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頭,一副墨鏡西裝下的表情,酷到磷,別人搶劫,在他看來,這是去工作,沒有大聲呵斥,也沒有賊一般該有的毛躁,他冷靜得就好像是在指揮,拿著咖啡杯謝謝,揮著手槍“下班”,這些統統成了這個賊的一種特性——冷靜。一石二鳥的計策在他看來。只是在玩遊戲,他對於大廈的熟悉,對於心理戰的掌握,對於對手的尊敬,都讓他在這場復仇戲碼中演繹得衣無縫。”
“梁少清飾演的警察,是個好對手,此賊大膽的設計,這些利用。對梁少清來,只是善意的,雖然他不可避免的和他進行交鋒,玩著三次到警局的心理戰術,莫名其妙的應約,他懊惱自己被對方牽引著鼻子走,也佩服著這個賊三番四次的大膽,從開始討厭他,到有些替他擔心,再到最後......一連貫的反應,是順理成章的,因為彼此惺惺相惜。
那最後的汽車引擎重新發動,在方向盤下閃出那張笑容,這已經是兩個男人友情的最好回答,儘管吃驚著事後以自己的名字莫名其妙的捐款,在巴士上遇到那個女孩而沒有出石真假,意味深長的感嘆,在他心裡,朋友二字,會有新的解讀。”
“《暗戰》裡面對於情感的安排,總是那麼的讓人慾還休,何尚生之於上司,林霄之於何尚生,以及林霄之於梁婉婷,只能用巧妙二字來形容。”
“或許還有一些瞬間,是讓人不忍的,心疼的。比如對著牆面吐鮮血時,當他坐在巴上看到長髮女孩子時,感情成了他比較奢求的事情。在電影裡,每一種愛情都有它不同的表達方式,或浪漫,或平淡,有語言,有情感表達,但是在《暗戰》裡,這些傳統已經顛覆,沒有語言,沒有情感表達,沒有強烈的,只有在巴士上俊男美女在窗外看上去的般配,女孩子從惶恐之中慢慢有些安全感,甚至期待相遇,和他坐到了終點站,可是當他們還沒有開始一切時,他驚恐地看見自己吐血時,才恍然,自己根本不能給與她任何一切,匆匆走了,留下那一杯還有血的玻璃杯,也許在多年以後,那女孩會明白自己戴在脖子上的寶石價值連城,但是對她來,這場邂逅,已經足夠回味,儘管他不負責任的從此消失。
這樣的男人瀟灑地就好像什麼都已經不在乎,當他在球館門口笑笑將那一抹咳嗽完帶有一抹鮮血的手絹隨風扔掉時,也許哪你也會質疑曾經有這樣的男子來過麼?他笑得滿不在乎,可是誰都會記得他慵懶的表情,酷到底的執著,留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
楊柳青是《電影中的女人》的主編。
《電影中的女人》這份雜誌,很有意思,它不是隻關注女性電影,而是它關注的點,從來都只是電影之中的女性角色。
正是因為這種獨特的聚焦點有別於時下的其他電影雜誌,所以《電影中的女人》在女性影迷觀眾當中有著非常不錯的影響力。
同時也有著不少的男性影迷喜歡看這份雜誌。
當然了,不是隨便什麼電影的女性角色都能夠上《電影中的女人》這份雜誌,必須是要能夠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或者是極其特別,個性的角色才會登上這份雜誌。
“《暗戰》無疑是一部男人戲,甚至這部影片當中,女性角色屈指可數,有臺詞的女性角色也只有兩個,這是一部沒有女主角的電影,那麼為什麼我會特意提到這部影片呢?”
“因為,她叫梁婉婷!”
“不細心看的人,甚至可能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整部影片當中,她的名字也只出現過一次!”
“但是看了《暗戰》後,印象最深的不是兩位主角,而是恰恰是片中的那個名字只出現了一次的女孩,恐怕我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那個只有幾個鏡頭,不足十句的臺詞的女孩,總是會讓人無法忘記。”
“他們第一次在公交車上相遇時,前方遇到有警察攔車盤查,要查的人就是林霄。林霄鎮定自若的走到她身旁,然後坐下,示意其不出聲便沒事,接著摘下墨鏡給她戴上,順勢又取下她右耳的耳塞,最後按著她的肩膀叫她靠過去。
這時之前一直採用的近距離鏡頭突然拉開,來了一個正面的中距離定位,頓時一對浪漫恩愛的情侶便展現在觀者的眼前,連警察上車後也不忍加以打擾。
乍一看這段劇情的時候,這個特別的女孩就給人留下了極其特別的印象,她在遭遇這種情況的時候,竟然不哭不鬧,反而異常的順從。
兩個融二次相遇時,後面有警車鳴笛追趕,她認出了坐在自己斜對面的林霄,林霄也看見了她,她開始變得緊張,拿開了放在旁邊位置上的手袋,林霄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