣,釘在了廳內柱子之上。
這一下眾人不用猜測就知道是誰膽敢這個時候出手幫助劉正風,而且還直接當場擊殺嵩山派弟子。
“嵩山派好威風!好正義啊!難道五嶽劍派所謂的行俠仗義就是殘殺老弱婦孺?!就是濫殺手無寸鐵之人?!如此行徑,恐怕連你們口中的魔教都不恥為之!”葉梟朗聲道,聲音中帶著怒意,當初看書或者看電視之時,每每看到這一段,他都恨不得將嵩山派這些人渣人道處理了,而今身臨其境,親眼目睹嵩山派這樣的行徑,心中難免怒起。
“葉姓小子,你說話注意點!我五嶽劍派何時殘殺老弱婦孺了!”泰山派天門道人當即不滿道。
嶽不群也開口道:“葉少俠,你此言確實是差矣,我五嶽劍派以鋤強扶弱、匡扶正義為己任,如何能夠以魔教相比。”
葉梟諷刺道:“是嗎?!嵩山派可是五嶽劍派?!嵩山派左冷禪可是五嶽劍派盟主?!而今嵩山派殘殺劉三爺的家人,他們是否是老弱婦孺?!面對此等殘暴行徑你們這些口口聲聲匡扶正義的白道人士就在一旁袖手旁觀,如此當真是好正義啊!”
被葉梟這麼一說,天門道人和嶽不群頓時啞口無言,定逸師太更是羞愧的雙手合十閉目唸誦佛經。
陸柏喝道:“劉正風與魔教長老曲洋相勾結,而今我等乃是替天行道,何來殘暴之說!小子,你殺我弟子,又為劉正風這個白道叛徒出頭,看來你也是魔教黨羽,今日我就一併將你瞭解!”說完,扭頭對嶽不群等人道,“天門師兄、嶽師兄、定逸師太,此賊必是魔教之人,我等五嶽劍派是否同氣連枝,共同對付此魔教妖人?!”
“哼!強盜邏輯,先不說劉三爺是否與魔教勾結,就算他真的如你所言與魔教勾結,但他的家人又有何干系?!爾等今日居然妄圖屠戮劉門,此等行徑與前段時間青城派血洗福威鏢局有何不同?!”葉梟大聲道。
與此同時,金書傳來提示:“叮!觸發金盆洗手事件!衡山派劉正風為了曲洋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嵩山派左冷禪以劉正風與魔教相勾結為由,決定殺雞儆猴為日後五嶽並派做準備,同時削弱衡山派實力!在此事件中,可以選擇匡扶正義幫助劉正風,也可以選擇狼狽為奸協同嵩山派血洗劉府,擊殺曲洋、曲非煙。匡扶正義,保證劉正風一家五口包括劉正風在內,以及劉門弟子向大年、米為義等人不死,死去一個扣除1000點武學點,完成事件則獎勵武學點10000點,俠名1000。狼狽為奸,保證大嵩陽手費彬不死,同時擊殺所有劉門弟子和劉正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