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就吃開了。
“給朕來碗湯!”楚文帝看她吃得香,吩咐道。
看他主動要吃的,石瑞一喜,連忙給他盛湯。
喝了點酸辣湯,楚文帝又要了半碗飯吃了些菜。
裴芩吃完飯,一抹嘴,“皇上!還有啥事兒沒?”沒事兒先讓她回家一趟啊!她雖然身體畏寒,可這大夏天的,活動完又喝了熱湯吃了飯也是出了不少汗的啊!
看她吃飽喝足就想溜,“帶裴將軍下去廡房休息,這幾日陪朕用膳,隨時候命!”
裴芩好像掀桌,“皇上,我是女的!”
楚文帝凌厲的目光瞪過來。
裴芩立馬縮了脖子,弱弱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瘦死的皇上…。那也是很嚇人的。
看石宿帶她下去,楚文帝陰沉著臉,抓起一旁的枕頭砸下來,“滑的特麼的像泥鰍!”那些老貨在官場混了多少年滑溜,她一個女人比那些老貨還滑溜!
石瑞該立馬跪下的,可是看著扔枕頭的皇上,莫名的有點皇上在耍小脾氣的感覺。
楚文帝也意識道了,咳嗽了一聲。
石瑞連忙把枕頭撿起來,又放在了原處,稍微離他手近點的地方。讓他想扔就再扔。
楚文帝坐了會,覺得這幾天來的鬱結順暢了不少,忍不住哼了聲。如今正是緊迫的時期,她倒好,只管打仗退敵,溜的比泥鰍都快!想到她一副被欺辱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微噘著嘴退下的樣子,楚文帝又覺得解氣。別以為他不知道,她看見別人過得不好那暗搓搓得意的樣子!
裴芩要是知道,肯定對他豎中指。哪隻眼睛看見老孃噘嘴了!?老孃只是不屑!暫時屈服!
石宿把裴芩領到廡房,又把盧海和劉渢放了進來伺候她。
洗漱好,裴芩自身就是製冷器,也不用冰,有盧海和劉渢在,她也安心不少,默默罵了會皇帝,想了會閨女,就倒下睡了。
這些日子都沒休息好過,雖然宮裡這地兒陰氣太重,不過有盧海和劉渢護體,裴芩也睡了個好覺。
等她一覺睡醒,有小太監來傳話,說是太后娘娘召見。
裴芩被留在了宮裡,那些后妃不能見她,太后卻是可以隨時召見她的,見石宿來領她,顯然皇上已經知道允許,就跟著他去見太后。
瑜妃早聽聞裴芩被留在宮裡,也猜到太后肯定會見她,就一早過來給太后請安。皇上不讓后妃侍疾,她想得到些訊息都難。
太后在宮裡待了一輩子,哪會看不出,聽裴芩來了,就讓她下去,“你也在這坐了不短,哀家還要見裴將軍,你就先退下吧!”
瑜妃心有不甘,“太后…。”見她神色冷下來,暗咬咬牙,應聲退下。
裴芩被領進來,見頭髮花白的太后坐在上座,上前單膝跪地行李,“…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千歲個毛!那邊的萬歲都快不行了!
“裴愛卿平身吧!”太后叫起,眯著眼打量她。雖然是個女兒身,但能有今日的成就,倒是比男人更甚。皇帝抬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撐起來。
太后沒有不問政事的打算,再問了裴芩幾個簡單的家裡問題,就轉了話題,“皇帝病重,特召了裴將軍回京,不知道裴將軍以為,這皇位傳到誰的手裡好?”
她一下子問的這麼直接,裴芩心裡倒是鬱悶。不是說貴族的人都說話千迴百轉,這皇家的人那應該百轉千回,咋一個個都這麼直接了?
她不知道,他們是都知道她直來直往,對付起她也就直接了。
裴芩臉色變了又變,“回太后娘娘!新的太子定是個保江山,安萬民的好儲君。不論是誰,臣都將忠於皇上,效忠皇上!”你直接老孃也直接,管你們誰家做皇帝,老孃表明忠心總沒錯的!愛誰坐誰坐去!
太后都直接傳皇位,她卻說立太子的事,太后點了點頭,倒確實是個會說話的,“愛卿效忠皇上,自是應當。若有人拉攏,愛卿當如何?”和慶王的事,她就算在深宮不問事,想知道的還是有人會告訴她。
“打他?”裴芩抬眼。她是真的不想被拉攏,也不會被拉攏。
太后嘴角抽了下,想著皇帝把她留在宮裡,也自有安排,就轉了話題,“哀家聽說你兩個女兒都甚是聰穎,皇帝還賜了名,帶進宮給哀家看看吧!”
想拿她閨女做質。
裴芩神色一冷,眸中暗芒閃過,直接站起來,看著上位的太后,“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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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