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萬鞋網批發銷售的貨物去向，柳清稍微派人過去一接觸，那邊的客服部門就對石澗仁這個前任大老闆交代了底細。

二十多個聲色俱佳的影片聊天佳麗，在一個個批發群裡哄著各地客戶進貨批發，關鍵在於這些假冒名牌產品的確利潤豐厚，賣得又快，所以整個銷售才會幾乎每個月都翻一倍的速度暴增，有錢賺還能打打擦邊球跟漂亮姑娘打情罵俏，各個聊天群裡面的凝聚力肯定比大唐網的高管都還來得強！

這才是小澤的公司為什麼能賺錢的核心所在，連鍾梅梅都不太清楚。

幾天後的企業高管會議上，吳曉影笑著把手裡的筆往檔案上面一扔：“高手，這位走黴運的年輕老闆的確是運作高手，他老婆主要精力都放在防範那些千嬌百媚的客服了，但我們能怎麼辦？石先生是不允許賣假貨的，過不了他的道德關，那我們能怎麼利用這一攤子？我覺得把這些客服還有批發渠道關係都扔了有點可惜，但被假貨已經吊起來的胃口，恐怕又是任何正規渠道貨物難以滿足他們的了。”

詹浩思和唐建文都回來了，幾乎所有高層是第一次集中坐在一起開會，議題很多，但石澗仁一開始就把這個卞錦林整理出來的萬鞋網內幕丟擲來，場面很熱烈，除了楊德光老老實實提供一大疊發貨清單，然後全程坐在會議桌外圍傻笑外，其他總監、總經理都有點譁然，小澤幾個月賺了幾百萬，然後命喪車禍的事情，他們都聽說過，現在才聽聞詳細細節，臉上估計寫的都是“出來混，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