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就見不到你了!”年輕男子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剛出酒館就感到自己的身上一層冷汗,剛才雖然誰都沒有出手,但是那種精神上的交戰比之生死相搏也差不多少,至少,那年輕男子的信心已經被管易蟬擊潰!
“如果隱天恆自己前來,這事情還好辦,如果那連白旬跟著一起來,那事情就有些麻煩了,如何能夠讓他們只見的聯合出現隔閡呢?”管易蟬坐在桌前沉思。
不一刻的時間,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這裡的人除了他,都出去!”
是隱天恆,管易蟬聽到聲音,轉頭看去,只見隱天恆冷笑的指著他,而別人聽到那話後急忙衝了出去,好像唯恐晚了一樣。
“前輩可否接晚輩三招?”管易蟬說道。
此話一出,不但隱天恆感到有些意外,就連韓天楠與連白旬也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子是自尋死路了,這隱天恆乃是無妄巔峰境界的高手,盛名享譽界外久已,豈是他一個小小的斬情境界的小子可以比擬的?
“你想死了嗎?”隱天恆冷然說道,在他看來一個斬情境界的小子,無論是多麼的詭異,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是無所遁形的,而且前些時間的時候還被自己追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前輩試試便知,不過晚輩有個要求,如果三招後,前輩沒有佔到上風,那麼就請前輩與小子單獨談談,如何?”管易蟬淡然說道,說話的時間更是喝了一杯酒,這種無視的姿態讓連白旬都感到一陣臉熱。
而隱天恆在聽到管易蟬的話後,失聲笑道:“沒有佔到上風?哈哈,如果三招之後你沒有死去,那麼我就滿足你這個要求,但是你不能再次躲到那個怪異的法寶中。”說罷眼中寒芒大盛。
管易蟬聽到後心中一喜,因為他要的就是這樣子的結果,對於隱天恆這種高手來說,一個斬情境界的高手對於他的威脅根本就可以忽略不不記,而他那種高手的心態卻是不允許被人來質疑的。
微微拱手,無妄刀在手,三色異彩同時佈滿全身,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泛起一個自信的弧度。
看到管易蟬如此,隱天恆,眼中寒光更盛,口中暴喝一聲,身形直接出現在管易蟬的身前,直直一拳搗向管易蟬的胸口,當武功達到了隱天恆的那種境界,一些招式已經失去了作用,他需要的只是力量與速度,而他現在已經可以完美的把他們結合到一起了。拳頭過處,帶起一股強勁的風暴,那四洩的靈氣直接把這個酒館拆的七零八落,而管易蟬卻好似毫無所動一般。
直到隱天恆的拳頭快要接近他的胸口的時候,管易蟬才輕嘯一聲,身形如同一股青煙般被隱天恆的拳風颳到了幾丈之外。這是‘御風而行’!無妄刀隨即劈向了隱天恆的拳頭。
不過隱天恆明顯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嘴角升起一個輕蔑的笑意,拳頭在間不容髮之際辦成鐵掌,直接抓向無妄刀,而在無妄刀之外的三色異彩好似根本不能夠阻止隱天恆這種境界高手的穿透,沒有絲毫的阻力,直接抓上了無妄刀。
管易蟬見此心中一驚,雖然他已經高估了無妄巔峰境界高手的實力,但是他沒有想道這隱天恆竟然能夠強勁到如此地步。心中驚異之下,全力運轉靈氣,一時間無妄刀身之上的三色異彩猛然暴漲至五丈左右的樣子,而且更為凝結,此刻只聽到隱天恆驚咦一聲,鐵掌快速撤出三色異彩的包圍。也不知為什麼,一時間隱天恆感覺,如果自己的手掌還不撤出的話,那麼他可能會永遠的失去這隻手。
剛剛撤出的瞬間,惱火與憤怒便填滿了隱天恆的胸間,一個無妄巔峰的高手,居然被一個斬情境界的小子逼退,這無論如何是他不能夠容忍的,更何況,天教的兩個高手與連白旬等人還在他的身邊看著呢。這麼丟人的一件事情,如何不讓他感到惱火。
怒喝一聲,去勢不變,鐵掌之上直接夾雜了無妄咒的靈氣波動,雖然他知道這無妄咒對於管易蟬沒有多少用出,但是還是可以限制一下他的行動能力的。只要他的行動微微滯洩,那麼今天他必然護飲恨當初,高手決戰,只爭瞬間!
管易蟬見此眼睛微微一眯,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管易蟬的刀身之上,那銀色的異彩更為璀璨了一些。隱天恆的鐵掌與管易蟬的無妄刀剛一碰觸,就感到那無妄刀之上湧來了一股破壞力極強的靈氣波動。這時隱天恆也有些後悔,但是身為一個頂點的高手,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再次後退,心中雖然極為驚異眼線的小子為何擁有這種高深的靈氣,但是也決定拼著受些內傷要把他擊殺在自己的掌下。
然而就在此刻管易蟬的身形卻是閃電般的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