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名。
“嗯,他還用毒?”墨苦說罷也自聞了聞,說道:“好像是順天教的毒,我聽說過。”這一句話是經過片刻的沉思後才說出來的,看的出來他不是那種不經思索就下結論的人,當看到另外四人的死相的時候,面色又是一變,說道:“那小子是什麼境界,邱老哥自己難道應付不了?看掌力應該是‘忘塵’境界左右,不過這在晚輩中也是不錯的了。”讓這個墨苦臉色微變的原因不是管易蟬的掌力,而是以邱散人的功力對上‘忘塵’境界的人當真可以手到擒來,但是此刻卻是把他叫了來。“難道他有什麼別的本事?”墨苦又問道。
邱散人老臉有些發熱,嘴中有些苦澀的說道:“這小子滑溜的緊,我與他交過幾次手都被他逃脫,而且自最後一次交手到現在也沒找到那小子的蹤跡,唉,還被他殺了幾個武林同道。”
“嗯,嘿嘿,技不如人就是該死。”墨苦說道,但是臉上的表形卻沒有一絲幸災樂禍的表形,他的表情很嚴肅,而且手上還做了個比較神秘的手勢。
邱散人卻知道他這是在為死人送行,剛想說話的時候,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微弱的叫聲,剛想交上墨苦一起過去,不想墨苦的身形早已躍出。邱散人微微一愣,身形也跟著躍了出去。
“這小子下手當真狠毒,這次更是一招致命,雖然這身死之人的武功可能不如他,但是要做到這種乾淨利落的殺死對手,也是不簡單的。”墨苦說道。
邱散人也看了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的眼光當真毒辣,我現在才看出這人是在正面對敵的時候被殺死的。”
墨苦的表情變的有些怪異,嘴上說道:“我不是看出來的,是聽出來的,這人臨死前發出的叫聲,跟被偷襲時發出的叫聲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邱散人好奇的問道。
墨苦搖搖頭沒有說話,邱散人見此搖了搖頭,知道也聞不出什麼來,身形躍動之時氣機也在不斷的搜尋中,但是管易蟬又好像消失了一般。
當管易蟬擊殺了這人之後,身形早已向另一處行去,心中只是冷笑的想著:“你們要殺我,現在我殺你們,應該說的過去吧。”眼中寒光更盛,嘴角也自泛起冷笑。隨即趕到另外一處開始獵殺行動,就在他自己也不記得到底殺了多少人後,身子有些疲憊,於是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想要休息一下,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心中突生警兆。
“乞王?”一個聲音響起。
深吸了一口氣,管易蟬隨即定住身形,漠然轉身說道:“朱虹瘍的師兄?”其實早在之前,管易蟬就覺的有道氣機隱隱的鎖定了自己,但是每當自己想要探測的時候又消失不見,是以管易蟬也只能躲著這個人了,因為他的功力肯定不在自己之下。而當那人說話的時候,管易蟬又感覺道了這個熟悉的氣機,若隱若現的出現在那人的身上。此刻他就已經確定了那人的身份,之前因為距離比較遠還察覺不怎麼清楚,但是當那人站到管易蟬的眼前的時候,管易蟬明顯感覺出了那種類似朱虹瘍的詭異氣機。
“對,看來朱虹瘍是你殺的了,記住我的名字;狼天愷。”狼天愷冷聲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管易蟬的身前,而且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就攻擊了管易蟬八次,這種快速而卻玄妙的進攻讓管易蟬有些束手束腳,而且那狼天愷的氣機比之朱虹瘍更為詭異,以至於管易蟬根本無法分辨,就這般應付了幾十招,管易蟬的身形落在遠處,氣息也有些紊亂。
“不錯,在連續殺了五十五個好手之後,還能想你這般有餘力的,我是第一次見過,你可以讓我出劍了!”狼天愷見管易蟬脫出了自己的攻擊,臉上閃現出比較凝重的樣子。
“原來我殺了五十五個人了,當真不少。”管易蟬想到這裡,咧嘴笑了笑,剛想用‘凝雪掌’應付狼天愷的劍招,不想內府與丹田卻突然劇痛起來,這時候管易蟬哪裡還敢應戰?身形疾退,專找些樹木茂盛的地方鑽去。
當管易蟬好不容易逃開狼天愷的氣機鎖定的時候,那種劇烈的疼痛卻是不見了,管易蟬心中有些不解,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痛楚,讓管易蟬都有些忍不住,這種痛疼堪比在管易蟬用過‘輪迴傷’後打通筋脈時候的樣子。
“你逃不掉的,現在你的身體裡是不是很不舒服?”狼天愷的聲音傳來,其中帶著淡淡的嘲笑。
管易蟬出聲說道:“難道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呵呵,看來乞王也不像別人說的這麼厲害啊,如果不是我做的,我憑什麼能說這番話?這叫‘殺機散’,一種奇特的毒藥,如果不是連續殺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