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彪心中有些愕悵,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要將阿爾丹痛打一頓,但對於阿爾丹這個人,他還是極為敬佩的。
阿爾丹早年調皮跳脫,中年持重沉穩,到了晚年又不貪戀權勢,該放手的時候毅然放手,主動把手中的權力交給下一任柱國大將軍。
這樣的人。無論放在哪個民族,都是值得欽佩的英雄!
“阿爾丹還不能死,!”
張德彪目光從在場所有人臉上掃過,這些人或者掌管黑旗禁軍的一廂大軍,或者是主城影響力極大的世家貴族,心道:“只有他才能駕駐這些人,我的實力雖然到了,但年紀太而且領兵打仗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南疆蠻族肯定會和公國有一場血戰,需要一個能夠把握戰場的統帥,張德彪雖然聰明,但他畢竟不是全才,對於統兵打仗他一竅不通,只有阿爾丹這樣的天生統帥,才是掌握黑旗禁軍的合理人選!
張德彪之所以耍和阿爾丹較量一場,就是為了折服他,統一南疆其他五大主城,讓這個軍卓強者為自己統帥軍隊!
“宗老哥,你能不能安排我和阿爾丹將軍私下裡見一面?”張德彪心中盤算片刻,道。
宗摩羅遲疑片刻,為難道:“我盡力而為,不過他病得很重,恐怕!”
拓跋急匆匆跑過來。滿頭汗水,朗聲道:“各位叔伯叔公見諒,家祖垂危,恐怕不能來主持蠻王大會了,請各位叔伯叔公稍安勿躁,明天家祖身體稍微好一點,必然會來主持大會!”
眾人鬨然一片,宗摩羅嘆息一聲,起身離開,黯然道:“看來他真的不行了!”
齊格伽羅走到他身邊,喘噓道:“宗老頭。咱們倆還要鬥嗎?”
“鬥個屁!”
宗摩羅老淚橫流,道:“連阿爾丹也要死了,你和我還能再活幾
張德彪離開善階堂,回到柱國將軍府的後花園,心中犯愁不已:“阿爾丹如果死了。誰來統領黑旗禁軍?我不行。阿爸修為和威望不夠,提坦長老等人衝鋒陷陣可以,領兵麼,還是算了,拜迪院長是外人。這群桀驁不馴的傢伙哪個會服他?而且以拜迫院長的實力,未必能打得過室伽羅他們!”
柱國將軍府的那個病弱青年還站在水池邊,依舊努力鼓動心臟,修習冥王之心的律動。張德彪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道:“笨蛋,到現在還沒有掌握,真是蠢到家了!”
那青年回頭訥訥笑道:“你說的鼓動氣血,我還是有些不懂!”
張德彪搖頭道:“冥王之心的律動消耗的是你的體能,一瞬間提供強大到三四倍的氣血,你的身體太弱,就算學會了這種技巧,恐怕也只能多活三五年就會把身體掏空,到時候神靈也救不了你!”
那青年眼中露出失望之色,隨即眼睛又明亮起來,道:“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有!除非你能在這幾年成為鬥聖,血肉重生,根本不懼體集消耗。不過短短几年就成為鬥聖,以你的資質好像有點困難 ”
那青年眼睛越來越明亮,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我明天就能成為鬥聖呢!”
張德彪搖了搖頭,道:“隨你吧。”又指點了他幾句,然後再次被這笨蛋氣得險些吐血。
“這傢伙笨到了可怕的境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蠢到這種程
其實這個柱國將軍府的青年只是資質不好,並不能算得上如何蠢笨,而是蠻子這些年接觸的都是天才俊傑,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曠世奇才,南疆人中的另類,站在他的高度去看這個青年,當然是蠢笨不堪。
從這方面來說。蠻子並不是一個成功的導師。
不過張德彪對他的毅力也佩服萬分,如果是自己,試了千百遍還沒有成功,恐怕早就放棄了”江個青年卻依舊鍥而不捨,經不芶的按照他教的方法巾訛,漆頭牛一樣執著。
“鐵背蠻牛一樣的神經,豬愕獸一樣的腦子,老天,阿爾丹的後代怎麼會這樣?好在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這麼蠢,那個拓跋就很聰明,否則阿爾丹就要後繼無人了!”
張德彪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總算勉強讓他懂得冥王之心的律動技巧。那青年在一旁努力修煉,張德彪百無聊賴,突然看到水池邊的小沙灘,心中一動,鬥氣湧出體外。
在他的鬥氣作用下。黃沙起伏不斷,漸漸形成山巒河流,變成一個軍事大沙盤。
沙盤上落日森林、南疆六大主城以及鐵壁雄關還有大大小小的城鎮、險要都清晰在目。
他這是在用沙盤推演如果南明公國攻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