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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道。

“有什麼好怕的,他一個縣令能有多大能耐,他們連最近又鬧起來的黃巾賊都收拾不了,他還敢上我們這拿人,再說這縣令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那老小子是個老油條,不會幹這蠢事。”夏侯淵老神在在的一通說。

“那你說他來幹嘛?”夏侯惇依然不放心的說。夏侯淵剛想接茬,就聽曹智先接話了“先別管他來做什麼,有一點我們應該感到高興。”看著夏侯淵和夏侯惇都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指著桌上的榜文接著道:“榜文裡說通緝的是我和我大哥,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大哥到現在還沒事,只是有什麼事耽擱了,不然這榜文上也不會是我們哥倆了。”

“對啊,我們只顧著想縣令的事了,怎麼沒想到這個。”夏侯淵高興的說道。夏侯惇聽了也一掃剛才的愁態,轉悲為喜的呵呵傻笑不已。

“這縣令我們也不能不管,待會來了由夏侯大哥你接待,我畢竟是通緝犯。”曹智說著指指夏侯淵,接著道:“準備五百人馬,看看他的來意。”轉頭對對夏侯惇說:“二哥你帶餘下五百人馬,帶上樂進、李典沿各條回譙縣的路上,打探一下大哥的行蹤,走遠點,順便把我們募兵的事儀到各處宣傳一番。”

夏侯兄弟各自領命走了。早飯過後,縣令就來了,不過他不是來抓什麼通緝犯的,而是以學生身份拜訪太尉曹嵩。曹嵩太尉的身份早已在董卓進京後不久,就由曹操為他以年事已高為由請辭了。董卓巴不得少一個“三公”,不久就代表朝廷應允了。按說這位縣令不可能不知道,但這位縣令還是規規矩矩的拜見完曹嵩後,小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連提得沒提曹嵩兩個兒子被通緝的事。

正如夏侯淵所料,這位縣令早已是老陳事故,他怎會自不量力的來擄曹家的鬍鬚。不說曹家在當地是第一豪族,就看紮營在曹家莊園附近的一千多人馬,那可都是京城的禁軍,就是借幾個膽給這位縣令,也不敢來拿人。所以他只有裝聾作啞,明知輯文上的曹智已回到曹家莊園,也不敢來拿人,還禮節性的來拜訪曹嵩。還好曹智讓夏侯淵出面接待這位縣令,不然直接由曹智出面接待,倒是弄得這位縣令很尷尬。

曹嵩倒不是那種拎不清得人,隨即命人備了一份厚禮,送往這位縣令的府上。當晚這位縣令摟著小老婆,高興地笑到嘴抽風。

照夏侯淵的意思,大可不必理會這個縣令。當時各州、郡、縣情況是怎麼樣的呢?董卓倒行逆施和胡作非為早已引起公憤。當時的情況是各州、郡的州牧、太守、刺史,甚至是縣令,自黃巾起義,靈帝下詔各地方可以組建地方軍隊以來,他們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地盤和軍隊,朝廷早經指揮不動他們。

有人馬的草頭王,更是可以不把官府放在眼裡。像這種縣衙連掃地得一起算上,也沒曹智現在的三分之一人馬多。曹智聽夏侯淵把他比作草頭王,心裡還滿不是滋味的。心想“我好好的組建義軍,怎麼成草頭王了。”其實,當時這個概念分不大清楚。特別是在大頭兵眼裡,更是沒多大區別,他們只要有飯吃,有軍餉拿,管你是佔山為王,還是組建義軍,對他們來說只是名稱上的區別。越是社會動盪,有這種想法的人就越多。

第二十四章 娘心

曹智正和夏侯淵說著呢,二孃派曹安來請,說是有事找。曹智向來尊重長輩,放下手上的事,隨曹安去了。

曹智來到內堂時,只見二孃一人在,坐下聊了幾句家常,二孃就迫不及待的問:“智兒,昨晚怎樣,那姑娘順不順你意,曹安那狗奴才是不是壞了你的興致啊?我呆會兒好好罰他。”

“等等等,二孃,你什麼意思?你沒事幹嘛派曹安蹲我門口?”曹智沒等二孃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有點生氣的說。曹智明白二孃想進好她做母親的責任,特別是她繼母的責任。

“讓曹安給你站門,是不合適,但不是為娘怕你有閃失嗎?第一次難免有閃失。”二孃吶吶自語道,說完還像個老前輩似的衝曹智會心一笑,曹智一看二孃這奇怪的笑意,當即弄明白那“閃失”的含意,心道“什麼,你還真以為我和任紅昌發生關係了,還是未上馬就敗下陣來的那種,我冤呢,曹安那小子不知怎麼說的,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曹智騰地從席上竄起,剛要爭辯,就聽二孃搶說:“行,行怪為孃的不是,我不說了,不說了,嘻嘻,還害羞啊?”

“我沒和那小妞上床,我再說一遍,我”曹智急了。

“好,好,沒上,沒上,將來再上,行了吧,呵呵。”二孃想逗小孩似的樂呵呵地說。曹智真是對他無話可說了,二孃是認定他和任紅昌發生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