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當然,不過你現在還有勁兒嗎?”
呵呵,一句話戳中老子的痛點,你這是早就算計好了的麼?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摟住她就是一頓狂吻,吻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她這會兒倒像是隻小羊羔任我蹂躪,不過她沒有嬌喘,就是沉沉地喘著氣。我的兩隻手也沒閒著,在她身上不該碰的地方肆無忌憚地闖入。
“你先歇一會兒,著什麼急?”她忽然推開我,把頭扭到一邊。
我也感覺有點頭暈目眩,不知道是太激動了還是剛才累的,就掏出根菸吸了起來。
朱羅唇站起來,身子靠在護欄上,伸手指向了城西:“你看,那兒是我家。”
我一瞧,沒錯,黑乎乎的那一片就是李家窪,我問她在那兒住了多久了,她說從小就住在那兒。我猛吸了一口煙:“啥時候讓我上你家串串門?”她回頭瞅著我,表情挺奇怪的:“我怕你有來無回。”
我把菸蒂扔了下去,走過去抱住了她:“這世界上還有我怕的東西麼?”她搖晃著腦袋,用那柔順的長髮輕拂著我的鼻尖,小腰一擺一擺的,一句話也不說。
我的手又開始出動了,繞到了她的前胸,學著我剛才爬塔的動作去攀爬她的高峰,順利到達峰頂之後,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按住了。
“我問你要一樣東西,你給嗎?”她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