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孩子氣的拉著玉胭兒道:“玉丫頭進屋,瞧瞧我大兒子是怎麼回事。曲大師那個命短的,估計是死在九黎山內圍了,他死了就死了,為啥我大兒子吃了丹藥,還不如之前了呢?我真是都急死了。”
玉胭兒拍拍老爺子的胳膊,微微笑道:“無妨,我要看看才知曉。”
說罷轉過頭問許二爺道:“二爺身子可完好了?”
許二爺仍舊是那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欠身感激的道:“姑娘醫術卓絕,回佟城之日,傷口便已經癒合,如今連傷痕都不見了。還望姑娘能對我大哥施以援手。”
玉胭兒點頭:“我盡力。”
走進耳室,玉胭兒一眼就見到了床榻之上的男人。男人面色蒼白,面容剛毅,雖然身形瘦弱且臥病在床,但依舊能感覺出一家之主的氣場。這男人,確實比許二爺更適合做家主。
不過許耀的長相與這男人有幾處相似,靈珊卻不像。玉胭兒覺得,靈珊和剛剛門外的女人也不太像。
玉胭兒雖然一時之間有些疑問,但考慮到興許涉及到人傢俬事,她也不便過問。
此時男人在床榻上昏睡著,呼吸很淺,要仔細看才能看得出其胸膛的起伏。玉胭兒先是拿出兩根銀針,迅速出手刺入了男子的睡穴,讓他暫時不會醒來。然後手覆上他的腕,用無根之源探查起來。
她越探查,臉色越不好看。鬆手之時,幾乎是陰沉萬分。讓一旁的許家人看的心裡咯噔一下子。
許二爺先是極其小聲的開口道:“玉……玉姑娘,情況……不好嗎?”
玉胭兒抱著肩膀戚著眉道:“正常說話即可,我看他像是休息很不好的樣子,用銀針封住了他的穴位,逼迫他陷入沉睡。也省的我們說話擾了他休息。”
許耀看著玉胭兒,輕聲問道:“父親他……”
玉胭兒打斷他的話,抬頭看向許老爺子:“老爺子我問你,當初我給你的儲存碧枝藍鳶的木盒,你全部交給曲之鵬了嗎?”
許老爺子點頭:“自然。還有你說的那什麼天靈草的,我也告訴他了。”
玉胭兒冷哼一聲:“真該將這曲之鵬碎屍萬段,他那麼輕巧的死在九黎山內圍真是便宜他了!”
許老爺子一聽頓時有點明白過來,驚道:“曲之鵬在藥裡動了手腳?”
玉胭兒搖頭:“呵呵。他沒膽子在藥裡動手腳,卻有膽子獨吞我的天靈草!浪費了一株碧枝藍鳶不說,還險些害了人。當真是耳目閉塞,竟連一點建議都聽不進去。這種人活著也浪費資源,修為已然就那樣了,再難以寸進。”
玉胭兒喘了口氣,接著解釋道:“老爺子當初還記得我說過吧,碧枝藍鳶藥性猛烈,獨自入藥很是霸道。許家主已經臥床兩年,身體機能在長期不運動的情況下一定會有所下降,就連免疫力都是不如常人的。又怎麼可能承受住碧枝藍鳶呢?所以我才將一株天靈草給了您。天靈草之所以叫天靈草,就是因為它是所有藥材中最為溫和,也是蘊含靈氣最為濃郁的靈藥,用以中和碧枝藍鳶再好不過。
但是據我所知,曲之鵬給許家主煉製的丹藥,在傳統丹方上並沒有天靈草,所以曲之鵬直接忽略了您的話,一意孤行的並沒有將天靈草加入到丹藥中。這才導致了藥性的霸道摧毀了許家主的經脈,出現了現在的情況。”
018 一爐雙丹
“這……這。丫頭,這可如何是好啊?”許老爺子想過許多種可能,比如曲之鵬壓根就沒給自己兒子煉製丹藥,隨便拿了一顆糊弄自己讓自己帶其進入九黎山。比如曲之鵬在藥中動了手腳為了控制許家……等等。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是玉胭兒告訴他務必要加入的一種藥材,曲之鵬沒加?一株藥材能產生如此嚴重的後果?
玉胭兒起身,讓許耀留在屋內,其他人都退出去。
許老爺子點頭,將一臉不放心的眾人都拖了出去。許耀看著玉胭兒精緻的小臉,輕聲道:“要做什麼?”
玉胭兒斜著眼睛看著他道:“你將許家主的衣物褪盡,然後把他放到屏風後面的浴桶內。”
許耀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沒有開口去問玉胭兒怎麼就知道屏風後面有帶水的浴桶,便徑直上前給父親脫下衣衫。
而玉胭兒則是走到屏風後面,手掌置於水面之上,掌心微微泛著紅光。不一會,浴桶內的水就升起了嫋嫋熱氣。她在空間中拿出一個小瓶,裡面不是別的,正是在赤炎大陸之時,遲修染研究出來的洗經伐髓的藥劑。
藥劑撒到水中,即刻融化,整個水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