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然聽說我又學會了新法術,很好奇,一個勁的讓我在她身上試試。林潔瑛沉默不語,我明白了她的心事,告訴她,我自己身上的這個麻煩解除後就幫她報仇。報完仇,我請和尚道士為她做法事,讓她早日投胎找個好人家。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事情需要她們幫忙。那兩個偷襲胖子的女刺客現在被我也拖到了房間裡,還昏迷不醒。我需要的,就是張怡然和林潔瑛附體到她倆身上,到胡大飯店去臥底一段時間。本來臥底陷害這個方式我之前已經放棄了,但是現在出現了汪胖子這個變數,讓我覺得還是可以做。
“咄!”我按照法訣,默唸片刻。然後伸出雙指點在張怡然頭頂,然後我倆同時唸誦咒文。起初步調不一。兩個人要不停調整。唸到後來,好像產生了共振,我的聲音和她的聲音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隨即,我和她有了心心相印的感覺。
之前劉曉莉和二狗養個小鬼千難萬難,還有反噬的危險,現在我輕鬆就做到了。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就是這個道理。木場來才。
會了搬運法之後,張怡然興致勃勃的玩了一夜,不時把院子外面的垃圾桶、草叢,以至於流浪貓之類的挪到我屋裡,然後再挪出去。
胖子聽了一宿屋裡的動靜,心驚膽戰。問我這兒是不是鬧鬼?我告訴他是我養的小鬼,不害人的。
我讓胖子這兩天繼續在社交網路上繼續擴大影響力,和粉絲保持互動,我好吃好喝供著他。他雖然不太明白我要做什麼,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張怡然和林潔瑛就附體在那兩個女刺客身上,精神抖擻的朝鬼街進發。這兩個女刺客長得也不錯。她們去了之後說要應聘洗碗工,那裡管事兒的人也是色胚子,看到兩女長得漂亮就答應了。
當天她倆就在店裡刷了一天的碗,一切都很正常,就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偷偷溜到廚房把一批幾十年前的雞肉給放到了食材裡面。
我看新聞報道,這幾天有批在冷庫裡放了幾十年的戰時儲備肉流出到市面上,這給了我啟發。我倒是認識在農貿市場做肉食批發生意的朋友,讓他給我弄了些。
剩下的事兒就比較順理成章啦,我又找了我認識的一家三流小報的記者。他本來正百無聊賴的在街上拍狗打架。這種不入流的小記者也真是可憐,每天就在街上或者網上晃盪找新聞,這種日子過得多了真怕他得病。聽說我要找他採訪下食品安全方面的新聞,他本來毫無興趣,罵了句粗口就要把我電話結束通話,然後我說有名人,接著把汪胖子的新聞和微博上的資訊給他發了過去。他不到半小時就騎著破摩托揹著各種器材出現在我家樓下,一副急吼吼的樣子。
我帶著他和汪胖子殺到了鬼街,到了店裡特意點了幾盤辣子雞。菜上來後我們的拍攝就開始了。汪胖子先是點評了下其它的菜,從出產地到運送的人再到後廚炒這道菜的大廚長什麼樣子,全都說的分毫不差。我那個記者朋友眼珠子都要出來了,錄音筆攝像機全開著,汪胖子也不斷的往他的微博上發現場實況。
在鬼街吃飯的食客們也被驚動了,有些人認出來了汪胖子,激動的說這就是前幾天電視節目裡透過品嚐便當捉姦的那個胖子,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店裡嘩啦嘩啦來了好多人,全是要聽汪胖子說的。這店本來人就多,又來了這麼多人都要擠爆了。
胖子屬於人來瘋型別的,看到這麼多人就來勁兒了,表演得更加賣力。他不僅把傳菜妹子的隱私說了下,還把大廚的男科病也說了出來,搞得眾人鬨堂大笑。那些服務員剛開始津津有味的聽著,後來像是見鬼似的一鬨而散。
“下面我們說這道大盤雞啊。這辣椒是產自四川雅安的,土豆是來自新疆的,都是上品,並且,都是由水靈靈的女孩子摘下來的,辣椒還在那女孩兒胸口停留過。”胖子猥瑣的笑了笑,他這幅表情引起了在場狼友們的一陣鬨笑。
“這雞嘛……”汪胖子誇張的在嘴裡抿了抿,然後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大師,你怎麼了,大師?”人們大驚,離他近的七手八腳把他扶起來。
“我這人嘴刁,實在享受不了這產自1980年的柴雞。雖然雞是柴雞,肉很緊,但是已經過了30多年,我這牙口咬不動。”說罷他又表情誇張的暈了過去。
當場,“飯店用殭屍雞肉做菜吃暈美食大師”“震驚!1980年的雞肉!”“鬼街的鬼肉!”“黑心商家謀財害命”等等起著聳人聽聞標題的稿子就從我朋友手下發了出去,不得不說這群記者才是最唯恐天下不亂的。
“讓讓!”混亂中,那