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這些人整個京城將立即陷入一場內戰之後,這朱祁鈺才出任監國。心裡多少有些下定不了決心。同時也有些僥倖。對於三王爺地話想了想才道:“只有這一條辦法?難道就沒有其他地了?或者能讓他們歸順?”
“沒有這個可能!”
三王爺立即答道:“這些人就是我大明地豺狼,他們想的就是中飽私囊,怎麼可能歸順?而且即使歸順,說不定那天他們就會成為大明的禍害,千里岸堤,毀於蟻**,這個我們不能不防。而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斬草除根。永訣後患!”
說道這裡,三王爺一改往日給人那種祥和的形象,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殺機,而握著茶杯手一用力,上好的茶杯在一聲清脆聲中裂成了碎片,茶水更是四處飛濺。
朱祁鈺頓時嚇了一跳,看著裂成了碎片地茶杯,小心的問道:“王叔。你的手沒有事情吧?”
三王爺一聽。頓時回國神來,鬆開已經裂成了碎片的手,才陪不是道:“對不起。剛才一時氣憤,驚嚇了殿下!”
“不礙事,不礙事!”
朱祁鈺連忙搖手,現在三王爺讓他不由的感到一陣心寒,心裡不由有些打起了退堂鼓。
三王爺點點頭,接過了旁邊太監遞來的毛巾,擦乾了自己的手,然後才道:“事不宜遲,殿下應該早下決定才對!”
而在他心裡,則有些後悔自己的失態,不過一想到這些年王振地等人地所作所為,這心中的怒火更勝,心中的殺機也更強。
不由地,心裡的想法表露在了他的臉上,那樣子彷彿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朱祁鈺心中頓時有些害怕,當下也不趕違揹他的意思,連忙道:“那王叔的意思是什麼?要剷除這些人,得有合理的理由,不然這天下可能有人不服。”
“這不用擔心,本王早有準備!”
說完,三王爺從懷裡的逃出來厚厚的一疊紙來,這是前段時間他安排江成志收集來的證據,目的也就是有個合理的理由來剷除這些人,他揮揮手中的厚厚的一疊紙,道:“這是本王命人收集的王振極其黨羽的罪證,而且僅僅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裡面的罪證也足矣把這些人全部處決!”
于謙立即識相的接過了那疊紙,然後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朱祁鈺。
朱祁鈺有些將信將疑的接過這些罪證,雖然對於王振等人也比
,但是當初他在宮中可沒有什麼勢力,而且相比英宗也不算太好,在宮中那也算在夾縫中過日子,更何況英宗對於王振當初那可是非常的,就算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收集王振等人的罪證,所以現在在看到這些罪證的時候,他也有些懷疑這些罪證的真實性。當然,他也沒有排除有那種三王爺打算借他的手來剷除王振的想法,或者說是工具。
罪證寫的非常的詳細,包括了王忠書,王林,馬順等人,大大小小的涉及的京城的官員就有上百人,這些人中有後宮的太監,東廠的將領,錦衣衛,城防等等,而且還不包括那些地方的官員,在這上面,這些官員幹了什麼事情,甚至年月日都記得詳詳細細,而且每一條罪狀讓人看了都不由得有些義憤填膺。
細細的看完這厚厚的一疊紙,朱祁鈺也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小心的放下之後,他才問道:“王叔,這些難道是真的?”
三王爺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不錯,而且還有事情由於時間久遠找不到苦主,所以並沒有記載上去,如果真的要說,那也是罄竹難書,所以這些人要是不除,那無疑是給大明的江山埋下了禍害。所以殿下必須得下定決心,現在皇上被困,整個朝廷由你作主,正是剷除這些人的最好時間,要是等皇上還朝,依照他對王振的寵信,很可能下了不了手!”
“可是……!”
朱祁鈺揮揮手中厚厚的一疊紙,由猶豫道:“涉及的官員太多,要是一下全部清理,那會不會造成空缺?現在國家正是用人之計。”
“這些人就好比蛀蟲,用了他們,我們大明的江上壞得更快!”
三王爺立即反駁道,說完,他嘆了一口氣,道:“這江上是我們老祖宗千辛萬苦打下來了的,可不能被這些人給毀了,那樣,最後我們無顏愧對列祖列宗!”
于謙也幫忙道:“是啊,殿下,現在可不是猶豫不決的時候,該下定決心了!”
曉之以情,動之於理,三王爺這一點無疑做得非常的好,本來有些猶豫的朱祁鈺這是也點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堅決之色,道:“那好,就聽王叔的,不知道王叔有什麼具體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