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指使,林正業便一下子想到了馮東成。
“你說的是馮東成?”林正業神色嚴肅的問道。
“是的,馮縣長說了,這段時間林隊長可以在醫院裡面安心養傷,警局的工作他會讓局裡領導好好安排,您就不用跟著操心了。”年輕人笑眯眯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林正業的心一緊,眉頭皺的更緊了。
“馮縣長說讓你好好的養傷,局裡的事情先不要管了,警局裡面那麼多警員和領導,不管有多少事情都可以處理好的,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待在醫院養傷,希望你可以明白。”年輕人淡淡的說道。
“不用管了?馮東成是想讓我閉嘴嗎?”林正業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本來還只是猜測,可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之後,林正業感覺自己的猜測十有**是對的。
“馮縣長可沒有這麼說,你現在確實受傷了,而且傷的還是腦袋,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傷,傷了腦子還工作的話會讓人說閒話的,工作什麼的你還是先放下吧!”年輕人一臉傲然的笑了笑,“行了,林隊長,該說我都說了,不耽誤你休息,我先走了。”說著,年輕人轉身離開了病房。
年輕人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從容淡定的走出了醫院,隨後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馮縣長您交代的話我都已經轉達給他了。”年輕人低三下四的對著電話說道。
“恩,好的。”電話裡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林正業雖然在醫院,可還是要派人好好的盯著,防止他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年輕人急忙點頭稱是,隨後那邊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年輕人眉頭微微皺起,有些猶豫,其實他還想跟馮東成說一下在病房裡面見到的那個瘦弱年輕人,只是馮東成掛電話太快了,他都還沒來得及彙報。
“哎……算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無所謂了!”年輕人幽幽的嘆息一聲,將手機裝進兜裡便離開了醫院。
“叔叔,這人是誰?馮縣長又是怎麼回事?”錢一飛見林正業的臉色陰沉不定,便感覺其中定有蹊蹺,遂即問道。
“哼!這人就是馮東成的走狗!”林正業憤怒的一拍病床,由於太過激動,導致林正業一口氣沒緩上來,急劇的咳了起來。
“馮東成就是馮縣長?您得罪他了嗎?”錢一飛一針見血的問道。
“哼!這傢伙就是一個貪官,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麼絕的事情!實在太目無法紀了!”林正業憤怒的說道,身體由於憤怒不由得顫抖起來。
“老林,你別激動,有話慢慢說!”紀昀見狀急忙拍了拍林正業的後背,生怕他因為太過生氣導致病情過重。
“我能不激動嗎?這個卑鄙小人,我沒有按照他的話去做,他竟然派人來襲擊我,還敢派人來醫院裡面威脅我,我說這些人怎麼會死咬著不放,怎麼會如此清楚的知道我的習慣,怎麼會敢在警局門口也動手,原來是馮東成指使的。”林正業憤憤的說道,幸好這個病房只有他一個病人,不然這種話讓別人聽去的話也是不好的。
“叔叔,您到底是怎麼得罪他了?具體的事情您跟我說下,說不定我可以幫您!”錢一飛將病房的門關好,隨後走到林正業的病床邊低聲問道。
“好吧,我告訴你怎麼回事。”林正業緩緩的嘆了口氣,“這件事局裡是不支援我這麼做,可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壞了我一輩子的原則!”
“恩,叔叔您說,我聽著。”錢一飛認真的說道。
隨後林正業便將前幾天馮東成家裡被盜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包括抓到的小偷搜到的贓物價值都告訴了錢一飛。
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錢一飛不禁笑了笑,爾虞我詐的事情錢一飛也經歷了不少,如果按照林正業這麼說的話,那指使這些小混混出手的一定是馮東成無疑了。
“叔叔,這件事看來就是馮東成做的。”錢一飛笑著說道。
“你也這麼覺得吧?早晨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就懷疑過馮東成,可一天的審訊都沒有掰開這些人的嘴我也無可奈何,直到晚上又一撥人偷襲我,這個狗腿子來威脅我,我才確認就是馮東成,只有他有權勢,能讓那麼多人都閉嘴不談,不然按照這些小混混的心性一天的審訊早就交代了。”林正業分析道。
“恩,對,叔叔,您分析的很對,幕後指使之人肯定是有權勢的,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讓人來襲警。”錢一飛贊同的點了點頭,“叔叔,您接下來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