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都由我們家出錢來置辦,難道你覺得我們會苛待了他們母子不成。”
說完還故意板起了臉 ,好似夏健這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惱了她似的。
夏健一驚他可沒這方面意思,只是單純得想送這母子兩人東西罷了,哪會想到因此惹了錦兒不快。
“錦兒妹妹,我真沒有這意思,我我只是想送她點東西罷了。”夏健急忙抬起頭向夏錦解釋,待看清夏錦臉上揶揄的笑容時,才知道上了這丫頭和當了。
這回夏健更是不好意思抬頭了,心中是又氣又惱,咋就被這丫頭三言兩語就把心裡話給詐出來了。
看著把頭埋在被子中做駝鳥的某人,夏錦不禁覺得好笑,多大個人了還會因為這麼點事就不好意思,不過這麼看來這夏健是的確對羅嫂有意思的就是了,看來夏家不久又要辦喜事了。
夏錦一把奪過夏健手中的錢袋,笑嘻嘻得道,“這衣服雖說我們家都包了,但是這禮物還是可以買得嘛,放心,今個兒我一定好好替你選份禮物送給小慧。”
說到最後夏錦還故意揚高了聲調,估計這在院中的人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夏健沒想到夏錦會來這手,怕得一時間臉色煞白,聽到夏錦故意揶揄他,又瞬間紅透了臉,夏錦看夠了這好戲才從他這屋子裡出來,卻發現堂屋裡的另一人也是掛著一張大紅臉。
林氏有點不贊同的看著夏錦,這丫頭也真是的,被她這們一鬧這兩人得多尷尬啊,不過掛在嘴角、眉稍的笑意卻出賣了她,她也是樂得看這一場好戲。
夏大伯孃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看來這事也不是她剔頭的挑子一頭熱,看來這好事也快近了。
昨日沈清風過來了一趟好說歹說也沒能把他爹給勸回家,他老人家只道做人要有誠信,這答應人家的事一定要做到,這夏健的傷一天不好,他便一天不回家,只是這可苦了沈公子,他爹離家的三四天裡,他娘可是每日都來他身邊唸叨幾遍,實在是被他娘煩得怕了,昨日他才託了夏錦無論如何請她看在與自己這朋友一場的情面上,把他爹給還回來。
夏錦其實那一日也不過是一時之氣,再加上怕夏健傷口感染一時找不到大夫,才讓沈老大夫留下的,並不是一定要他留到夏健身子完全康復,只要他這傷口不感染,癒合情況也不錯,沈老大夫留下也沒什麼意思,是以夏錦今天打算過來請了他老人家一起回鎮上。
夏錦來到那間專門撥給沈大夫的房間門口,還不待夏錦開口老人家便道,“小丫頭,你別想勸我回去,我說過了我是個有誠信的人,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我說要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堂哥了,就是要等那小子好全了再走。”
沈老大夫雖然說的斬釘截鐵,可是夏錦卻是一個字也不信,這老傢伙就是個醫痴,他賴在這不走,無非是還不知道這拆線怎麼拆罷了。
夏錦從袖筒中掏出一張紙,遞給沈老大夫,老頭迅速的開啟,只見紙上畫著一件事物,只是這畫畫之人功底太差,他實在是認不出這是什麼玩意,只好等著夏錦解釋。
“其實,夏錦也不是要趕您老人家走,只是這眼見著就要拆線了,這拆線的工具卻還沒有準備好,您也見著了這幾日家中事物繁忙,也實在是走不開。
可嘆我這畫工實在是不怎麼樣,本想可以給您細細說說,託您幫忙監督打造此物,既然您老人家不樂意那便算了,我再去回春堂尋一名大夫幫忙好了。”說完夏錦便要抽走沈老大夫手中那張紙打算收回來,這下老人家可真是驚了,死死攥著就是不放手,忙不迭得道,“樂意、樂意!”
夏錦聽到這話,意思似的扯了兩下也便就算了,“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勉強,其實這事我託別人做也是一樣了,可莫要因著這事拖累了您老的名聲,萬一要是有人說您老因著這事失信於人了,那可就是夏錦的不是了,我看還是算了。”說著又打算去搶,沈老大夫手中的那張紙。
老人家嚇了一跳,連忙背過身去,把那東西塞進自己的袖袋中,“沒事、沒事,病人重要,我老人家豈是那種貪圖須虛名之輩。”
說完還瞪了夏錦一眼,這小狐狸都快趕得上木家那隻了,什麼事都看在眼裡,偏偏還是個記仇得,連他這樣的老人家也不放過,非要讓他老人家自打嘴巴,將說出去的話收回來。
老人家乖乖同夏錦他們到村口上了車,夏錦在車上細細給他講解了這幾樣工具的形狀和用法,這還得益於前世的夏錦曾做過剖宮產手術,否則也不會知道這些個醫用器具。
夏錦承諾只要他打造好這幾樣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