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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幾乎是半趴在他猶似鋼鐵打造的胸膛上。

“向一個危險人物挑釁,是很不理智的行為。”他低沈的警告,眼睛離她好近,唇也離她好近,但相較他沉沉的呼吸,她的鼻息顯得很紊亂,表情就像怯懦的貓兒。

而他,只想做一件事,他想熾狂的吻她。“給你三秒,你快走。”他甩開她的手。

“為什麼是三秒?”是她先來的,要她走是不是有點沒道理?

她還沒想通,他大手已扣住她細緻的頸後,一轉身將她壓在身下狂吻,撫觸她柔軟的曲線,探入她胸前的柔軟,手指嵌入她柔嫩的圓潤中。

激狂的吻令她顫慄,她這才知道不該逗一頭受困擾的雄獅。她雖怕羞卻沒有拒絕,柔順地承受他雄偉身形的壓迫,放任他吮得她的唇瓣腫脹,只想溫柔地撫慰他。

而他明知不該招惹她,卻仍是情難自禁。“為什麼不拒絕?”他沙啞地問。

“我……好喜歡你,真的……無論你的過去如何,但我……喜歡你。”雖然她心底不只是喜歡他而已,但她不敢一下子說太多。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他心震動,深邃的黑眸盯著她酡紅的小臉,和那雙流露情意的眼睛。

“當然知道。”悠悠柔聲訴說,聲音微微的顫抖,她還是第一次向一個男子表示自己心底的愛意。

陸漢威緊緊地盯著她,這聲“喜歡”教他目眩神迷,可是他怎能告訴她,他也有相同的感覺?

在他的感情世界裡,她是無辜的,而他明知自己不能愛上任何人,卻偏偏受她的吸引,倘若他夠理智,就該放過她,別傷害她。

“我不能喜歡你。”他說了,只看見她忽然紅了雙眼,他的眉心緊緊揪成一團:心也揪成一團。

“沒關係,只要……我喜歡你……就行了。”她稚嫩的聲音、青澀的眼神強烈地撼動了他的心,他放開她,坐起身來,竟然無法再面對她。

悠悠看他背對著自己,以為他是厭惡她的,教她有說不出的難過,敏感脆弱的心早已碎裂。

受傷的感覺教她一刻也無法留在此地,她起身,立刻跑遠了。

陸漢威沒有回顧,沒有叫住她,心已陷入天人交戰之中。他清楚自己被她的清純可人征服,但他的感情只能像只受困的猛獸般掙扎,無法盡情地釋放,除非她願意陪他一起陷入一場危險且禁忌的愛情裡。

這樣的念頭太瘋任,而他寧願放她全身而退,畢竟他不想傷害純潔的她。

林問的微風吹得落葉紛飛,身畔的書被吹得掀開來,他拾起她遺留在草地上的小說,內頁裡飄出一隻乾燥的花朵,他拿在手指間,無奈地扯動唇,深知他對她的情意只能像這朵花般枯萎,隨時間蒸發掉原有的熱情。

這天陸漢威再也沒有再見到悠悠,晚間路經她的住房,裡頭的燈光是暗的。託徐小鋼把小說還給她,才從那小子的口中得知——

“我姐姐提前回臺北去了。”

是他乾的好事,他有自知之明,心底也不好受。

“教練,是不是你向我姐借這本小說?我姐最愛看愛情小說了。”徐小鋼收起小說,好奇地問他。

“拿還給她就是了。”陸漢威沒有多說,板著臉離開。

北上的火車滿載著悠悠的愁緒,她把外套罩在身上,倚著窗,滿腦子都是陸漢威,想著他的吻和他的無情,不懂他為什麼“不能'喜歡她,既然”不能“又為何要吻她?喜歡才能有親密表現不是嗎?難道他對她只是調戲?

淚水在眼底打轉,想他為何要這麼欺侮她呢?最不幸的是她當真了……淚滑下臉龐,她把外套拉高,蓋住自己的臉,偷偷地躲起來哭泣,禁不起他的戲弄,她已經深深地受傷了!

上班一星期了,悠悠的同事們都發現她不再那麼“悠閒”,她總是忙碌得像只小蜜蜂,一停下工作便又心事重重;她不再愛笑,人也清瘦不少,表情懨懨的更像是生病了,看來惹人心疼。

“悠悠,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下午茶時間,同事甲乙丙拿了餅乾糖果,人連同椅子滑到悠悠身邊來關切。

“沒有啊!”悠悠勉強擠出笑容來。

“是嗎?”同事乙塞一塊餅乾到嘴裡,一邊嚼一邊觀察她。

“我才不信。”同事丙喝口茶,一向喜歡搶先下定論。

“我看一定是缺乏運動。”同事甲說著,把椅子滑回自己的位置,拿了皮包不知在翻找什麼東東,很快地又滑回悠悠身邊。“哪,你的健身房金卡,下班後,你去做做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