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書聞言,心中一喜,這才下來馬車,只見不遠處一輛馬車正緩緩的駛來,而這車他也認識,正是風雅閣的馬車,這才放心下來。
馬車慢慢的靠近,最後停在了王忠書的面前,襲人和美廚娘從車上下來,見到王忠書,二人先是一喜,然後襲人才詫異道:“公子,這天已經快黑了,你匆忙叫我們姐妹過來又為何事?”
王忠書微微一嘆,道:“廠公在回京地半路被刺殺了!”
“什麼?”
二女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才道:“怎麼會這樣?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膽子?”
王忠書有些無奈道:“這也說不清了,不過現在皇上被困土木堡,被俘虜那也是遲早的事情,而且現在朝廷已經是人心惶惶,不少大臣都把矛頭直指廠公,我估計不錯的話,朝廷中不少人大概會利用這個機會剷除我們。”
二女的臉色不由的一變,襲人又問道:“那公子打算怎麼辦?”
“浪跡天涯!”
王忠書微微一笑,道:“現在京城可不是我呆的地方,斬草除根誰都明白這個道理,今天晚上我估計朝廷就會來個大清洗,不知道和廠公有關聯的人都得丟掉性命,不過現在我也沒有那個力氣去管他們了,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吧!”
說完,王忠書正眼看著二女,道:“由於平時我和你們接觸比較多,所以我擔心這朝廷找你們麻煩,以你們兩個女兒家可禁不起那個折騰,所以我派人把你們接來,要是你們願意,不妨陪我一起,現在朝廷地精力主要在對付瓦刺上,可能管不
,不過等他們回過神來,那我們可能就成為朝廷地通
說完,王忠書微微一笑,有些無奈,道:“事事如棋,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我也沒有料到!”
二女相互對望一眼,然後相視一笑,襲人更是盈盈一拜,道:“我二人雖然不是什麼風塵女子,但能得到公子垂青,那也是我二人的福氣,現在公子為我二人著想,我們更是感激不盡,要是公子不嫌棄我們,請由我們隨公子浪跡天涯。”
美廚娘也接著道:“還往公子不嫌棄。”
王忠書微微一笑,拉著二女地手,道:“既然你們不嫌棄我,我怎麼會嫌棄你們,現在時間不早,我們還是早些離開。”
二女點點頭,一起上了馬車,離開了京城。
而在這時,城門口急匆匆的趕來一對御林軍,領頭的把手中的畫像一抖,急忙問道:“見此人出城沒有?”
畫像正是王忠書的畫像。
負責檢查王忠書坐的馬車計程車兵一看,頓時心裡涼了半截,頓時知道此人定是朝中的要犯之類,心中不由的有了自己的計較,連忙道:“回將軍的話,沒有看見此人出城?”
這罪他可擔當不起,乾脆就來個矢口否認,反正也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你確定?”
領頭的將軍再次沉聲問道。
士兵也不遲疑,當下道:“屬下確定,的確沒有見過此人出城!”
將軍收起了畫像,喝道:“在給我差,就是把京城給我翻過來,也得找出此人!”
眾將士立即齊聲喝道。
等他們走後,這士兵才鬆了一口氣,同時懷疑畫像上那個人真正的身份。
而現在在朝廷的金鑾殿上,京城所有的四品以上的官員全部集中在這裡,王振被刺殺的訊息,皇上被困土木堡的訊息他們中不少人已經知曉,現在朝廷以上已經是人心惶惶。不過這些人已經抵達了一會,但是這出任監國的成王則還沒有出現,於是不少人也擔心這成王把自己等人叫道這裡的真正的目的。
“成王駕到!”
皇位旁邊的太監突然高聲喊道。
殿上的眾大臣立即跪在了地上,這皇上不在,這出任監國的成王朱祁鈺就相當於英宗,自然要行君臣之禮。
而在這時,朱祁鈺也在於謙的陪同下出現了皇位上。
看到下面跪倒的一大片的大臣,朱祁鈺心裡不由有些打退堂鼓,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于謙,而於謙則微微一笑,低聲道:“皇上,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只管發命令就是了!”
朱祁鈺這才微微放心,清清嗓子,道:“諸位都平身吧。”
等下面的大臣都站了起來,朱祁鈺這才又道:“相比大家都已經知道,皇上已經被瓦刺大軍困在土木堡,我想諸位大臣有什麼解救之法?”
一聽到此話,臺下的大臣都有些慌亂起來,這皇上被人包圍了,那可是大事情,當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